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经过遗迹,我都觉得那些文字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可我听不懂,那种感觉很奇怪。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出生在雨林,现在可能也是一名学者。”
“你对古文字感兴趣的话,可以申请到教令院的室罗婆耽学院进修,学费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理论上教令院也应该对防沙壁两边的人一视同仁。”
“……”萨米尔沉默了。
“你怕了。”学者说。
萨米尔一瞬间感觉自己被看透了,但还是故作坦然地说:“怕?我怕什么?”
“你怕离开熟悉的生活,怕教令院容不下你的出身和经历,怕自己融入不了教令院的环境,怕被看作异类。”学者毫不留情地指出他心中所想。
“你……”萨米尔转过头去恼怒地瞪着他。
学者好像没有感觉到他的充满怒气的视线:“你不需要担心这些,人类本质上都一样,教令院内部的斗争虽然看不见血,但背负的人命数量不在你们之下。”
萨米尔很同意他的话,但依然没有回应。
“没事,我记下了。”学者又说。
萨米尔没明白他记下什么了,但没有追问,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萨米尔再次开口:“对不起,我没法放你走,我无力违逆博士。”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学者立刻回道。
萨米尔怔怔地看着身边的学者,他理智上觉得这个人的情况实属令人担心,但不知为何就相信了他的话,心突然久违地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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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叫艾尔海森啊。萨米尔无声地笑了,将信折起来,郑重地收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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