觉收紧,手探下去,肥嘟还肿着的花瓣又紧紧裹住,阴蒂敏感得要命,手指刚一按,一股淫水被穴口吐出,她洗完澡懒得穿内裤,津液毫无阻挡顺着大腿根流下去,打湿一片床单。
尾巴浸了淫水,黏答答地去贴白珥的身体,几下将阴茎挑逗得挺立起来后就绕上去,尾巴尖儿在铃口上打着转。
白珥没醒过来,身体却不自觉顶胯两三下,直到烫手的肉棒挤在她的腿间才安静下来。
卫依几乎忍不住自己的喘息,她长叹一口气,拿掉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坐起身。
被强制从白珥身上带走的尾巴使劲拍打着床单表达自己的不满,卫依却不理他,起身拎了一瓶酒走到客厅沙发上再躺下,就着酒液送服安眠药。
闭着眼睛等待安眠药起效的时间里,酒精飞速发挥作用。说实在的,卫依非常喜欢人类的酒精。这种东西竟然可以刺激多巴胺的分泌,她不懂那到底是什么,只是感觉脑袋慢慢模糊起来,溺在水里似的世界都朦胧着,而后,情欲,满足,爱,愉悦,这些世界上甜得发腻的东西自己似乎都能得到了。
身体里面有一团火从胃里开始烧,随着脉搏将燥热送遍全身,最后身体各处都化成软泥,只留下情热汇聚在小腹。
卫依静静地躺着,脑子里面一会想到白珥,一会想到下午和蔺疏说的话,一会又回到十几年前,自己还没被扔到人间的日子,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压在她胸口,力气大到像是要从毛孔渗进去,化成爪子捏住她的气管,把仅剩的一点可供呼吸的通道都扎紧堵死。
尾巴无法共情主人的情绪,它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身体的反应这么热烈,主人却丝毫没有动作。它卷起卫依的手指,安慰似的挲了挲,主人不搭理它,它便轻轻退开,从小腹缓缓蛇行爬上乳峰,尾巴尖松松紧紧卷起已经挺起的乳头,尾巴根穿过两腿间,在大腿根蹭着,直到腿肉泛出红,两腿忍不住夹紧,它顺势钻进湿漉漉的两瓣阴唇中,贴在花蒂上一轻一重晃动着。
身体还没从方起的情欲中缓过神,又被强烈的刺激推上海浪的顶端,击碎在海边的礁石上,魅魔的本能压过她的理智,卫依伸手,柔软的指腹从尾巴根轻轻倒着滑上来,尾巴一抖,整个僵住,又瞬间软下来,尾巴尖儿打着卷伏在她的身上,不自觉痉挛。
卫依分开腿,花穴得了机会贴紧尾巴,张开一道小嘴吞进尾巴轻轻吮吸着,卫依手探下去,粘了满手的手,便当作润滑,一手拨开阴唇,一手按上毫无隐藏的阴蒂搓摁着,更直接又强烈的刺激从下身涌上胸膛,冲散聚在这里的雾气,身体轻飘飘像浮起来,浸泡在欲望的海里。
手下的动作更快,身体跟着前后摇晃,抬起胯想要更多的暴露在手下,尾巴尖儿不知不觉已经趴在穴口乖乖等着。
卫依腿张得更大,手指在花蒂上打着圈揉搓,下身几乎要完全抬起,可是已经被完全填满过的身体并不能满足于此。阴蒂敏感到极致,光是碰到身体就跟着一抖,欲望积累到一个高度,却无法突破峰点,卫依皱起眉,腰跟着扭,却无法得到更多的快感。
安眠药快要起效,情事被打断并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卫依只得咬着牙克制身体的颤栗,指尖更使力地按着阴蒂打圈,终于一丝舒爽从手下释放出来,如同天赐的福祉,卫依轻喘出声。
尾巴像是得了令,不再等候,拨开穴口的嫩肉一路绕着圈着穴壁往里深去,直到尾巴尖擦过肿起的敏感点,酸麻感像电流似的辐散开,尾巴在穴里掉了个头,穴肉被撑开,正压在敏感点上,卫依摁在花蒂上的手一抖,重重按下,身体剧烈一抖,终于一股蜜液从花心涌出来。
神经变得麻木又敏感,窗外的每一声声响都无限放大传进她耳朵里,卫依觉得吵,便不再堵住嗓子,耳边便全是自己喘出的娇声。
刚高潮过,尾巴却不罢休,贴着酸点上又蹭又压,留在身体外的尾巴都往穴里钻,满满当当地填进来缠上每一寸媚肉,冰凉的尾巴激得卫依被情欲充满的脑袋里面空出一丝清明,却终于被药物填满,卫依掐着自己的腿心,咬着嘴唇又被送上云顶,才慢慢地在黑暗里被拉回人间。
白珥担心她再翻下来,阳台没有拉窗帘,外面已经亮起来,他回过头,蹲在沙发边上看着卫依。
只睡了两个多小时的脑子并不清晰,他想大概是自己睡觉不太安分,挤得卫依没地方睡,才跑来睡沙发。
莫名有些愧疚,心想卫依平时应该是个很善良的人,没有把自己直接叫醒,但是怎么也不能让女生睡沙发自己睡床。
有冰凉的东西碰了碰自己的胳膊,白珥低头一看,是卫依的尾巴。他才想起来,眼前这个人似乎,不,必定不是人类!
好吧,白珥朝尾巴伸出手,后者不躲,反而也伸出尾巴尖儿贴在白珥手心,像脑袋似的蹭了蹭。
是的,白珥完全不在意卫依是不是人类这件事了,或者说他似乎很快地接受了。他不是坚定的无鬼神论者,而且自己在学校里和卫依上过同一节课。他还能依稀记得,她只是一个人坐在第一排,认真听课,平时也没听过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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