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抽插。直到退无可退,脊背贴上了床沿。
兰破解了脚链手链,互相缠绕一番再扣回去,在凌城通红的脖子上啾一口,用恶魔低语的口气说道:
“胳膊再断的话,报酬再加三个月哦~”
“你——”
凌城不得不抬高双腿避免拉伤刚愈合的手臂,这个样子正好将整个后穴完整露出,双腿又遮挡了视线,他看到兰破把盒子都打开挑挑拣拣,不知道她最后都拿了什么。
水囊的口延长出一截拇指粗细的管子,兰破对准穴口慢慢插了进去。挤压水囊,温热的水流经肠肉,熨帖中带着别样的折磨,他居然感觉到舒服?!
这不像强暴那么激烈,所以凌城的挣扎也不够激烈,他在榻上轻微挣动起来,抿紧了嘴唇,刚扎好的发带又散落开。兰破注入完温水,将对方整个人抱在怀里。
“别——”
她的手按压在凌城略微鼓起的小腹上,医师的揉捏手法力度巧妙,他感觉那些水把自己整个腹腔流经了一遍。
“别——”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有如此严重的羞耻反应,双腿紧紧并拢,穴口控制不住地抽搐。他用哀求的眼神恳求兰破。
别这样。
求你了。
兰破强制分开了他的双腿,水流倾泻,凌城“失禁”了。
“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身体无力往后仰到,长发经过兰破肩头散落在她背后,脚趾也紧紧绷起。
然后是,民事审判权有几个特征,分别是什么?”背不上来就打屁股。李嘉艺怕疼,答不上来就撒娇求饶,他做爱时叫得毫不羞涩,奶音哭腔也很讨代辛喜欢,所以代辛尤其喜欢逗弄他。
有时候代辛也在忙,他非得凑上来,代辛一边骂他“你真是烦死了”一边狠狠戴着假阳具顶弄他。李嘉艺的呻吟里面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法律条文,代辛做着就会非常忍不住想去堵他的嘴,两个人就从桌子上滚到窗边,从客厅滚到床上,互相啃咬亲吻。
吃完了晚饭,两个回到房子各自复习。李嘉艺在别人面前是开朗大帅哥,在她面前不知道是话痨大奶狗。不一会就忍不住讲话了。
“我觉得我叔叔最近怪怪的。”
“我之前给你讲过,我叔叔一直很疼我的,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我爸妈都想让我学商科,我不喜欢商科,还是我二叔劝我爸妈,让我报自己想报的专业,我才能读法律。”
“我家里只有爸妈、二叔还有我,小时候我最喜欢和他一起玩了,留过学,思想又开明。”
“谈恋爱这件事我也只告诉他了。”
“可是他最近居然劝我爸妈催我相亲!还想把他同事的女儿介绍给我!!!”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李嘉艺扔下书光脚跑到代辛旁边,自己拉了张椅子看着对方盯着电脑的侧脸。
“这不是明摆着嘛,想用你拉拢同事。”
“所以……”
“所以?”
“你能陪我见家长吗?”
“……”
“正好下个月有亲戚过寿,你和我一起去吧。”
“不去。”
“辛辛……辛儿……你就陪我去吧~”
“二叔同事的女儿也去,还有好多年轻一辈也会去,到时候就不会有人觊觎你男朋友了辛辛~”
代辛默默把自己的手臂从李嘉艺怀里抽出来,赏了他一个脑瓜嘣。
“不~去~”
“你好烦啊,安静点!”
椅子被超大声拖回了原来的位置,听上去话痨男朋友生气了。
唉,算了,待会哄哄吧。
一个小时相安无事。
一个小时后,代辛合上电脑。
“辛辛~”
男朋友咬咬牙,“大不了,上次你说的乳钉的事,我答应你。”
“成交!”
“但是只能一颗!”
“难道不是先用一颗当作定金,结束之后再钉另一颗吗?”
“不行!只能一颗。”
“那你耍赖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耍赖……”
“……”
“你确定,只是参加一个普通的家宴?”
代辛抖开手上的鹅黄色晚礼服裙,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怀疑。谁家家宴需要穿着晚礼服参加呢?他们交往这么久,互相从来没有打听过家庭背景。代辛有自己的秘密,这种情况自然互不干扰最好。
李嘉艺看着普普通通的一个男大学生,衣食住行都和其他人没有区别,性格也随和可爱,看上去毫无突出。现在看来,自己倒是看走眼了。
那边李嘉艺还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好看吗?要不要穿上试一试?如果你不喜欢我们重新去挑。”
代辛不动声色地翻了翻包装袋——没有找到价格标签。不过这条裙子据她的经验来看,价格不低于五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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