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莫的扫掠,吮吸追逐着乔西莫生涩的挑逗,占据主导地位,那软舌要躲,他便纠缠,要进攻,他便承受,相互吞咽着对方的口水。
一吻毕,两人都在摄入新鲜空气,心跳才平复下来。
乔西莫还在喘着气,眼睛有些湿润,大约是刚才被舌尖顶到了根部刺激的,“我去学习过了,恋人间会做的事,牵手,亲吻,你都喜欢吗?”
闻安书感觉心头被金黄色的光芒填满,温暖又柔软。
拥抱的冲动比做爱更甚,所以他紧紧抱住乔西莫。
乔西莫有时候是真的不懂,要你说了才能懂,但他会很认真地去学,他从不说自己下了多少功夫,只会满怀期待地看着你,问你“你喜欢吗?”
乔西莫没有推开闻安书,任由闻安书一步步踏入他的区域。
闻安书坦诚道:“喜欢。你呢?你不是不喜欢被人碰吗?”
他追了乔西莫一年,在一起半年,都没能触碰到乔西莫的一丝肌肤。
乔西莫说:“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很奇怪,我以前从来没有过。他们都说恋人之间亲吻拥抱做爱是享受,我想我会慢慢喜欢上吧。因为我们是恋人。还有其他的我们慢慢试。”
闻安书试图找到乔西莫不乐意的痕迹,但他没有。
所以乔西莫也是真的想和我走下去的。
闻安书的心头涨涨酥酥的,宛若雨后天晴,阴霾一扫而净。
“那么要试试做爱吗乔西莫?”
闻安书诚挚地邀请乔西莫加入他的恋爱游戏,这个游戏他玩过,他知道好玩,想让乔西莫也一起快乐。
这个时刻他真的就是单纯的这样想,几乎不掺杂肉欲,尽管他性器还硬着。
乔西莫的视线在他下身,答非所问,“你硬了。”
说完便跪下身去,用手拉下闻安书宽松的休闲裤头,再拉下内裤,使得闻安书坚挺的性器弹出,打在他脸上,他将整根掏出来,用修长的手指扶住柱身,张口舔了上去。
闻安书狠狠吞了一口口水,鼻孔都因为激动翕张,鼻尖泌出一层薄汗。天气明明一点儿也不炎热。
乔西莫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用舌头舔弄顶端,试图钻进马眼,再沿着冠状沟刮扫,或吸或吮,或轻或重,十分认真。
闻安书脑子涨得无法思考,感觉全身的血液直冲往一个点集中,刺激那根不听使唤自顾自抬头的性器越胀越粗长,顶端也泌出透明的腺液。
救命??!
老天。
人一天不能被连续刺激三次这个道理你到底懂不懂啊!!!
被喜欢的人口交,这种视觉冲击实在过于强烈。
心理的满足感远大于肉体的满足感。
然而,乔西莫的所谓学习,只是依葫芦画瓢学个样,实际上他对性爱一窍不通。
乔西莫要吞下整根性器时,差点毁了闻安书打算用上一生的性福工具。
闻安书疼得直往后缩,乔西莫舔舔嘴角,很是不解。
“疼。牙齿要收一下,用嘴唇裹住。”闻安书笑出声来。
乔西莫也尴尬笑笑。
他们之前无形的隔阂与尴尬,在这一声笑中被打破。闻安书的紧张得到缓解,心里轻松了些。
乔西莫从善如流,再次将尺寸不匹配的肉棒纳入温暖的口腔中,以模拟性交的吸纳和吞吐。
他略微冰凉的手指也在伺候着柱身根部,撸动,不知觉地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但闻安书知道那只是认真。
照这个节奏下去,要被口射很难。
……然后闻安书就射了。
不,不是!
他慌乱地想解释自己并不是那么快,他忍了很久。可乔西莫开心到笑到眼角,炫耀成果般将嘴里的精液吞下,再伸出舌头舔干净嘴唇四周的残留,他又觉得这也没什么。下次表现好点就行。
乔西莫早就让他的心发情狂乱,只不过在这一刻集中爆发而已。
乔西莫接着又问,“你想肏我吗?”
闻安书还在高潮中,闻言仍觉恍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中,因为求而不得太久,禁欲太长时间,所以产生了幻触、幻听和幻觉。
乔西莫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说这种话的?他一点儿也不害羞吗?
在闻安书的设想中,他们会在一个更为浪漫的时间与地点,做一次此生最为难忘的爱。
在遇到乔西莫之前,闻安书习惯生活有条有理,将事事都规划得清晰明了,他不喜欢临时起意,计划有变,但他又并不怎么有仪式感,说白了,是因为他事业心太强。不是说他不爱自己,他对自己很用心,他的作息健康,每周三次锻炼身体,从不吃垃圾食品,什么都用最好的,他要在将来接手公司,坐拥父辈打下的商业帝国,活得长长久久。
打破他多次安排的,首先是方启宁,这人存在的终极目的就是破坏他的幸福,是他的祸星,每每遇见都令他极其心力交瘁,现在眼不见为净,已经不算太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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