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僵直,完全动弹不得。
是因为羞耻吗?
他不知道。
按照他的性格和能力,遭遇了这种事,完全可以用最小代价施与报复,把对方打落泥里。
甚至让施暴者无声无息消失,也不在话下。
或者最起码,把人赶出家门,驱逐出这个城市。
但是他没有。
这些他都没有做。
连续一个月,他就这样假装无事发生地,白天上班工作,晚上到家被强奸犯压在身下,一次次贯穿亵玩。
……
茶水间。
“黎总最近心情好像不太好哎!”
“是哎,我也发现了,脸上什么笑容都没有了呢!”
“我那天把企划案放在他的桌上,转头他就问我企划案做好了没有……”
“啊,连工作都心不在焉,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吧!”
“是啊,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喂!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失恋啊……啊!黎总!”
“黎总好!”
公司职员猛然尴尬地闭了嘴,讪讪地打着招呼。
还有比这更难堪的吗!
在背后议论别人,刚好被人听见,而且议论的人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黎允衡看了周围人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面无表情地接了杯茶水,返回了办公室。刚拿起钢笔,抬手时却又晃了神,在办公桌前烦躁地发起了呆。
“啪啪啪”的交合声阴魂不散地响彻耳边。
粗长深红的肉棒、淫糜大开的屁眼、肥大肿烂的屁股……
一幕幕,在脑海中交相闪过。
“哼……”
他的呼吸忍不住开始加重,脸上泛起情欲的糜红,直肠变得湿润,臀缝里隐约流出淫液。
连日来的交媾已经将他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只要一想到和俞响亲密的画面,就忍不住地变湿变硬。
他难堪地蹙紧眉头,忍耐了片刻后,终于自暴自弃地闭紧了双眼,一只手下移,急切地滑过坚硬的肉棒,摸到湿滑的屁眼。
这一处洞穴已经被肏成了硬币大小的眼,褶皱被肏开,整体呈现熟透的糜红,此刻正瑟缩着,迎来手指的贯穿。
“哈……”
指节轻松没入肠道,他像被肏时一样摸索着体内的前列腺点,像有仇似的狠狠摩擦抠挖这一处敏感的软肉。
另一只手迫切地解开裤子拉链,握住鸡巴不断撸动。
手掌握得很紧,顶撞敏感点的动作重得仿佛在自虐,没怎么把玩过的龟头被折磨成深红色。
黎允衡焦躁地自渎着,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屁眼被捅入四根手指,抠得几乎破皮流血。
他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眉头不安地拧成一条线。
突然,记忆中的画面一闪而过。
一双红润的唇贴了上来,压上了他的嘴唇。
黎允衡身体剧烈一颤,鸡巴簌簌一抖,射了出来。
“呼……呼……”
急促的喘息声在办公室内响着。
糜烂的气息蔓延。
高潮的快感散去,他的意识逐渐恢复。
疯了!
他绝对是疯了!
强烈的自厌涌上心头,黎允衡呆呆地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突然红着眼冲进了休息室,开始疯狂地洗手。
一大瓶洗手液被他倒进手里,搓洗,反复地搓洗。
从手背、手掌,到每一处手背,直到他洗得两手通红,这才勉强停下。
水流声“哗哗”地想着,他猛然失力,一屁股跌坐在地,抱着头无声痛哭。
……
下班回到家,他木着眼脱光衣服,换上围裙,洗菜做饭。
厨房里,身材健美的男人,露着笔直的腰线和挺翘的屁股,像最贤惠的家庭主夫那样,面对着锅碗瓢盆费力动作着。
当然,这是俞响要求的。
黎允衡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听从。
就好像,只要一看见俞响的双目,他就失去自主权,像一条被驯服的哈巴狗,强迫性地服从主人的命令。
他的厨艺还不太好。
最初俞响吃到他做的饭的时候,直接把菜吐了出来,连盆带碗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而现在,已经勉强能下咽了。
“又做汤?”
闻见香味的俞响从身后冒了出来,他一手环住黎允衡的瘦腰,另一只手抓起勺子,小口品尝了一下。
黎允衡的小指突然神经质的一颤,眼帘低垂下来,掩盖住其中明显的期待。
空气静的可怕。
俞响皱着眉咂摸了一口,表情僵着,没有说话。
说句真心话,黎允衡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这人简直天生就适合做个厨子,短短一个月的功夫就能把菜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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