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询问丫鬟。
“姑娘是……罪奴。”
早知道就不问了,凭白惹一肚子火。终于走到了,梁上挂着一个不太显眼的牌匾“静苑”,推开门,屋内光线暗了许多,只有几根烛火勉强维持亮光。大眼一扫就是下人的房间,但这里的结构与寻常房间不同,过道狭窄,里面有多个小房间,称“房间”实在是夸张了,所谓的“房间”只是一个个密室,大小只能容得下一个成年nv子平躺的空间,活像一口口棺材。
虞幸真不敢往里再走了,拉住丫鬟问道:“这里没人住吗?还有,这是什么声音?”
丫鬟笑着放下她的手。
“这里是关押罪奴和犯了错的佳人的地方。姑娘听到的声音,是因为这会儿正是她们每日受罚的时候。”说罢,丫鬟sisi抓住虞幸真,眼神可怖地看着虞幸真,带她往里走。
“姑娘的房间到了。”
一路走过来,每个“罪奴”的脚都固定在外面,被几个姑子拿y毛刷刷着,从屋里传来惨烈的笑声……
虞幸真还没定神,被丫鬟拽进房间,只有一张床,一盏灯,再无其他。丫鬟和这里的一个姑子一齐将虞幸真推倒在床,脱下她的鞋袜,将她的双脚从孔洞拽出固定。
“什么意思!我要以这种姿势躺着?”
人走了,门“啪”的一关。这时,虞幸真感觉到有人在她的每个脚趾上绑细绳,牢牢固定了十根脚趾。
姑子给虞幸真的脚底涂了一种药ye,据说这种药能增加其敏感x。姑子和丫鬟分别拿起y毛刷,在她双脚脚底上快速刷动。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虞幸真看不到她们的动作,在屋里面痒的快失心疯了,使劲敲打着周围的墙壁。
“姑娘,刷够一刻钟,当天的惩罚才算作结束,你若想早点结束苦难,只得白天认真做好份内的活儿,晚上若有幸得了少爷欢心,就能搬去玉露阁过好日子了。”
虞幸真的脚底涂了那药,那里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钻心奇痒,又动弹不得,大腿尽力向内夹着,强忍着尿意用力敲墙。
“停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
一刻钟后,姑子和丫鬟停手了。
小丫鬟朝屋内说:“姑娘,收拾一下跟着我去花园浇花,若是逃跑被发现了,惩罚不止这个。傍晚之前好好梳洗一番,少爷说今儿个晚上会过来一趟,只看姑娘的yuzu能不能讨得少爷欢心了。”
姑子又添一嘴:“姑娘是新人,不知道咱们静苑的规矩。少爷若传令晚上过来,每个姑娘都要梳洗打扮,尤其是一双美足露在外面,供少爷挑选。倘若你的足底颜se、nengr0u、晃动起来的模样掌握好了,少爷自然就相中了不是?”
虞幸真默默抹着眼泪,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疯,赵澈把自己扔在这里受尽屈辱和蹂躏,她难以接受。多年的感情现在看来就是个笑话,居然还要以这种下三n的方式g引他才能走出这个地方。
去花园浇了一日的花,到了傍晚手脚沉重如巨石。不过,虽是g活儿,也是赏心悦目的活儿,虞幸真这样安慰自己。
从前在府中,她喜ai养花,采鲜花做头饰、cha瓶给父母和弟弟房中送去、或是用鲜花汁子做香料,只要和花有关的她都喜欢。
赵尚书是工部尚书,擅长建筑布局,他家的花园着实美观,山石小路、竹柏交汇、池鱼朱廊……每一处景致都点缀得恰到好处,仅仅是看到这些,就能让人忘却许多烦恼事。
太yan落山,虞幸真要跟着丫鬟回到静苑,一路上心不在焉,寻思有什么法子能离开静苑。赵澈对她,总和别人不同吧,也许按那姑子所说,晚上等赵澈来了,求他将自己带走,受一时之苦也无妨,总之先离开那个鬼地方。
今日和静苑的罪奴们一起用晚饭,饭桌上,虞幸真偶然听到她们议论,说是少爷挑选罪奴之时,不管在脚上做什么花样,都不许大叫,违反者要被竹板ch0u脚底五十下,先痒后疼,个中滋味谁听了都害怕。
用过晚膳,虞幸真就去忙活自己的事了,从花园偷偷带回来一些花瓣,泡在水里将双足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可能是上午的药ye功效太强,她洗脚的时候自己碰一下脚底,都痒的花枝乱颤。
洗好擦净,虞幸真观赏着自己的双足。她的脚的确是白皙如玉,皮肤细腻光滑宛若凝脂,脚趾修长匀称,充满韵味。回想近两日的事,她思量着赵澈居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癖好,喜欢玩弄nv子双足,以前还瞒的滴水不漏。
一想到自己要使“狐媚手段”x1引他,便羞愤不已,可是跌入尘泥,为了活着只能如此。说到底不只是为了活着,私心里还是想重回到他身边,即使知道他内心深处的黑暗,也一心往之,仿佛越陷越深了。
“都躺好了!”
时辰到了,虞幸真照着她们说的,乖乖把脚伸出洞外,平躺下等待。这次没有捆绑脚趾,也没有刷药ye,虞幸真如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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