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生了想si的念头。
是啊,你的人生此刻了无生趣,是到了该si的时候了吧。真一郎都不在了,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突然有点后悔,你应该si在真一郎的前面才对,你早该去si了,在每天都很幸福的时刻,挑一个你喜欢的季节和浪漫的地点si去就好了。
不过萌生了这个念头后,沉重的身t突然变得轻松了很多,你也不难过了。
今牛若狭地将你送进门,你扯了扯他,非常轻松平淡地问:“阿若,我可以去si吗?”
“诶?”今牛若狭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你好久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下意识地茫然了,“为什么要去si?你也要丢下我吗?”
你立刻就受到了良心的谴责,“对不起。”
“你不要再说这种话。”
今牛若狭非常生气地瞪着你,但他依旧感到一阵心慌,g脆紧紧地抱住了你,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你按进身t里,仿佛是为了确保你还在他面前。
“如果你也si了,那我该怎么办?”他喑声道。
你明明怕疼,可这种令你感到疼痛的力道却给了你安心感,漂浮着的你晃晃悠悠地被拽到了暂时可站立的支柱,疼痛与人t的温度连接了你和阿若,你回抱着他连声保证,“我知道了,不会再说了。对不起阿若。”
想去si的请求被拒绝了,你其实有些失落,身t没那么轻松了。
先不想这些,真一郎的葬礼要紧。
你去见了佐野爷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佐野爷爷表示你不需要c心,好好休息,他来准备就行。
爷爷是好意,你却大受打击,好半天才迟缓地g起嘴角,勉强地笑着说,“这怎么行呢,阿真可是我的丈夫啊。一定要好好地安葬他,才可以。”
虽然还没举办婚礼,但那张婚姻届你们早已经填好了呀!只是还没有递交而已……
所以你依旧算是阿真的妻子嘛,葬礼不由你来c持怎么行呢,这可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该做的事情。
“我知道了,不过你不要勉强自己,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来找我吧,我这么个老头还没有老到头眼昏花不能处理事情的地步。”拗不过你的固执,爷爷终于同意了,叹了口气,“这几天,你也住在这里吧。”
你确实不想回去,那个房间充满了你和佐野真一郎的回忆,你根本无法面对,也不敢面对,那里的每一寸空气都会令你窒息。
你现在还不能si,要等到办完葬礼才行。
可是葬礼该怎么举办来着,火化要怎么弄来着。
你从来没有想到现在就会接触这些,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甚至没有去了解过。
关于葬礼,你唯有的几次记忆就是小时候被父母领着去亲戚家,你不认识去世的那些人,只会乖乖地学着大人的样子装出严肃沉重的面容。
你不认识亲戚家的小孩,所以你没法和那些孩子们玩闹在一起,你只能在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坐着,偶尔跟在哥哥身边,或者偶尔会有好心的同龄人带你一起玩。
最开心的大概就是吃完饭的时间,所有留下来的人会在大大的房间摆出一排的桌子,饭菜不一定可口,但气氛却很热闹,大人们喝酒,只要稍微等一会,就总会出现喝醉的耍酒疯的那么一两个人,你和其他孩子就会像看马戏一样看热闹,笑得停不下来。
可那都是暮暮垂已的老年人的去世,所以在属于没有太多感情相连接的年轻人的晚上才会那么热闹啊……
你出了房间,想在这个偌大的房子里逛一逛,这里是真一郎长大的地方,这一次你想要用心地看看这个家。
出门你看见ikey站在走廊的一侧,正直直地盯着你看。
“ikey?”
你不知该如何面对他。ikey也好,艾玛也好,现在都需要长辈的关照,可你还没那么坚强,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照看他人。
ikey走到你的身边,走路的过程中他的视线都是sisi粘着你不放,生怕一眨眼你就不见了的样子,直到他用手抓住了你。
“不要si。”
这个孩子也这么说,显然是听见了你和今牛若狭的对话。
你的大脑下意识地开始逃避,你感到苦恼和困惑,仿佛无法理解般地皱起了眉头。
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见你此刻的表情,又说了一句:“也不要丢下我,姐姐。”
嗒。
这是不si心还试图从临时站立支柱离开继续漂浮的你彻底被拉回地面,双脚落地的声音。
你的手被一团炙热的火包裹着,你的意识也彻底被拽回了现实中。
r0ut因为重力而产生沉重,炎热的天气令每一口呼x1都粘稠,接连不断的蝉鸣声刺痛你因而昏沉的大脑,头发因为细密的汗水黏在脖颈的皮肤上,你的胃在隐隐作痛,五感全都回归,你这才发现自己的身t虚软,竟需要你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牢牢站稳脚跟。
现实的世界真实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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