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他的粉茎都抖得激颤,敏感得立得笔挺。
猞猁揉着他的穴口,一点点把生殖器推入穴道,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生怕他有一丝的痛楚表现。紫花幻蜜很好,优越的发挥着作用,鼹鼠只是急促的喘着气,眼里带着魅气。
进了一半,猞猁体贴的问:“还好吗?”他不想鼹鼠像上次一样,险些撕裂。
鼹鼠却等不及,抬着屁股往他肉棒上撞。
一个冲刺,哈啊,鼹鼠被插到底,肉茎吐精不停,他搂紧猞猁:“嗯唔,可,可以动了。”身体好奇怪,明明被突如其来的入侵,穴道挟制住入侵者,但,打从心底里,渴望着入侵者继续探索,继续前行。
鼹鼠哆哆嗦嗦的含着猞猁的硕大,被他夯满,夯实,霸道地占有。
爱液崩溃决堤,泛滥腿间,抹得他们连接处湿滑一片,毛发成簇,黏糊在一处,不分彼此。
交缠摆动的躯体,蒸腾的情欲,勃发冲刺深埋穴里的爆射。
一次接一次,不知疲倦的交媾。从最开始的有所顾忌,到后来霸道的占有。叼着后脖颈,用最原始的兽交姿势,钳制,臣服,捧高,坐骑。
“再来一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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