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深处的空虚被疼痛驱散,重重的鞭打此时竟然变质为爱抚,带着一丝诡异的快感。
呻吟声完全变质。
黎允衡胯下的鸡巴涌出前列腺液,屁眼里源源不断流出淫水。
他的身体在地上舒张着,屁股大大张开,奋力地用屁眼迎来每一次鞭打。
要死了!
好痛啊!
“啊啊啊!!”
突然,他瞳孔涣散,下半身疯狂颤抖,屁股夹紧着抽搐不止,皮肤表层浮现一抹淫荡的潮红。
他高潮了!
“呃呃!”
屁眼里喷涌出大股淫液,胯下的鸡巴抖动着喷吐出精液,淫糜的痕迹如同涂鸦,染脏了地板。
黎允衡就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表情空白,双眼翻白,肢体时不时痉挛,喉咙里发出不成调子的几个音节。
气息糜烂。
“啧,骚狗。”
俞响睨着他,嫌弃地皱了皱眉头,随后拿起淋浴喷头往黎允衡身上浇凉水。
簌簌的水流洒在身上,没能唤回对方的神智。
黎允衡抖着身子,大张着嘴喷精,显然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出来。
俞响随意把他身上的痕迹浇干净,在他脖子上套上皮带后,就像拖一条死狗般,把人拽回了卧室。
将人扔上床,双腿掰开,俞响扶了扶身下的大肉棒,对准屁眼,再次顶了进去。
“唔嗯……”
快感再度席卷而来。
意识朦胧间,黎允衡双腿一绷,喉腔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肠道食髓知味,争先恐后地包裹住龟头,一阵挤压按揉,内里又吸又绞,裹得俞响快感连连。
抽插了十几分钟,他顶住肠道深处,终于射了出来。
肉棒微微抽出,然后又顶着乳白的精液,从新贯穿挺入。
夜还很长,这一场性交远没有结束。
第二天一早,黎允衡从昏睡中醒来。
正要起身时,双腿一动,肠腔里的肉棒顺势滑落,屁眼异物感照明,被肏得开了个大口,粘稠的精液稀稀拉拉顺着大腿根滑落。
他动作一顿,脑海中瞬间涌现出不堪入目的画面。昨晚的遭遇纷至沓来。
荒诞感。
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路边捡来的男人肏开了肛门。
羞耻和恼怒在心中升腾,他一个冲动,一把掀开了身边熟睡的人的被子。
“俞响!”
“你现在就给我滚!”
说着,就要把床上的人提起来撵出去,结果却没想到,他被肏了一整晚的双腿酸软无力,刚一站起,直接一个踉跄,栽倒下去,恰好一屁股坐在床上人的腰胯间。
“哦?黎总按耐不住了,这么想要啊!”
俞响刚从睡梦中醒来,就见身边人投怀送抱,当即戏谑一笑,连哥哥都懒得叫了,直接戏称对方黎总。
黎允衡羞愤欲绝,连忙撑着身子要起身,结果被俞响用力一拦腰肢,屁股径直坐在了龟头上。
“哈!”
敏感开阖的屁眼被滚烫的硬物一摩擦,当即食髓知味地一颤,他的腰眼一麻,失力地坐了下去。
俞响笑了笑,抚摸着他被抽打得红肿糜烂的屁股,一挺身,再次插了进去。
“咕叽!”
黏腻的精液混合着淫水,被肉棒击打出淫糜的水声。
“哈啊!”
酥麻感再次窜上腰椎,顺着脊骨蔓延全身,黎允衡再也无力反抗,半推半就地骑在俞响身上,一次次被顶入屁眼深处。
接连不断的快感涌来,很快将他再度逼上了高潮。
马眼里流淌出来的精液,已经稀薄到呈现水色。
“啊!”
“不、不要了……要坏掉了唔!”
他射得鸡巴作痛,偏偏高潮根本停不下来。
肠道一次次瑟缩痉挛,依依不舍地包裹着体内的肉棒,纠缠吸绞。
俞响对此置之不理。
肉棒被直肠紧密包裹,又吸又磨,舒服得他头皮发麻,一刻也不想抽出。
直到晌午,秘书打来电话,黎允衡才被允许离开这张床。
只是他的屁股洞里依旧深深镶嵌着肉棒。
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整个人被迫趴伏在墙上,屁眼大大张开,任由粗长的阴茎一次次贯穿肠道。
“噗呲噗呲!”
“喂哼喂……我、我有点不……哈啊不舒服,今天的会议哈……取消,我先不去了啊……”
黎允衡艰难地通话,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屁眼因过分紧张而极度紧绷,夹得俞响一阵叹息,越来越生猛地肏他。
浅红色的肉棒反复进出,在两瓣臀间撞击出残影,硕大的卵蛋“啪啪”打在红肿高挺的臀缝里,声音极度淫糜。
没一会儿,黎允衡就紧张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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