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却不敢挣扎。
直到沈还尝到血腥味儿,他才松嘴。
陈小雅后怕地趴在沈还怀里喘息,他怎么、怎么这么凶……好像要吃人。
血液是一件很神奇的东西,在两个相爱的人之间,它就变成了催情剂。
沈还目光幽深,手伸进陈小雅的衣服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软绵绵的奶子。
“小雅……”
“给我当狗吧?”
沈还低下头含住她的下巴,哑声问。
陈小雅被他舔得没骨头了,瓮声瓮气地说:“你才是狗。”尾音发颤,沈还的心尖尖儿都被酥颤了。
“嗯?愿不愿意?然后生一窝小狗……”
“你大着肚子,我把你关在家里,好不好?”
沈还色欲熏心,眼神都不对劲了。
陈小雅惊愕:“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人,谁会把自己的宝宝叫成小狗?”
“不可以吗?”
沈还漫不经心地问,手掌沿着陈小雅的曲线滑下去,带起一阵酥软的电流。
灵活的手指温柔地分开陈小雅的阴唇,插进两个指节搅动着留在里面的精液。
“小狗,嗯?”
沈还抱着她坐回凳子上,深深浅浅抽插起来,白色的浊液被手指带出来,把陈小雅本来就已经脏了的内裤弄得更脏。
“小狗……”
沈还压低声音在陈小雅的耳边呢喃,呼吸尽数喷薄在她的耳廓,让人欲仙欲死。
“不、不是小狗……”
陈小雅难耐地挺动着腰肢,迎合沈还的动作。阴道里流满了甜腻的汁液,流得沈还满手都是。
她像是被泡在了春天桃花树下的临河里,春潮随着粉红的花瓣翻涌,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断,只等行人来窥探。
怪不得年年有人溺水而亡。
“不是小狗?”
沈还故作疑惑地问,表面正人君子,驴玩意儿翘得老高。
“可是我只想插小狗怎么办。”
“小雅,我都硬了,你摸摸?”
陈小雅果真伸手去摸。
热的,硬的,滚烫的。
每次都害她哭的丑东西。
沈还呼吸重了一分,问:“小雅,是不是我的狗?”
陈小雅委屈死了,答到:“才不是呢……”
身体却往前挪动着要把那根鸡巴往里吞。
沈还也没有折磨她,缠绵的情愫为肉身交媾带来了灭顶的快感。
所以,为什么少年时要多做爱。因为少年最热烈,最会爱人。一头撞进爱人的身体,像撞碎春天停留在所有桃花花瓣上的晨露。
“呃……”
沈还闷哼一声,那把耀武扬威的利刃被肉鞘裹得太紧,恍然之间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身上的小女人吸干。
“沈哥……”
陈小雅小腹抽搐,爽得难以自持。
一层一层,要绞死身下的男人。
沈还猛地冲撞了几十下,问:“爱我不爱我?嗯?”
“爱、爱、爱……”
陈小雅被操出了哭腔,眼泪流个不停。
不是没有人意淫。
意淫陈小雅是个怎样的骚货。
意淫她凭着什么把沈还勾到了手。
她的逼到底有多红,她的水到底有多骚,她叫床的声音到底有多放荡。
她是不是早就被沈还操烂了。
如果有人真的要问这个问题,陈小雅不会回答。非要给出答案的话,她会说,没错,是的。她唯一能从沈还身上得到确认的,就是欲望。
沈还对她的驯养,也反噬到了自己身上。
沈还占有了陈小雅,代价是交出自己所有的欲望。
只要见到陈小雅,他就想操烂她。
想顶开她的子宫、插进她的内脏,血肉模糊,不得好死。
他是暴力和贪婪。
这个晚上,他们错过了门禁时间,等到沈还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陈小雅已经面色发白、浑身冒汗。吓得沈还叫了救护车,还惊动了巡逻老师。
医生说是低血糖加上精神刺激过度,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陈小雅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人都麻了,纯纯一个大社死。身上的咬痕,还有体内的精液……天哪!挖个洞把她埋了算了!
沈还带着早餐进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蒙头捂脸的样子。他笑到了,说:“怎么?害羞?让你不好好吃饭。”
“我、我……鬼知道!”
陈小雅有点恼羞成怒。
“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你是被我操、晕、了。”
沈还的恶趣味一直很足,跟陈小雅待在一起的时候话更多。
陈小雅直接甩一个枕头过去砸他。
开玩笑,咱沈哥反手就是一个接住。
并且,越笑越大声。
这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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