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震动棒把她震到快高潮的时候再突然抽出震动棒,把自己那根畜生东西插进去。次数多了,也就形成条件反射了。
陈小雅又爽又怕,因为沈还的东西比震动棒长,插进来会直接插到宫口。有时候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爽麻了还是疼麻了,总之被撑得满满的。她确实有受虐的倾向,每每到这种时候,就恨不得被他插死。
“舒不舒服?”
他没动,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自己的小狗。
“舒、舒服。”
陈小雅把头垫在他肩上,贴着他的耳朵说。
吐气的声音娇得要命,生怕沈还干不坏她。
沈还断断续续地吻着她的耳朵和侧脸,拖着她的臀,猛烈地撞击起来,啪啪作响,混杂着水声,小树林里响起了清晰的回音。
“操,猛啊兄弟,你这直接就干起来了?”
林子里一个浑厚的男声大喊了一句。
陈小雅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搂紧沈还的脖子,下面也因为紧张夹得死紧。
“宝贝,别这么夹,要断了。”
沈还闷闷地笑起来,操得更加卖力,十多分钟就射了。
两个人头抵着头,抱在一起平复着呼吸。
“我口袋里有卫生纸。”
他看着陈小雅说,然后慢慢把性器抽出来,一股热热的精液顺着陈小雅的腿根流出来。陈小雅赶紧拿纸擦,这才没有流到校裤上。只是她不知道,好些地方已经沾了她自己的淫水了。两个人的裤子都得换。
陈小雅爽过头了,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疼。沈还太粗,她下面那张小嘴吃不太进,靠蛮力才能全部含住,做久了肯定要伤到。
沈还还没尽兴,但是也知道时间不够了,把陈小雅从身上放下来又细细给她擦了一遍,替她穿好裤子。陈小雅还懵懵的,任由他摆布。
沈还又在后悔,他以前都射在体外,最近连着三次内射了。
“下次试着让我戴套好不好?”
沈还小声哄她。
陈小雅不高兴,抱着他的腰不说话。
沈还搂紧她说:“你帮我戴?”
陈小雅还是埋在他怀里不说话。她不喜欢避孕套,这会让她想起一些很恶心混乱的画面。
“这样真的要怀孕……”
沈还叹气,总不能真的让她生孩子,多伤身。打胎也伤身。
“……最近是安全期。”
陈小雅小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沈还都要气笑了,说:“你的月经什么样子你自己不知道?”
不太准,乱七八糟。
“怎么着,我去结个扎?”
沈还无奈地说。
又想想,结扎也不是不可以,他不在意后代之类的东西。
陈小雅以为他生气了,连忙说:“我可以吃优思明的。”
优思明,一种短效避孕药,连吃21天才能保证效果。对身体伤害没有那么大,甚至可以缓解痛经。
沈还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说:“那好吧。”
沈还送她回宿舍,把自己的校服外套系在她腰上,遮一遮校裤被弄脏的地方。
陈小雅乖乖牵着他的手,穿过图书馆前昏暗的路灯、穿过教学楼、穿过小花园。
她想,沈还的手掌真大呀,能把她的手包起来。而且,明明他才穿一件短袖,为什么还是热热的?
“沈哥,你冷吗?”
“嗯?我不冷。”
沈还侧头看她,顺便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衣领。他没什么表情,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好像不存在。
陈小雅撇撇嘴,走路一瘸一拐,说:“我像只小鸭子。”
沈还笑了,说:“不像小鸭子。”
“那像什么?”陈小雅问。
沈还说:“像一只笨企鹅。”
陈小雅反驳道:“才不是笨企鹅。”
陈小雅又说:“企鹅游泳的时候也像一只鸭子。”
顾准带她去过水族馆。
两只企鹅,游起来扑腾扑腾,吓死人了,一点也不可爱。
她都快要哭出来了,特别难过地跟顾准说:“它们怎么那么像鸭子!”
顾准一边笑一边抱着她哄。
真是遥远的记忆。
沈还刮刮她的鼻子说:“笨死了。”
撒娇都不会撒。
快到楼下的时候,沈还停下了脚步,抱了她一会儿,说:“回去吧。”
陈小雅有点舍不得他,赖着不松手。
沈还头疼,喜欢她这样黏糊,这是谈恋爱吗?
他突然就问出来了:“小雅,我们是在谈恋爱吗?”
陈小雅听到这句话,仿佛当头一棒,直接松开了他。她这才发觉,自己的嘴角有点笑僵了。
他的问题真直接,又直接、又让人难堪。
“不是谈恋爱。”
她没有抬头看他,但是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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