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漫天飞舞,甩着三根鸡巴的黄黑牛角蜂,棕熊先生脑壳疼。早知道这就是令狐狸闻风丧胆夹着尾巴做狐的各位,说什么都不能被狐狸唆使着来偷蜜。他妈的,谁能想到狐狸口中“亮出兵器”指的是每蜂三条冷铁色的细鸡巴呀?
老实熊也有脾气,这他妈的傻缺狐狸,回去势必把他捏死在老虎面前!
但眼下还得低匐着身体靠草丛遮掩,耐着性子用气音问他:“当时你跟老虎是怎么脱险的?你们不会委身这群细佬群p了吧?”说完视线下移,同情的瞟了眼狐狸缩在蓬松尾巴下的菊穴。
面对露骨质疑,狐狸先生差点跳起来飞踢棕熊先生的头:“想什么呢,必不可能!”
“我,我们护着头逃到了山脚下,有条小河,一路闭气凫水,总之,跟牛角蜂拼耐心!”最终脱险。
棕熊先生往后斜了斜身体,打量起狐狸来。普通蜜蜂棕熊先生随便应对,三根鸡巴的家伙,火气十足,要来还来一群,得想个策略:“吸取你们上次的教训,能给我们这次行动,提出什么有效建议么?”
“少说话,顺风跑,别拍断他们鸡巴。”
行,棕熊先生从草丛里露了双眼睛,悄悄查看起紫花幻蜜的储藏罐放置地。根本无需多找,蜂多扎堆的地方就是,黄泥巴混着晒干树皮包裹着的罐子装得满满当当,罐沿渗出琥珀色的蜜。醇厚又柔和的独特芳香在太阳照耀下散发得更远,巡逻路过的牛角蜂纷纷忍不住来舔上两口,没走几步就被幻倒在地,摔成一团。
狐狸视力更好,看完低声咒骂了句卧槽好一个酒池肉林,属实没想到这紫花幻蜜幻性如此强大,就舔两口,也能白日聚众宣淫。有的牛角蜂拧着细腰撅着屁股,嘴里含一根,一手撸一根,屁股里还塞了一根进进出出;有的牛角蜂翅膀撇向两边缩着腿疯狂抖动,头上坐了一根,胯下还骑了一根;有的牛角蜂被怼得往前爬着,屁股里叠着的两根在穴里较劲摩擦;甚至还有几只牛角蜂开起了大车首尾相连!!!毕竟蜂均三根鸡巴,放眼望去,全是冷铁色的细鸡巴插来插去。
狐狸被由远及近的嗡嗡声震得头皮发麻,偏偏旁边的熊瞎子还问他:“什么声音?”
“你应该问是什么呻吟。”狐狸白了棕熊先生一眼,指指蜜罐跟他低声商量:“你皮糙肉厚跑得慢,待会儿我去吸引火力,你扛了蜜罐到你家门口汇合,明白?”
话音才落,根本不等棕熊回答,离弦的箭窜了出去,主打一个友军敌军一视同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哈,呆子们,你爷爷我今天还来采你们的花!”狐狸迈着夸张的狐步,拧下最大一朵花头招了招手,花粉在空中弥散香气扑鼻,所有牛角蜂像被秒表卡了一格的呆滞,一秒过后,愤怒的蜂群集结化作铺天盖地的黑云嗡嗡嗡拖着尾压顶而来。
牛角蜂们胯下的三条鸡巴摩擦着,甩动着,膨胀起来:“冲啊,肏死偷花贼!”欲望怂恿着群蜂以惊人的速度穿越花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劈着三束寒光的闪电残影。
狐狸绷直小腿筋,脚跟打到后脑勺,玩命似的抡起四肢跑路,这一刻他无比后悔怂恿棕熊先生来偷蜜,没幻蜜最多老虎难追,多来上几轮总能成,大不了就是不得逞被老虎骂上几句脏,根本不痛不痒无伤大雅。但要是被身后那群饥渴的畸形蜂追上,后果想都不敢想,屁股冒烟和屁股开花里,他主动选择冒烟。
等到他抖着湿透的皮毛,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约定地点,斜晖曛色动人,将他影子拉得老长。他站在蘑菇路牌边,左等右等不见棕熊先生,心浮气躁踹了一脚蘑菇路牌,骂骂咧咧往棕熊先生的寝洞里闯,这熊瞎子不会折在牛角蜂鸡巴下了吧?
“怎么全身又红又肿,去当贼被人打了?”
“嘶,轻点儿轻点儿,兔宝你好聪明,确实是去当贼!嘿嘿!你先别管我那么多,把这个喝了!”
“唔,这是什么?唔唔,别喂我那么急!咳咳。”
狐狸缓缓止住脚步,实在不想听洞里的私密话墙角:“熊瞎子,你出来!”
受惊的兔子先生前手扒拉着稻草,受惊的打了个洞钻了进去,只露出一朵小小的白蘑菇尾巴。
棕熊先生强忍着挼兔尾巴的冲动,蹒跚着走到洞口:“又有事?”
“我说你这熊,怎么背信弃义呢?说好幻蜜分我一半,想当老赖啊?”
“我给你了啊?”
“给我?在哪儿?”
“我放在蘑菇路牌下。”
“什么!!!”狐狸听完瞠目结舌,拔腿就跑。
棕熊摇摇头,回了洞穴。
一进洞,就被一具灼热散着兔子骚气的肉体从后揽住腰身贴了上来,棕熊先生腰粗,幸好兔子先生前手长,慢慢往下滑着摸。
“你这呆子怎么去当贼,鸡巴也被打肿了?”
棕熊先生被摸得爽利,昏头巴脑:“倒也不是,鸡巴是你摸大的。”
“那这儿呢?这儿呢?这又是怎么回事?”兔子先生用手指戳戳棕熊先生腰臀上的红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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