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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约5/薄膜终于不堪重负在的冲击下迸裂开来(2 / 3)

肯出这么多血,”钟晏慈玩味地哼笑一声,也存心恶心了他一下,“怎么,爱上我了?”

顾嘉则的脸红得更厉害了,火烫烫的,看上去被扇得不轻。他羞涩地看着钟晏慈漫不经心的神色,正要开口,闹钟忽然响了。

斑斓的糖纸顷刻剥落,糖纸内没有甜蜜的糖果,只有一间空荡荡的单人宿舍,和一条因为紧抱而布满褶皱的被子。

巨大的恐惧沉甸甸地压在喉间,让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战栗。顾嘉则困难地蠕动着嘴唇,对着空气说。

“被你看出来了。”

堤丰,清晨。

被誉为“人工天堂”的半岛上刚下过一场雨,被智能调控的湿度精确地稳定在人类偏好的范围内。恒星的光辉静悄悄地映射在露珠上,大部分市民还未起床。

城市的角落里,坐落着一座安静的疗养院。

7104的房门无声滑开,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室内的静寂。硬底军靴在地面上踩出明显的声响,但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就像睡着了一样。

医疗技术发展到现在,几乎没有任何疾病是尚未攻克的,全身上下被炸得只剩半个脑袋也能活。遗憾的是,床上之人的情况并不在此列。

白底黑字的报告上写得很清楚,包括脑干在内全脑功能不可逆转的丧失。简单来说,脑死亡。即便他弟弟柯晏文付了天价医疗费要求医院强行维持住病人的生命体征也毫无意义,他不可能再次醒过来,睁开眼,似笑非笑地挑一下唇角。

这件事顾嘉则早知道了。出事当天举国震动,首都星铅头花广场降下半旗以致哀荣。但他还是一大早开着机甲一连横跨四个跃迁中枢,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堤丰,比半个月前刚得到消息的时候还心慌。

仿佛终于迟钝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样。

他喘着粗气在床边停下,茫然地望向床上人苍白的面容,像是突然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觉得对方似乎瘦了,搭在床侧的手骨节分明,葡萄糖溶液顺着针管缓缓注入蓝紫色的静脉。长期训练形成的肌肉不可避免地开始消失,看上去罕见的有些脆弱。

让他几乎有点记不起来,对方是如何轻描淡写地拿下某次惊艳全场的胜利后,慢条斯理地理一下袖口的。

疗养院的院长得知他过来的消息,早饭都没吃完就赶紧跑过来了。一方面是因为对方的身份贵重,一方面也是怕对方情绪失控,毕竟这种事已经在这个病房里发生好几遍了:“……顾先生,晨安。”

顾嘉则没动。他定定地看着床上人的身体,忽然回头,皱眉问:“为什么室内温度这么低?”

他的瞳仁颜色极黑,不易察觉地颤动着,底下布着密密的红血丝,恶鬼似的。院长被他盯得冷汗直冒,吓得结巴了一下,组织了一下措辞才道:“现在是经系统测算得到的最佳温度,如果调高的话,可能不利于、不利于病人的代谢……”或者尸体的保鲜。

顾嘉则“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让他出去了。院长擦了擦汗,由衷地松了口气,忙不迭走了。还是这个好说话,上次来了个银头发的,追着医生问人什么时候醒,得知病况后情绪直接崩溃了,差点砸了半个疗养院。虽然钱是赔了,但偶尔来那么一出还是很吓人的。

他匆匆关上了门,只是门关上的刹那,他似乎隐约听见门内传出了野兽般痛苦的呜咽。

——被强行忽略的灭顶之痛,终于在此刻回流入顾嘉则的身体,沿着骨髓碾压上来,剜骨锥心。

病房里的声音持续了很久,直到腕上的终端震动起来,提醒他有新的通讯请求。顾嘉则抬手按掉,过了一会才直起身,整理了一下神情,重新拨了回去。

一个年轻男人的全息投影出现在病房里,戴着金丝眼镜,一身如丧服般的纯黑制服,鎏金的隐绿石袖扣低调地缀在袖侧,如蟒蛇的眼睛。看见顾嘉则周围的环境,他下意识地正了正领口,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又松开手,轻轻扯动唇角,露出个假笑:“你也来看他了。我记得你们之前关系似乎不怎么好?”

顾嘉则也觉得好笑。钟晏慈没出事前他隔几天就要凑上去犯个贱,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是死对头,现在他却最讨厌听见别人说他俩关系不好。他嘲讽地扯了下唇,哑声道:“找我有什么事?”

“军委决定给他追授少将军衔,问你去不去观礼。”斯昭从钟晏慈身上收回视线,语气淡淡,“就算你俩关系不好也得承认,他的确救了很多人的命吧。”

顾嘉则蓦然收紧了拳头,语气带着压不住的焦躁:“他又没死,为什么要用追授??”

斯昭却是失去了耐心,没再理会突然发疯的顾嘉则。他扶了一下没有度数的金丝眼镜,手搭到腕上,轻轻一敲:“不去是吧,知道了。回见。”

通讯挂断了。

位于系统空间里的钟晏慈并不知道病房里的暗流,更不知道顾嘉则在斯昭暗地使的绊子下废了多大力气才搞到他追授礼的邀请函。此时的他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一件件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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