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穿过一次红裙子。
镂空的红色蕾丝,贴着她的身体,把她的双乳和臀部勒出一道道红印子。错杂交织的红丝线像一张血网、一个茧,把她罩在里头,白生生的皮肉从网格里溢出来。
沈还家里有一个很大的木箱子,临城风俗,女儿出嫁就要备两箱被褥棉絮带到婆家,往往用这种又沉又笨重的木箱子装。沈还母亲的那个箱子里放了满满一箱素色的旗袍,颜色花纹各不相同,素出了一种繁复来。
如果陈小雅干干净净地长大,她也会爱这种素淡的旗袍。或者教语文,或者教历史,在这座小城有自己的故事。
陈小雅是偶然发现这个箱子的。她和沈还住在一起以后,沈还就不再请钟点工,家务由两个人一起打理。她依稀记得鱼的一条腕足。
“呃……”
陈小雅弹了一下身子,如同垂死的鱼类最后一搏。身体的记忆被唤醒,透明的粘液喷溅出来,喷到沈还的鼻梁上。一股骚味儿。
沈还的目光更深沉了。
他的母狗。他的母狗喷出来的骚水。
他忘情地吮吸着逼里的水,像是穿越沙漠干渴了许久的旅人。
胯下那根铁棒硬得像是要爆炸,通红的龟头像烙铁一样,恨不得把陈小雅的逼门焊死,焊在一起,让这只贱狗终日被他狂插,插得白眼上翻,只顾乱叫,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陈小雅光是被他舔就已经快疯了,眼泪口水糊满整张脸,淫欲难止,像发情等着配种的母羊。
沈还猛地把陈小雅的腿抬起,扛到肩上,在她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个巴掌,红印子像病毒一样扩散开来,扩满了她全身。
她恋痛,痛感让她爽得痉挛起来,高潮迭起,脚趾可爱地蜷缩。
沈还不等她缓过来,鸡巴整根埋进她的骚逼里,陈小雅控制不住地仰起头,粉嫩软烂的逼肉差点把沈还绞射。
“不听话。”
沈还面无表情,又往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整根阴茎将她柔软的身体贯穿。交合的地方紧紧附着一层淫水,随着他猛烈的撞击打出一圈一圈透明的细沫,甚或混杂着几道血丝。
陈小雅爽翻了,翻来覆去地叫着沈哥,又叫老公、叫哥哥、叫主人,总归是沈还最爱听的几样。唱戏似的,光凭一嗓子就能把沈还唱射了。
沈还仍嫌不过瘾,动作慢下来,沉腰挺臀,一寸一寸碾过她逼里的嫩肉,缓缓抽出来的时候连着她的逼也带出来一截粉的——套得太紧了。
“沈、沈哥……”
陈小雅舌根都软了,满口的涎水,不受自己控制。
“狗狗乖不乖,嗯?”
“乖,狗狗乖呜呜呜呜……”
“有没有被那个老板碰过?”
他还惦记着廖家威看陈小雅的眼神。
“没、没有……”
陈小雅神志不清地伸出手乱抓,沈还俯下身来,让她抱住自己的胸膛,然后托着她圆白挺翘的屁股把她抱起来坐到窗台上。窗子被震得框框响,动静大得像是在示威。
陈小雅身子已经软得脱了力,全凭沈还搂着,像是他怀里的一捧水,荡来荡去,就是没有流出来。
沈还对她这样子仍旧不满意,把她压倒墙上摁着屁股干,啪啪啪老大的撞击声,陈小雅的屁股都被撞红了。浑身的骨头都在震,像是要散架。他硬实的肌肉撞到她娇软的身体上,都好像要溅出汁来,香香甜甜的蜜桃汁。
陈小雅感到脖子上一片刺痛,原来是沈还沿着她脖子上的血管咬了一路,仿佛要吸她的血吃她的肉。她后知后觉地升起一股惧意,软肉也把阴茎绞得更紧,生生把沈还绞射一次。沈还低吼一声,一股浓精喷在她身体里,暖流席遍四肢百骸,她的灵魂都战栗了一下。
但是他硬得很快,还没抽出来就已经硬了。又缠着陈小雅抵死做了一轮,把她的脖子掐得通红,让她明天根本没有办法上班。无休无止的欲望,除了将她拆骨吃肉,沈还想不到任何疏解的办法。
这夜折腾到凌晨三点才停,沈还热水没喝一口,陈小雅的逼里倒是塞了一逼滚烫的精液。床也乱得不成样子,空气里漂浮着一股性爱的味道。沈还没合眼,像一头吃饱了的狼一样舔着毛,他也难得温柔地抚摸着陈小雅汗湿了的发丝。
陈小雅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她太累了,所以也睡得香甜。
沈还笑起来,还说要让他追,自己就已经送上门来了。不过他隐约意识到,两个人之间的问题根本就不是这个。到底哪里有问题,陈小雅也不说。平常装得乖乖的,等到她忍受不了的时候,她就直接放弃他。真的太坏了。
坏宝贝。
他的坏宝贝。
怎么那么可爱。
好想一口咬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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