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
越真言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陈亓心知不妙。
越真言不喜欢他说脏话,不喜欢他在做爱的时候忤逆他,不喜欢他在被操的时候逃跑,不喜欢他被射完后夹不住流出来……
总之破事很多。
“呃……”陈亓哭丧着脸,“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什么?”
越真言一边慢条斯理地磨他,一边伸手去揪他的乳头。
“动起来。”他呵诉道,“别偷懒。”
胸前传来的一阵剧痛让陈亓忍气吞声地继续上下起伏。
他边动,边去想越真言的提问——
故意的什么?
“我不应该说脏话……”
他讨好地冲越真言扯了扯嘴角,“我会记住的……”
“还有呢?”
“还有……”
陈亓的膝盖已经有点不舒服了。他跪久了,大腿内侧很酸痛,但他又不敢直接坐下去。
他偷懒地把幅度越降越慢,也不吞完,虚虚地停在半空就了事。
他任由自己爽,挪动屁股想让越真言的鸡巴轻轻地擦过前列腺就抽离,这样快感源源不断又不会过分刺激。
陈亓越来越得意忘形。
他腾出一只手去抚慰自己的鸡巴,快速上下套弄。
然后他长长地喘息着射了出来。
强烈的快感缓缓消散后,陈亓精虫上脑而变得不太灵光的脑子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的心脏一紧。
“爽完了?”
越真言终于发话问他。
陈亓已经开始害怕了,他嗫喏着,“没,没有……”
越真言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还没有啊。”
陈亓被他的语气吓得够呛,赶紧改口道,“不,不是,有的有的……”
他低着头不敢与越真言对视。
紧接着他被掰过下巴。
“抬头。”
越真言责令道。
陈亓犹豫再三,壮着胆子去看他。
“坐下去。”
越真言神色淡淡道。
这次陈亓屁话不敢放,乖巧地吞吃到底。
他自我感觉已经到达极限时正准备松一口气,就被越真言抓着手带领着往下摸。
还有一截。
不知怎的,陈亓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越真言在床上那些近乎严苛的要求。
与圣洁如神女一般的脸截然相反的是,越真言的性癖变态到令人发指。饶是陈亓这样身强体壮的男人都受不住那些“奇怪”的玩法。只要越真言稍有不满意之处,陈亓就会被操到干性高潮,鸡巴连尿液都滴不出来,全身上下一摸就能抖个不停。而这时候,哪怕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不能让越真言有半分的心软。
陈亓从遥远的记忆里抽离出来,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忍不住脸色发白。
他不敢忤逆越真言,于是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他的全部。
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这并不能引起越真言半分同情。
“陈亓,你该重新开始练习了。”
越真言亲亲他的嘴角,轻飘飘地说,“你刚刚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陈亓还没从身下的痛苦中缓和回来,就听到一句惊天噩耗。
“你这几天跟我住一起,我重新教你。”
“可是……”陈亓懵了,反应过来后他支支吾吾道,“我们,我们要录节目啊。”
“晚上回酒店,到我房间来。”
越真言用的是他一贯慢条斯理、不容拒绝的语气。陈亓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心里是有点委屈的。
其实他很想问问越真言,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陈亓自己困惑着,他们是前任?还是炮友?越真言以什么身份来“教”他?
但事实上他还没问出口,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掀翻在床上。
陈亓一惊,“姐姐……!”
越真言欺身而上,掐住陈亓的跨把他往后一拽,然后重重地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呜!”猝不及防地,陈亓痛得蹬了下腿。
“跪好。”
越真言冷声命令道。
一些久远的回忆让陈亓来不及缓和自身的痛感,他赶紧翘臀塌腰,把屁股往后面送。
越真言抵着他的髂骨,掐着陈亓的性器进入他。他将自己全根没入,看着粗长的性器逐渐消失在男人的臀缝里。越真言清楚地看到陈亓的小腿抽搐了一下。
他漫不经心地把目光收回来,再次给了面前肥厚的屁股一巴掌。
陈亓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错了,也不敢问,于是把脸埋在被子里呜咽着抽气。
挨过前面浅浅的抽查,越真言开始发狠地肏弄他的前列腺。他故意顶弄那个折磨人的凸起,迫使陈亓的身体不断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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