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饼在火堆上炙烤,高温令捏揉过的肉质纤维更为紧实,富有弹性。肉筋和脂肪被蜜汁腌制过,口感嚼起来分外细腻浓郁。老虎一口气吃了三块,把剩下的两块推到狐狸面前:“你怎么不吃,趁热呀。”
刚刚烘干绒毛层的狐狸婉拒的话含在嘴里,老虎的笑眸令他动容,他勉为其难抓起肉饼,如同嚼蜡硬塞进肚子里。
也许一分钟,也许半小时,天地倒转,四肢软绵绵的向上杵着踏不稳星尘。吸进去喘出来的,交缠搅合在一处,都是虎与狐的气味。
这是怎么了,狐狸晕晕乎乎想要抓稳星星,像是有人故意在耳边敲起小鼓,咚咚咚,咚咚咚。
“嗯哼,”鼓手发出黏腻的哼叫喘息,拱着狐狸的胸口找奶吃。狐狸下意识低了低头,只见黑混着橘的条纹被无限拉长拖着余晖,铺天盖地占满狐狸视线。身体的某处被纳进一处紧致湿热的窄口里,毛孔舒展,张扬惬意的感受着森野掠过的腥风。
湿润的泥土释放着夏末的清凉,缓解了狐狸背脊的灼热;树木支棱叶子树枝迈着碎步,撑起本体在星空中散步;暗处的动物如同乌月穿梭在花草织就的云层里,躲避这一处老虎带着警告意味的低沉咆哮。
无处倾泻的欲望在周身血管里游走逃窜,蒸腾着老虎的理智,焦躁不安的虎尾有力的甩来甩去。
狐狸木愣愣的伸了爪,抓住老虎尾巴:“别晃了,头晕想吐。”顺着毛挼了两把。
皮毛、肌肉、骨骼、血管组成了老虎的尾巴,还缺了什么?老虎搞不明白,他脑中一片空白。身体无论是尾巴还是脑子,神经全都被连根拔起,攥在了狐狸手里。
对,神经。
狐狸的手指抚摸过他的鼻尖,脖颈,背脊,尾巴,大腿,小腿,每一处都敏感到神魂颤栗,像是狐狸重新帮他排列好新的神经分布点,神经叫嚣着聚集在狐狸揉弄过的地方,酥麻释放着微弱闪电。
“要不要跟兄弟真枪实弹来一发?”鼓手老虎大胆怂恿着沉迷地在他身上游走的狐狸。
想是很想,但是,一想到老虎的那家伙事大得吓人,他的穴眼就萧瑟犯怂一阵紧缩。
“傻瓜,”老虎疼惜的舔了舔狐狸还带着一丝丝蜜甜的嘴瓣,迷离的呢喃:“怎么可能让你疼呢?疼你还来不及。”说完尾巴挣开狐狸的禁锢,甩到一旁勾起蜜罐,缓缓倾斜。
金色丝绸似的蜜被拉长缓缓流淌到虎爪之中,握住,丝绸柔滑细腻,涂抹过他的穴口和狐狸的肉茎,拉着丝打了个蝴蝶结一般,将两者险险栓在一起,情欲盛满老虎眼底,一触即发。
老虎拉过狐狸的爪,粘稠的蜜糊过他的手指:“帮我弄一弄。”引导着狐狸来到穴口。被紫花幻蜜极速催熟过的穴口瑟缩着,期待着狐狸的造访。
捣弄声啪啪作响,粘稠感随着摩擦次数增加而愈发明显。
“再出点水啊,臭老虎,这么下去手指要粘你穴里动弹不了了。”
“操,你以为我不想?你这处狐一顿乱捅毫无技巧可言!”
一狐一虎两头大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好的催情幻蜜都救不了两个初出茅庐的处男。只得原地停下来研究原因,居然是蜜罐太靠近火堆,被烘烤所致,塞进穴里本来做润滑,结果把穴里的水全吸了。
两脸颓废对视:“现在怎么办?”老虎穴里空得厉害,想吃大鸡巴到了极点。
狐狸一咬牙,把老虎推倒在地:“我给你舔!”捧起老虎屁股噗噜噗噜开始略舌头。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实则异常可爱,短毛巨根下坠着两枚圆乎乎的毛铃铛,用手轻捏还知道往上躲。灌满幻蜜的穴眼被他粗糙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得一个劲开口,热情邀请他深入。
狐狸的舌头相当细长,比猫科动物的舌头更为柔软,极易以刁钻的角度轻松进入老虎穴腔,甚至还在沿途某个凸起处上翘着卷起来弹一弹,敲一敲,势要探索遍老虎肉穴的每一处褶皱,俨然一名严谨的实地勘察地质学家。
狐狸的舌头泌出大量唾液激活穴里的紫花幻蜜,将幻蜜推向更深处,这津液无论是平日里舔舐毛发,还是现下中和润滑,都让接下来的安排更为顺畅。
他舌尖绷起,左右打探,老虎很快就受不了,嗷嗷抬起屁股狠狠按住狐狸的头:“哈啊,哈啊,要更大的那条进来!”
“再等等,干脆先帮你唆一发找点感觉。”
“唆个鸡巴,赶紧进来,我要你!”伸了爪就来捞狐狸。
狐狸淡然一笑躲过,可不就是唆个鸡巴吗,他挑衅地挑了挑眉,抓起虎鞭剥开包皮就往嘴里吞,一口气直接插到最深的会厌。
嘶,老虎被窄紧窒息的喉头夹得要升天,按住狐狸头一动不敢动,生怕戳伤狐狸喉咙。
“稀饭哇?”含含糊糊的声带还要发音,抬起上目线的狐眼双目泛红含春,被火光灼得波光粼粼,一双耳朵抖得不成样子,怪不得森林里总是到处充斥狐狸成精的古老传说,可不是吸人生魂的精怪,真要命。
“赶紧吐出来,操,我想射。”老虎手肘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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