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你自己低头看看,阴蒂都肿成什么样子了?真骚啊你,想要就求求我。”她已经被这不上不下的欲望彻底控制了理性。她想到这是梦。她在梦里恳求,“求你,求你让我高潮……”
谢玿俯下身含住她一侧的乳头。舌尖在乳头上迅速的拨动。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迎合着顶起腰。谢玿的手指再一次抚上她的下体,摸到阴道口,中指和无名指直直插了进去。
“你骚不骚啊?嗯?你怎么流了这么多啊?”谢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花穴里抽插,“两根够你吃吗?三根你也吃的下吧?”
她被这骚话搞得羞耻感越发强烈。谢玿是这样的人吗?小学毕业之后也没联系了,怎么变成这样了啊?她模模糊糊的想。下体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如何动作。谢玿手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感觉自己又要到了。她不想自己的春梦连一个高潮都没有。她开口求他,“我快……啊……我快到了,求求了,这次别停好吗……”
“你快怎么了?”
“我快高潮了……我快……”
“你真骚啊,你是不是经常自己弄啊……你听,这是什么声音,嗯?”
她真的在梦里竖起耳朵听。她听见了自己下体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羞耻度越来越高,快感越来越强。她呻吟着,求饶着,谢玿顶住阴道里最敏感的那块肉疯狂抠挖,另一只手摸上她的阴蒂,就着淫水迅速拨弄了十几下。
她高潮了,叫出了声,一下子醒了过来。
现在的蒋远远越想越羞愤。她脱掉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了好大一块儿布料。鬼使神差的她把手摸向小穴,缓慢插进两根手指,学着梦里谢玿的手法抠挖。欲望越来越强烈,她把手指全部没入,但没有梦里那种饱涨感。她认命的从枕头下面拿出跳蛋,就着淫水做润滑,直接抵在早就鼓涨的阴蒂上。与梦里循序渐进的快感不同,跳蛋刺激阴蒂的快感尖锐且汹涌,很快她就哆嗦着大腿到了高潮。淫水缓慢的从小穴流到床单上,洇湿了一小片。
情欲褪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和霸凌自己的变态做了春梦,还意犹未尽的自慰了一次。蒋远远恨自己不争气,但梦里的谢玿真的很对她的胃口。她分析后得出结论,因为她还没和男性有实质性的性爱体验,所以只能梦个前戏。
梦而已!她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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