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踹格林德沃的时候,格林德沃才舍得把嘴从邓布利多的腿间软肉上把嘴撕下来,他把邓布利多的腿打开,跪在中间直起身子,捏着脚踝就把邓布利多的右腿抗到了肩上,用脸颊挤压邓布利多的小腿肚,高挺的鼻子陷进软肉里面,脚踝当然也没有被格林德沃放过,那一小块踝骨上依附着的白嫩皮肤被格林德沃舔得通红,让人担心会不会破皮了,害羞地蜷缩着的脚趾也一样,邓布利多从没想过他16岁的恋人这么不知羞耻,连脚趾都能含进嘴里。
少年邓布利多最后连格林德沃什么时候走到都不知道,只知道格林德沃走之前给他手心里塞了个柠檬雪宝。邓布利多被格林德沃搞得累极了,没有再收拾一下自己就含着柠檬雪宝陷进酸酸甜甜的梦里去了。
而现在的邓布利多教授显然不再像18岁时那么容易害羞了,当年温和的暖白也因常年不见天日变成了苍白,当然也可能是环境光不同,黑色的衬衫夹稍微勒住了大腿根的软肉,纯粹的勾人心魄。邓布利多教授没有穿内裤,两条腿上除了衬衫夹没有其他的布料,衬衫的扣子也被他解开,松松散散的挂在身上,优雅知性的教授摇身一变,成了个浪荡的公子哥儿,看得格林德沃口干舌燥,柏拉图式的恋爱在此刻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邓布利多提前给自己润滑过了,但是插入的过程还是有些不顺利,两个人都是新手,骑乘的姿势也难度颇高,邓布利多被撑得难受,格林德沃也快被夹断了,但他们就是要折磨对方,谁也不肯退后一步,憋着一口气硬生生塞了进去。进的太深了,邓布利多感觉自己格林德沃的阴茎快顶到他的结肠口了,过剩的快感到了难捱的地步,邓布利多克制不住咬住了格林德沃的肩头,来挺过第一波高潮。很可惜这点努力适得其反,疼痛给了格林德沃致命一击,他没能守住精关,像每一个普通的处男一样秒射了,微凉的精液冲击肠壁,把邓布利多也逼上了高潮,从牙缝间泄出了几丝甜蜜的呻吟,精液溅到了格林德沃的小腹和胸膛上。邓布利多没有把腰封也解下来,粗糙的皮革紧贴着格林德沃光裸的腹部,感觉称不上好,特别是在他们在刚刚进行了世界上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之后,这种难受的感觉愈发明显起来,格林德沃感到了莫名的心烦意乱。
初尝情爱的旧日情人想要向彼此讨个吻,却被冰凉的铁制品阻拦了,花瓣一样的嘴唇被止咬器冰了一下,让它的主人清醒了过来。格林德沃也说不出什么幸灾乐祸的话,毕竟他自己也不好受,已经当了阶下囚就没必要再嘴硬了。他诱哄着邓布利多给他把嘴笼取下来,别为了惩戒他委屈了自己,格林德沃深知邓布利多有多喜欢亲吻。但邓布利多还是拒绝了他的提议:“不行,盖尔。我就是担心我过分沉迷你的吻了,这个小东西防的不是你,我并不是为了让你痛苦而来的。”
他们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我和那些勇敢高尚的学生做下了约定,用夺魂咒和遗忘咒的叠加咒给他们进行了洗脑,算了,盖尔,你傀儡的形容非常精准,在我没有直接控制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是顺着被种下的思想烙印行动的。”邓布利多讲着讲着产生了呕吐的冲动,自厌的情绪上涌,他稍微抬起身,精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粘稠地滴到地上。
“但是我还是要负起一个‘圣人’的责任,我已经做了太多的错事,灵魂早就被魔鬼收走了,所以像是刑讯,虐待和杀戮之类的会损害纯洁灵魂的事情,都是我控制着他们做的。”邓布利多一点一点地坦诚自己的罪行,像是在同教堂里的神父告罪,开始他面前的不是什么品德高尚的神父,而是地狱都容不下的魔鬼,邓布利多的忏悔让他爽的头皮发麻,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又直挺挺地戳在了邓布利多的屁股里面了。他克制不住想象圣人邓布利多手染鲜血站在他身边的模样,是与圣人的洁白纯粹截然不同冷艳。英格兰玫瑰的嫣红的花瓣原来是鲜血的颜色,这支终结了纽蒙迦德的荣耀的娇妍花朵褪去了圣人的伪装,就像朦胧的晨雾散去,只在猩红的花瓣上面留下些许晶莹的水珠,美得触目惊心。
邓布利多继续往下说:“我的学生们教会了我正视自己的傲慢,巫粹党的革命纲领有我的参与,我认可你我的才华无懈可击,从外部击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简单地采取暴力镇压的手段并不可取,《国际保密法》给巫师带来的伤害在巫师界屡见不鲜,魔法部粗暴的执法必然引来不满和反扑。但是盖尔,从内部瓦解就简单的多。”邓布利多拍了拍格林德沃,示意他不要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格林德沃会意地自下而上慢慢肏起邓布利多的后穴,邓布利多接着说:“盖尔,我很早就告诉过你,一场革命,它的目的应当是改变不合理的制度,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而不是满足你一个人的野心。君主统治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盖尔,你的革命从一开始就违逆了历史发展的规律,失败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派遣卧底,加速巫粹党的发展进程,尽可能减少它的寿命是我能想到的最优解,你的失败还可以作为一个和平改良修订《保密法》的机会。”
格林德沃却不同意邓布利多的观点,他主张强权政治的合理性。“阿尔,如果你站在我身边的话,这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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