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护了几天,红莲处的红肿也好得差不多。
洁净白皙的皮肤,更显得红莲妖冶,像是蛊惑人心的魅魔。
不能沾水,也要减少出汗量,顾嘉树顾忌着,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时常把张祈安吻得气喘吁吁时,撩开他衣服的下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处,眼神炽热得仿佛已将那块皮肉舔过千万遍。
他的指尖轻轻描绘着花瓣的边缘,语气粘腻,沾着浓稠的欲望汁水,
“好了吗?乖乖,这里好了吗?”
他急切得像是一头流着涎水的野兽,眼里尽是吞吃猎物的迫切,他饿得太久了,而张祈安是唯一能解他饥渴的人。
望着那双眼睛,张祈安似乎说不出好了以外的话。
于是又被按倒,吊带睡裙因为迫切,被撕出一个大洞,布条如同残败的花柳,垂在大腿边上。
“张祈安,宝宝,你看,”
顾嘉树神经质地笑着,他指着莲花簇簇花瓣中隐秘的一处,语气里尽是兴奋偏执。
在层层花瓣堆叠之处,莲心之中,用色调相近,又能看出细微差别的颜料,勾勒出gjs三个英文字母,接近于花体的写法,笔画中带着枝丫,缠绕着窝在椭圆形中央。
“意味你我永不分离,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
alpha垂着眉眼,呢喃着在张祈安的耳边轻语。
特制的颜料,除了顾嘉树,没人能消除张祈安小腹上的淫纹,他将带着alpha的名字,连同印迹,和顾嘉树生活一辈子。
张祈安张张嘴,望着alpha看向他含着笑意的眼睛,欲言又止。
吊带睡裙被彻底撕碎,张祈安甚至记得初次穿上它的心情,羞耻难堪,此时竟有些可惜那柔顺亲肤的布料。
顾嘉树学会了撒娇,要张祈安主动亲亲他,弥补几天没有做的空缺。
张祈安虽然羞涩,但仍然乖乖地仰着头,主动将自己的唇舌送上。
前者霸道,说是要beta主动,却闯进对方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肥厚的舌头刮过上颚,扫过洁净的牙齿,勾着舌尖吮吸,涎水落到下巴,又被尽数吻去。
“唔………”青年受不住,拍打着alpha的肩膀乞求停下,他眸子里泛着水光,眉毛搭拉下来,显得有些可怜。
“做一次,好吗?嗯,好不好?”
alpha的鼻尖亲昵地蹭着张祈安的颈窝,他吐息着热气,眼神迷离带着蛊惑。
张祈安艰难地点头,“嗯……”
alpha笑了,克制地咬了口青年的锁骨,留下一个濡湿的粉色小牙印。
他起身,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他牵着张祈安的手打开,黑色丝绒中央,躺着一枚宝石吊坠,水滴状的小小一颗,顶端连着缺了一角的卡扣,像是耳坠子,但是卡扣又太小了。
beta好奇地左瞧右瞧,宝石磋磨精细,形状流畅,淡淡的粉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犹如一滴美人泪。
“好看吗?老公亲自做的,”
顾嘉树勾勾张祈安的指尖,讨着巧,眼底又有着炙热。
张祈安目不转睛地盯着,轻声说好看。
一切顺其自然,盒子被丢在一旁,温热的口腔含着长大不少的奶肉,嚼着艳红的乳头。
“奶子长大了……唔,宝宝,会不会产奶呢?”
alpha歪着头,状似疑惑地询问着,他一手撑着床垫,上半身直立起来,带有薄茧的指尖捻着小乳粒,坏心眼地将其揪得高高的。
张祈安瞪大了眼睛,很慌忙地摇头,说,
“当然,当然,不会!”
“你怎么知道不会?”
男人嘴上胡搅蛮缠,手掌伸进青年的内裤里,拢住张祈安的女屄,上下揉搓着。
张祈安长得嫩,屄也小,颜色粉白,即使被顾嘉树艹了那么多次,也只会在短期时间内保持艳红,时间一过,又变得紧致娇小。
粗糙的掌心辗着嫩肉,阴唇被可怜得挤压,阴蒂也磨出了头,屄口悄悄流出了清液。
水声渐大,揉得咕叽咕叽直响,张祈安也面色泛红,张着嘴巴喘气,小胸脯起伏着,一副陷入了情欲的骚样子。
“舒服吗?摸着舒服吗?”
“要不要再揉揉?揉烂骚阴蒂好不好?”
顾嘉树故意将动作幅度加大,磨得beta腿根颤抖,咬着指尖就要泄出来。
“唔,好,好爽……”
只是磨磨外阴就要陷入高潮了,这是最淫荡的妓子才会有的身体,而alpha的伴侣,以后名正言顺的顾家太太竟然也这样骚浪。
张祈安还未爬上高潮,顾嘉树却松开了手,修长有力的手指间尽是张祈安屄里吐出的淫液,挂在指节上,透着淫秽色情。
beta仿佛被狠狠抛向了半空中,久久落不下来,alpha不碰他,他即便搅着腿根也没法高潮。
“碰碰,碰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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