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喷尿了!那喷出来一股一股的,可吓了我一大跳啊。”杨伯伯又咂巴着嘴,似乎在回味。
我听了暗笑,每次都叫疼那肯定就是你这大老粗不懂得前戏了,估计就是直奔主题,不疼才怪。
不过能把女人干得喷尿……这性能力,也确实有点强!众所周知,女人要达到真正的高潮是比较难的,怪不得村里这么多女人盯着杨伯伯跨下这坨骚肉不放。
我听了也是心里一荡,一直有所顾忌而不敢紧贴杨伯伯屁股的鸡巴已经高高昂起,在裤裆里叫嚣着要揭竿起义,右手开始慢慢地撸动着杨伯伯那根大鸡巴,再次握住龟头时,手心里沾上一片湿润,杨伯伯的鸡巴出水了,我就着杨伯伯流出的骚水,不动声色地开始在他龟头上揉动。
杨伯伯依旧在回味:“哎你还别说,那逼里水多干起来就是爽!干起来咕唧咕唧响,都出泡沫了!那骚婆娘,干她那么多次,就上次最骚,那骚水和尿喷得满床都是!他娘的,哪天再去干一次。”
杨伯伯的鸡巴开始持续不断地流出淫液,已经足够我很顺畅地玩弄他的大鸡巴了,我开始稍微加速,时间很紧啊,二十分钟!
我偷偷看了看老爸,老爸已经放下酒杯,侧身坐在桌旁,正对着我们这边,左手依旧托腮撑在桌上,右手却不老实地放在自己胯间轻轻摩擦,那一半酒醉一半陶醉的模样,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吧?
杨伯伯还在用他的“丰功伟绩”为自己助兴,一提起自己御女心得和战绩,胯下的鸡巴吐水就吐得越欢,现在我的手里已经是一片滑腻了,甚至偶尔还有数滴从指缝间滴落,果然不愧是人称老骚驴的杨村长!
“娘的,要不怎么说有个儿子就是好呢?隔壁村的刘家小子,记得不?叫什么来着,哦,刘凯?去广东打工了,把媳妇扔在家里孝敬老爹呢!我上次看到刘老头那老东西,大白天的就关门在家干儿媳妇,娘的!你们说刘老头咋那么好的命!他儿媳妇才二十多岁吧,长得水灵水灵的,那奶子!那屁股!啧啧!咦?嘶……哎……哎……风小子你怎么摸那里?”
我的左手悄悄摸上杨伯伯那相比老爸和干爹都要显得大一些的乳头,本来我还以为乳头这么大,应该经常被女人玩过吸过才对,但杨伯伯的反应却证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嘿嘿,没被玩过就好,既然反应这么大,说明乳头也是敏感区啊。
我继续摸,感受着杨伯伯的反应逐渐加重力气,到后面已经在用手指挤压了,没想到越是用力,杨伯伯反应越是激烈,已经听不到他在说那些风流往事了,只有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唉哟!娘的,这感觉还挺舒服!嘶……哦……风小子,再用力点!对!捏一下!喔喔……他娘的!男人的奶子也能玩得这么舒服!”
终于,在我用指甲重重刮过那颗已经被玩得有点肿的乳头时,杨伯伯身体一阵剧烈颤抖,胸膛向前一挺,鸡巴一阵乱跳,吐出一大堆滑滑的淫液,再次把我淫得一手好湿。
杨伯伯这人骚起来,那可是丝毫不会压抑自己的情绪和反应的,有多骚就叫多大声,怎么爽就怎么浪,甚至他已经自己用手在玩弄另一个乳头了,一边还直叫唤:“唉哟喂!他娘的!舒服!嘶……风小子你真有一手!哦……再来一下!哦……啊……爽啊!他娘的!活了大半辈子,操了这么久的女人,到今天才知道玩自己奶子也能这么舒服!风小子,再来!对!用指甲刮!用力点!哦哟哟哟哟……”果然是吟得一首好诗啊!
一个成熟粗犷的中年男人!一个我敬重的长辈!居然在我面前骚成这样,恬不知耻地央求我玩弄他的身体!我的鸡巴在裤裆里都快要撑爆了!
我再也顾忌不了那么多,挺着鸡巴紧紧贴在杨伯伯结实挺翘的屁股上,鸡巴朝上,竟然隔着薄裤径直嵌入杨伯伯的屁股缝中!
“吁……”鸡巴得到抚慰的我长出了一口气,管他娘的!想想杨伯伯放荡的性子,再看看他发骚的样子,我估计只要能让他得到性快感,让他给老爸舔鸡巴也完全不会有任何反感,他本来就是个性欲至上的享乐主义的人。
而果然,杨伯伯对于我的动作丝毫没有特别的反应,仍旧一个劲地搓弄着另一颗乳头,甚至在我左手稍有怠慢时,还会猴急地提醒我快一点。
而坐在前面的老爸,背靠着椅背,左手已经从桌上拿开抚上自己的胸膛,正在轻轻抚弄着乳头,眼睛半眯,醉眼迷离看着这边,嘴里还轻声哼着,右手已经直接探入裤中,忙着抚慰那根被禁锢在里面的鸡巴。
眼前这一幕,极其淫靡,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可这种三个人一起玩弄身体获得性快感的画面依旧具有极强的心理冲击力,这和昨天晚上与干爹视频是不一样的。
看看时间,已经过去八分钟了,我心里有点焦急,杨伯伯吹牛也是有本钱的,估计持久力就算不像他说的那样能坚持一个小时,半个小时应该是有的,如果是他自己主动控制节奏的话,做爱时能坚持一个小时估计也不是虚话。
但是老爸给我下的死命令是二十分钟啊!想到完不成老爸给我的任务的后果,我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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