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要去学校的时候,我竟然难得的犯困,我起床都感觉有一些艰难,就想躺在床上睡觉。
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有些恹恹的,看到江岳在楼下,我松软得没骨头似的趴下江岳身上,眼睛都睁不开:
“江岳,岳哥哥,我好困,好奇怪。”
“太困的话,就先请假别去上课,打疲劳战很影响上课效率。”
江岳把我搂在怀里,竟然温和的劝说我请假,我还以为江岳会劝我好好去上课。
结果倒好,我觉得是江岳给我一个好学生表现的几乎,缺了那么久的专业课还是要补上的,不然结课有点难。
“不行,专业课不能落下。我要去上课。”
我在江岳怀里气息奄奄的说道,说出这句话我都觉得自己该死,妈的,好好的假不请,非得要好好上课。
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点讨厌上一秒的自己,真讨厌有这种内卷的想法,最后我还是被江岳送去学校的。
到了校门口,我还是犯困得厉害,站都站不稳,走路摇摇晃晃的,江岳看到我这个样子十分担心,生怕我下一秒就直接睡倒在地上。
看样子这课是真的上不了,不得不请假。回去后,江岳把我送回房间,我抱着被子倒头就睡……
这个地方很暗,暗到我有些看不清,眼睛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沙,整人意识不太清晰。
我试着动了动四肢,很疼,像是被割裂了一样,只抽冷气,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躺着的地方冰冷又硬,跟个铁板似的,我强忍着痛楚,摸了摸周围。
发现都是一些冰冷的器材,我惶恐的起身,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好像不是……
记忆有些断片,总有什么像是回忆不起来,现如今我是万般不愿再躺在这没有任何温度的地方。
还没等我真正的摸清楚情况,扑通的两下,“碰”,我摔了个四脚朝天,本来就十分疼痛难忍的身体,再次受到二次伤害,仿佛散架了一样。
我的喉咙难受得厉害,连疼呼都发不出来,我像是有什么执念,连爬带滚的往前挪。
这里太黑了,我眼睛看不见,前不久刚被雄主戳伤一只,另一只也因为雄主常年的药水折磨,导致夜视功能极差。
我摸索着从一个柜子底下,掏出一颗糖,这些糖还是我和雄主结婚的时候带过来的,一直被我藏到现在。
都过期了,舍不得扔,平时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没有任何的私人财产,光脑也被没收,更别谈给这些糖换新。
过期的糖,味道真的不好,跟个塑料似的,但它起码甜……
这糖越来越少,我在这里煎熬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还未待我细细品味这种甜味,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又该迎接下一场折磨……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夕阳的余晖照耀在我的身上,我就如同捶死之人,望着暮年的黄昏。
我又梦到上辈子的事情,枕头是湿的,我不仅在梦里哭,现实的世界也哭了……
我下意识的想去寻找江岳,缓慢的起身,坐在床沿边,发现那双白白的脚丫,一点伤痕都没有。
我盯着它们出神了,晃了晃双脚,还是完整的无缺的,没有记忆力的疼痛。
我眨了眨有些不舒服的双眼……
矮矮小小的虫崽正坐在我的脚背上荡秋千,一晃一晃的,虫崽笑得很开心。
双手抱着我小腿,肉乎乎的小总忍不住蹭蹭我的腿,奶里奶气冲着我撒娇:
“雌父,雌父再晃两下,雌父好好玩。”
“好。”
我合着脚丫荡得更快了,虫崽笑得很开心,满屋子都充斥着我们的笑声……
“楚云你在做什么?”
我听到江岳的声音,我闻声望去,江岳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来了,身上穿着一身休闲服,看着就老帅了。
我的脸不习惯笑,我总忍不住对江岳对虫崽笑,哪怕脸上的笑容有些怪异,但还是忍不住笑得很开心:
“哥,我在跟虫崽玩。”
江岳看着我神情有些复杂,皱着眉,像是对什么发愁似的,说不上的怪异,明明还是那么温和,却让我十分的不舒服。
心里无数的猜测,让我充满无限的悲凉,不管那种猜测我都更偏向于江岳接受不了虫崽,决定厌弃我?!
这个孩子是我和如莫生的,江岳讨厌也正常……
我绝望得浑身发冷,江岳是我唯一的光,而虫崽是我的心头肉……
我难受得把虫崽放在一旁,让他在这乖乖的等我,我要跟江岳商量清楚,如果他接受不了虫崽,我只能带着虫崽离开。
我抱着他的手臂,双眼通红,眼泪不停的掉,像是打开水库的开关,泄洪而下:
“哥,你难道想抛妻弃子吗?你难道就因为虫崽没有你一半的血脉就抛弃吗?
但是,最起码他有我一半血脉啊哥,哥!!!呜,啊啊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