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可不想随便送死。
此刻已是夕阳西下,裴妤放松的漫步在林间,她鲜少有这么一时刻能够将自己毫无防备的松懈下来,回忆自己逃到淮扬时的落魄和不得不提心吊胆的苟活顿时倍感委屈。一向自诩强大的她这时反倒卸下伪装,还好……还好她那如同噩耗的体质现在被她慢慢利用成保护自己的尖刺。
她越走越深,里边的树林高耸入云,原来是逐渐向上走去,一路上杀个舒爽的裴妤满意的将体内的魔气调匀运气,便感体内滞涩之处通达顺畅,丹心浑圆。正当她满载而归时,敏锐的感知到不远处疾驰而来的飞针。
现下来不及躲开,逼的她使招挡了回去。
“何人?”裴妤凝眉紧盯深处。
“……”
霎时一道寒光袭来,裴妤心下一颤,拔出佩剑尝试抵挡,来人速度极快,但每次出招却是收敛不致命,就好像为了探她的底来的。裴妤暗中运用魔气趁他视线盲区打了过去,正好不偏不倚击中他的腰间,但那人不为所动,提剑刺去。
意识不妙的裴妤侧头试图偏离剑心,反被他提早预料到,提前踢在她的肩侧。
“嘶—!”眼见那剑离自己越来越近,裴妤的视线落在那张坚毅的脸庞。
破土声在耳边响起。
“哈……什么啊,原来是你。这就是你报答的态度吗?”裴妤努力克制住心脏收缩的震动,喘着气直视那人犹豫的双眼。
他的眼睛很漂亮,幽深经过反光折射出略微暗紫的瞳孔,如同鬼魅般摄人心魄,裴妤都快怀疑他是不是背着修魅魔那套。
“你果然是魔修。”夜玦手一侧将剑峰抵在少女柔弱的脖颈,语气不懂抗拒的肯定自己的猜测,她方才使出那招的灵力他不会判断错误。
“别下定论那么快,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你莫非是难得一遇的炉鼎之躯?既修正道又修魔。”
“……”
啊有够烦的,心里生出一股郁结怒气,找操还这么话多。裴妤也不管脖子上的剑刃,回避他的话双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动了起来。他今日穿了修身的劲衣,很顺畅的勾勒出层层块垒肌肉,半长的卷发垂下,周边泛着模糊的光晕,配上他额上兽制制品,多有些野性领主那味了。
夜玦还在凌乱的纠结着,思来想去只能愤愤的埋怨寻药的艰难,要不然他真的会一剑弄死她。
“嗯?”带着疑惑意味的低嗓音,夜玦敏感的感触到摸在他腰间的手,缓慢的抚平衣上的褶皱,因为是贴身的薄制衣料,硬是摸出了其他的感觉。
夜玦黑着脸,拔剑就要起身,未曾想这女子居然双手拢在自己的臀上,借助向下摁住的力道又把他压回原来的姿势。
“……放手。”
“今天穿这么骚来见我?”裴妤答非所问,欣赏的看着他胸前鼓胀的隆起,那表情仿佛就再说:我想揉我想埋!
想到这,那天裴妤说的话还历历在目。夜玦羞臊又把剑抵了回去,低声呵斥:“这回真想死是吗?”
这回裴妤果断的放开手。
两人一前一后的起身,裴妤看他这阵仗应该不是为了解毒而来。她拍掉身上的尘土,眼神凝视那对日夜想念的蜜团子,二话不说就凑着脑袋过去。
“为什么修魔?”夜玦双手抱胸,还没看出少女靠近他是为了什么。
“唔……啊?怎么问这个?”裴妤抬头仰视男人不言拒绝严肃的脸,不解道。
“我没功夫陪你浪费时间。”
“……”裴妤撅起嘴用食指指了指他的胸口。
啊……真是受不了了。
夜玦认命撇着脸放下手,表情不自然的看向别处。
裴妤得偿所愿的扑向他,他的怀里柔软且温热干燥,身上有着深深的属于他的气息。少女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夜玦的身体,恨不得任性的继续往更深处探索。
这种怀抱裴妤还是第一次有了新奇的体验,和爹爹的不同,陌生的情感如同破土而出的芽孢似乎对他产生依赖和满足。
两人贴的紧,裴妤脸埋在他胸前,双手又偷摸他的肉臀,揉搓得直犯燥热。
“喂……”
“其实你早就猜到了,我是炉鼎之躯的事实。”胸口穿来闷闷的响声,“炉鼎在这个世界如同冰山一角甚至惨遭迫害,只要运用好正魔之气,我便能博得一丝生机。”语毕,裴妤抬起头,不出意料撞上他的眼神。
这话便印证夜玦的想法,兴许可以利用裴妤来帮他,毕竟罕见的炉鼎之躯比其他的办法来的容易。
“你随我来。”夜玦再也忍受不了推开了她。
“嗯?去哪?”
“你不是想知道魔族的事?那就跟我来。”
裴妤心下一动立即追了上去。
两人穿过夜玦幻化的漩涡,裴妤眼一眨就来到与刚才天差地别的至暗领地。她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感慨:还是人间好点。空气中混杂着浓烈的血腥和腐烂交加的气味,裴妤花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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