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极轻:“你跟你妈那个千人骑的妓女有什么区别?陈怀,你是想子承母业吗?”
“不,我只是太喜欢哥了……对不起。”
我急促呼吸,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用尽全力,我原以为自己能控制住暴乱疯涨的情绪,眼泪也早已流干,可还是止不住想哭。
大概是药效起作用,我真变成了脆弱、敏感、谄媚的浪货。
“你想当婊子。”陈启甩开我的手,冷眼俯视,神情漠然,“我又怎么能不满足你?”
我望着他,目光钝滞:“哥,我只想要你,我只想……”
双腿已经跪得麻木,虚软酸痛,仅是抬起来都觉得费力,我的声音轻飘飘的,几不可闻,却还是被冷酷的猎手捕捉到了。
“闭嘴!”
没有人能比我更让我哥感到窝火。
他怒声斥骂了句,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将我往房间里拖。
那么短又那么长的距离,隔着一层薄薄的光滑的丝绸布料,膝盖刮蹭着地板被磨得很疼。
灯下,实木地板上沾染着丝丝血渍,根本无人在意,没有人知道这是从哪儿沾的,也没有人知道是谁身上的。
我痛嘶着气,眼前世界一片晃荡混乱,脚步踉跄不稳地被陈启拽进浴室里,他猛地将我甩进装满冷水的浴缸里,嘭的一声溅出满地水渍!
滚烫身躯浸入冷水,我浑身湿透、寒栗,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渴望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而我的上帝却剥削了我这项权利。
我摇着头,颤声低喃:“冷……哥……我好冷。”
“活该!”
陈启抓住我后脑勺的头发,迫使我身体后仰,脆弱易折的脖颈暴露在猛兽眼前,喉结不住滑动,他扯得我头皮生疼。
那一瞬间,我哥的表情十分狰狞,他在恨我——他恨我,仿佛我是他的杀父仇人。
又或许是因为我撞碎了他苦心经营的空幻壁垒,我疼,他也煎熬。
我盯着他深黑如墨的眼睛,苦涩地笑了笑,来不及再喘口气,下一刻仿佛被踹回幽暗可怖的深海之中。
陈启狠心将我丢进装满冷水的浴缸中,肺里被挤压得仅剩几丝可怜稀薄氧气,鼻腔里灌进水,呛得我狂咳不止,发烫的眼泪顺着湿答答的水珠滚进衣襟,如同激荡深海表面的骤雨。
剧烈咳喘使得五脏六腑都在抽搐灼痛,我胡乱地挥手想要抓住陈启的手腕,额头却猛地磕在浴缸边沿上,两眼一黑。
“哥!哥……不,别、别这样……”
“陈怀!你最好给我清醒一点!!”
话音刚落,陈启再次将我推进水里,水声翻腾,我拼命挣扎的动作使得身上并未系紧的睡衣散开,衣摆被卷掀上水面,淫乱地漂浮着,我肿胀挺立挂着银制乳环的深粉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敏感的乳尖突然被狠拧了一把,疼得我弓起背,痛声呻吟。
我慌乱中拉住我哥的手腕,不住地抖:“哥,轻点,我疼……”
陈启似乎更生气了,他掐握着我的后颈,逼迫我睁眼看向他。
我湿漉漉的脸庞憋红一片,发梢坠着水滴,左颊上的鲜红指痕愈发肿烫,看向他的双目水汽弥漫,惝恍一片,连哭都忘了哭。
“叫这么骚,以前就被男人玩过吧?”
他的手指勾住我胸前的乳环,暴戾地猜测。
“没,没有!”我激颤了一下,忙伸手扶住浴缸边缘。
这并不能取得我哥的信任,他一巴掌扇在我的左乳上,那银制的乳环挤压得乳头变形,红得充血,肿得要烂。
我畏惧地躲开,又被拽着头发拉回去。
陈启眉头紧锁,盯着反光的银环,问我:“什么时候打的?”
我虚挡着胸口,心跳如鼓,老老实实地回答:“生日……去年,去年你过生日的那天晚上。”
他沉默地盯着我,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脏东西,又好像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打量,审视,判处。
我瑟缩了一下,难耐地并拢双腿。
抚在后颈上的掌心沁凉,我觉得我快要被折磨死了。
“呵。”陈启忽地松开我,面无表情,又忍不住恶毒道,“你要是再出去多浪几天,怕是连骨头都会被人玩得拼不出一副完整的。”
他说:“省得要我给你收尸。”
怎么会这样呢?
我小声辩驳:“我没有……我、我只想待在哥的身边。”
且不说我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就算是真的——
我也不信我哥不给我收尸,给我拼好碎骨,带我回家。
陈启站起身,勾了勾唇角,笑意渐冷:“是吗?”
微苦微涩的乌木香完全覆盖下来,携着尤云殢雨的暧昧欲气,强烈压迫感使我神经紧绷,不住吞咽口水,眼眶湿润。
我蓦地撤开些许,才点了点头——心有余悸地想,陈启,我哥,他总不可能会把我淹死在浴缸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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