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抽出纸巾帮她擦掉脸上的精液,陈小雅哭得打嗝,无意识地把嘴里那些乳白色的东西咽下去了,殷红的小舌泡在一腔精液里,把沈还的眼睛都看直了。
“……小雅好棒。”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
陈小雅从他腿间离开,捂着脸趴到课桌上。
“……你让我以后,怎么……和班上同学相处。”
陈小雅闷声说,在不停地流眼泪。
沈还系好了皮带,甚至有点慢条斯理的感觉。
他头一次出现犹豫的神情,说:“我是气昏了头。”
“你有什么好气的。”
陈小雅质问。
“我难道不该生气?”沈还有点暴躁了,“你他吗都去私会旧情人了我还不能生气?”
陈小雅都给听呆了,他居然爆粗。
“你、你才私会旧情人!”
她抬起头瞪视沈还,又有点心虚,收回了目光。
沈还冷哼了一声,说:“不准去见他了。”
陈小雅回嘴:“我就要见!”
气得沈还当场把外套一甩,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他们教室。
……所以陈小雅手里现在有两件外套了。
校庆当晚有晚会,高三也被放出来参加了,别提有多开心。
陈小雅看到一半就溜了出去。当然不是见沈还,正和他冷战呢。又溜到综合楼后面那个小花园里见顾准去了。这次参加校庆是请假来的,马上又要回景城,就见不到了。
沈还正靠在出口那边吹风,穿着一身黑白的校服,高高大大活像个无常,把陈小雅吓一跳。据说兔子沾水洗澡都能被吓死,在沈还面前,陈小雅的胆跟兔子有得一比。
“去干什么?”
沈还抓住她的手腕。
陈小雅疑心他是不是故意在这里蹲自己,但又觉得没必要。
她挣了两下没挣开,只好拉着沈还往门外暗一点的地方走,别开脸小声说∶“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沈还气得差点又ooc,问∶“你说,到底是谁不讲道理?”
陈小雅说∶“你好烦哦。”
沈还笑一声,要被气得没脾气了∶“敢情我就是你的备胎。”
陈小雅被噎了一下,一时间想不出词来顶嘴。
“不去见他,行不行?”
沈还的左手攥住她另外一只手,两个人在黑暗中面对面,呼吸都要缠到一起了。
她觉得心也扑通扑通跳起来。
沈还贴下身来,舌头像什么蠕动的软体动物,绕着她的唇衔慢慢舔舐了一圈。她微微张开嘴,里面那条粉色的小舌头摇动了一下,是一种渴望和邀请——要接伸舌头的那种吻。
沈还终于把舌头滑进了她的小嘴里,两条舌头缠在一起追逐嬉戏,像交尾的蛇类。陈小雅快乐得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欢愉之声。
能让沈还不做人的声音。
沈还很坏,不让她换气,她几乎要昏厥在沈还怀里,变成软软的一条柳枝——所谓弱柳扶风。
陈小雅听到一声低沉的闷笑,然后那声音的主人又问∶“不去见他,嗯?可以吗?”
明明该是低声下气地哄人,却被他说出一种调情的感觉。
“可是我们约好了……”陈小雅小声道,“他的衣服还在我这里呢。”
“那我的心还在你这里呢。”
沈还指了指她的心口,不痛不痒地戳了一下。
“我的心,你也要还给我吗?”
沈还活像只蛊惑人心的海妖,平日里冷眉冷眼的,说起骚话来也没边。
“我不还!”
陈小雅连忙喊到,生怕沈还又把那颗心收回去。
“贪心。”
沈还说。
陈小雅也觉得自己是这样。
人往往有这样的摇摆时刻∶眼前有一个人,天边有一个人,对着这个心里想着那个,好像两个都爱,所以都想抓住。要你丢一个,却万万舍不得。一旦一个要离开,你才恍然发现,你更爱他。
其实不是爱他,是太贪婪。
“你觉得你能离开我吗?”
沈还笑着问。
“小雅,你怎么离得开我?”
睡在一起的时候都要抱得紧紧的,最喜欢跟他撒娇,娇起来自己都不知道。还有性瘾,有时候不被他弄就会哭得一塌糊涂的性瘾。
陈小雅,你真是不懂事。
沈还本来是强奸犯,可是陈小雅愿意让他养着,于是他摇身一变,变成了豢养着。小王子不要狐狸而要玫瑰,那才是最大的错误呢。
他就喜欢这只笨笨的小狐狸。
一脚踏进笼子里来。
陈小雅脑子钝了,被沈还牵着鼻子走,自己还没想明白。她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脑海里闪现出模糊的人影。
秋天和她一起在纷飞的银杏树下散步、冬天把她包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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