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牧屿茫茫然地看着他,回应他的是一双风流带笑的眼睛。他感到林医生的手指退了点出去,然后曲了曲指节,在肠壁上的某处摩挲着,随后用了点力,按压着。一种不可描述的酸涩感从那处发散,他难受的想逃,却一把被人按住了腰,他只能重新把腰塌回去,脸埋在臂弯里,闷闷地吟出了声:“呜呼快好了吗有些难受。”
林医生尽量稳住气息,“还没,再忍一忍。”
不知为何,此时从身后传来的声音带着颤,连着喘,让朱牧屿觉得这场检查镀上了颜色,他脑子里一下带入了梦里的一些黄色片段,连后穴处传来的酸涨感都带着些快意。指腹在同一部位不停的碾磨,肠肉不受控制地一收一缩,从未有过的快感瞬间涌上四肢百骸,某个瞬间,他有片刻的失神。好像刚才的羞耻、疑惑、慌乱、紧张都是失真的,只有这酸涩饱涨的快感是真实的。
下腹逐渐攀升的热度让他清醒了些,他有些窘迫,便悄悄抽出自己的一只手去捂住已经勃起的阴茎,附上去的一瞬间却意外的发现,马眼处正稀稀拉拉的滴着粘液。
他臊的不行,一把捂住了正在吐水的马眼。然后偏过头去,无助地看着在他身后扣扣挖挖的人。
“林医生。”他努力顺着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林医生偏过头与他对视了片刻,给他留了一个带笑的眼神,便继续专注于“检查”。
他顺着自己手指进出的动作往下看去,发现身下的小朋友正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阴茎,一些透明清亮的液体顺着他的指缝流下,滴到了白色的护理垫上,晕开了水渍。
他此刻真的很想问问身下的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可这是一种以“检查”为包装的欺负行为,不能太过了。在这种软逼迫的行为,让他真真切切的意识到自己是个多么坏的东西。
——可他真的太喜欢欺负他了,喜欢到发疯。
坏东西林医生又把食指从那个紧致的穴眼里挤了进去,中指用力地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按抚,食指在另一侧肠壁上轻刮。
朱牧屿脑子里天旋地转。他切实感受到了另一只手指的侵入,而且自己好像诞生了有些想要去迎合它们,好让它们进的更深的念头。这一念头一出来,他就有些莫名的兴奋,但紧接着一种不可名状的怅然包裹了他。他在兴奋和怅然中慢慢迷失了自己,最后只剩下万般的无奈。他不得不面对眼前这个现实——他在这次检查中获得了莫大的快感,是一种凌驾于羞耻心之上的扭曲快意,是一种享受,更是一种煎熬。
到底还要多久啊。
真的,真的,真的
快要捂不住了。
粘液越吐越多,他真实地感受到掌间的粘腻和湿润。他绝望地,用大拇指按住那个正在吐水的马眼,还用了些许力气,好似这样就能堵住这个出水龙头。
“林医生。”他唤他,依然没有回应。
捂不住了
“林医生,可以了吗?啊?”
真的,快要,不行了!
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给瘫软的四肢充上电,用力往前爬。可身后的人偏不放过他,在穴里抽插的手跟着他的体位移动,而用本压着他腰的另一只手,拉开了朱牧屿正捂着下半身的手,往后一拽,把人拉了回来。
酸胀酥麻的快意胡乱又放肆的攀升,他现在好似一瓶剧烈摇晃后刚启封的汽水,汹涌的,绵密的,带着快感的小气泡正疯狂地从狭窄的甬道里喷涌而出,前面,后面,都刺激的一塌糊涂。在白光乍现的一刹那,刺激、窘迫、委屈,七荤八素的感觉混乱了他的大脑,不争气的眼泪,连同那些不争气的浓稠腥气的精液一起,涌了出来。“林嘉铭啊我日了你!!!!”
真的是太太太太太太丢人了。
朱牧屿把头埋地更深了,屁股还翘在哪里,保持着刚刚体检的姿势,不动了。鼻腔里涌入一股子腥膻味,他皱了皱眉头,闭了气。但他此时就只想做一只鸵鸟,不愿抬头面对这荒唐的真实世界。
直到林嘉铭在电脑上录入了体检信息,冰冷又无情的声音从他后方传来:“把检查垫扔后方的黄色垃圾桶里。好了就赶紧出去,我要喊下一个了。”
他声音平淡,冷静,沉稳,好像刚才发生的那一切只是个正常的生理过程。思此,朱牧屿也不再变扭了,他光速的穿好衣服,把染了精液的护理垫团好,丢掉,绕过林嘉铭身后,打开了所有紧闭的窗户,然后一脸镇定地走到他面前,拿走了检查单,故作冷静道:“谢谢,林医生。”然后转开了检查室的门锁,走了出去。
谢谢我?谢我什么?
是谢我给他做了个前列腺按摩吗?
林嘉铭把右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好松弛手部的肌肉。刚才的“剧烈运动”让他的手指有些抽筋,毕竟他是吗?”
林嘉铭动作顿了一顿,发现这个形容十分贴切,这肥美的猪屁股肉,他都被色迷糊了,“这不是猪肉合格章这是猪肉优质章。”他吮完最后一个,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被他做满了标记。
他看着半边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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