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踏进朱牧屿房间时,林嘉铭已经穿好睡衣裤了。
他知道趁人之危是十分不要脸的禽兽行为。
也许是平日里禽兽惯了。今天也禽兽了两次了。
就抱着睡觉,稍微吃点豆腐,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大不了明天被他揍一顿。
他关了所有的灯,然后钻进被窝,拥着朱牧屿,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他做了梦。
朱牧屿背对着躺在他的身侧,他紧紧的拥着,隔着睡裤用坚挺下身轻轻的蹭他的腿,朱牧屿也动情难耐的回应着,扭着腰往下,用臀部贴着他,轻轻的顶着。
在梦里不知道是谁脱了谁的裤子,也看不清是谁掰开了谁的腿,林嘉铭侧着身,半褪着裤子,将朱牧屿的一条腿打开,坚挺的肉棒到处蹭着,在黑暗中寻找着甬洞。寻寻觅觅到深处,一个小眼儿就识趣的和肉棒打了招呼,他每顶一下,小眼儿就缩一下。
林嘉铭低低的喘气,欲望将他包裹。梦里的穴眼水光潋滟,一看就是润滑扩张过的小穴眼儿,在朱牧屿的穴眼上打着圈儿,然后挺着腰,对着穴眼一个猛冲,一冲到底,随后又紧又热的软肉包裹了他。他一下只觉得被挤得发疼,并不舒服。
“啊啊啊啊啊我草。”
林嘉铭被一声痛叫声惊醒。清醒的时候他觉得下身仿佛置身另一个世界,他扭着身子想去开灯,隔壁的人却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啊你他妈!!!别动啊,好痛啊啊!!!”
可真是昏头了,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了。
林嘉铭脑袋一热,想把他的阴茎拔出来,再去开灯面对现实。
“啊我日你,你别动。”朱牧屿声音都因为疼痛而战栗。
“我轻一点,你别夹那么紧,放松。”林嘉铭一点一点将他的阴茎往外抽,抽的时候阴茎连着肠肉,被往外带,疼的朱牧屿冷汗涔涔,阵阵痛吟。
“林嘉铭你他妈别动了我快死了。”
林嘉铭往外抽一点,朱牧屿的肠肉就绞的更紧一点。此刻他的阴茎好像在处以绞刑,阵阵痛感从下半身传来,好像马上就因为要缺氧而死了。“你放松点,别吸我,别夹我。”
“你他妈自己来放松试试看呢。”
“”林嘉铭无话可说,此时他也痛,不过比起朱牧屿来说,自己应该还算好的了。
朱牧屿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问他:“你能不能软?”
“我试试,你等等。”林嘉铭嘴上说着试,身体根本没带动的,其实答案很明显,“不能。”
两个人喘着气,各自平复着,放松着,过了一会,林嘉铭提了个不那么合适又带了点私心的提意:“要不,让我射出来?”
“你做梦!”朱牧屿大骂了一声,如果他能动弹,他真的很想把这个乘人之危的畜牲从五楼扔下去。
“我确实是以为在做梦。”林嘉铭抱歉地说着,然后侧着身,打开床头柜的柜子摸索,“有没有润滑液?”
“你以为是你呢?家中常备这玩意儿干嘛啊。”朱牧屿说着,自己努力地往外挪了挪身子,一咬牙一闭眼,往外挪了四分之一出来。
“你别动了,硬扯出来会受伤的。”林抓住了他,阻止了他这个自残行为。
确实太他妈疼了,他停下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而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个屁股针,松弛剂一上,什么痛都没了。林嘉铭看着他这样,心一横,摸到床边的手机,准备打电话。
黑暗中出现了屏幕的亮光,朱牧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扭头看着他,问:“你拿手机干嘛。”
“还能干嘛,打120啊。”林嘉铭的脸在屏幕光亮中显得十分淡定。
“不行!!我丢不起这个人!!”朱牧屿本就头昏脑涨屁股疼,他真的很想直接被120拉走算了,但是想到一会要和林嘉铭连着体被围观,他就羞愤的要命。那场面简直比当街拉屎再吃掉还要来的尴尬。
他转身想去夺过林嘉铭的手机,刚一动作,下身撕裂的痛感,就让他缩成一只鹌鹑,不敢再动了。
“那你说怎么办,你又不肯放松。”
朱牧屿一愣,心下思索着放松的方法。
可这肠子肉也不是他说控制的就能控制的,无助感顿时汹涌了起来,鼻尖也酸涩了。
算了。戴个口罩,看不见脸就好了。
反正最近的医院是林嘉铭工作的医院,他都不嫌丢人,我嫌什么啊?
也不知道他那根东西有没有事。好像供血不足会坏死的。
算了,上辈子欠了他的。
哎?不对啊。
朱牧屿突然想到搞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林嘉铭这个畜生玩意儿啊。还替他伤春悲秋个什么劲,这种烂黄瓜,断了最好。
思此,他突然用比林嘉铭更理直气壮的语气骂道:“你他妈怪我?谁他妈大晚上不睡觉往人屁眼里塞狼牙棒啊?啊!搞成这样到底怪谁?啊?!打,马上打,就去隔壁的人民医院,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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