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粘稠的白液,把洞口打得啪啪作响。
宁苏发现那处奇怪的软肉虽然是紧闭的,不容易顶开,但是鸡巴操上去,却能给身下的人带来无上快感。
于是他提着肉棒,肆无忌惮地直往那一个方向猛操。
「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能只操那里,要……要被你搞坏了!」
顾凌霄被干得眼泪直流,他抓着宁苏的屁股肉,想让他慢点。
可对方却以为他是爽到不行了,于是攥起他的两只手,躬下身子,将他抵在床上十指相扣,塌着腰,如野狗交配一样地狠狠肏屄。
顾凌霄被大力摁在床上,撅着屁股,侧着脑袋,视线扫到两人结合的地方,那里的肉穴被干得穴口大张,像一朵绽放的花苞,粗鸡巴如根烧火棍一样,快速地抽插着,速度快得要成虚影。
妈的,太色情了。
顾凌霄的甬道深处控制不住地“噗噗”喷出水来,鸡巴也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被插射了。
身上趴着的男孩见他消停了下来,以为是自己不够卖力,连忙补充道:
「哥哥,我还可以继续的。」
「不是……我不是……你……你等一下。」
小保姆才不管那么多,在雇主家里努力干活就对了。
于是他又抓起顾凌霄的双腿,大力的掰开臀瓣,一顿勇猛又凶狠的冲刺,直把那汁水丰盈的骚穴干得溅落满床的水。
「呜呜……太快了,要坏掉了……」
顾凌霄哭着哀求了好几次,他都没有停下来。
直到最后,小保姆在肉道里被他夹出了精。
一股股浓稠的处男阳精,噗噗地射入顾总骚穴深处。
顾凌霄趴在他的胸口,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在失去最后一丝意识前,他看到天色已近黄昏。
这小保姆也太猛了点,足足干了他近6个小时。
本以为只是一场钱色交易,到此,就结束了。
没想到,宁苏第二天又按响了顾凌霄家的门铃。
他今天穿着件清爽的白衬衣,还特意系了个小领带,清爽得像根小白葱,顾凌霄瞅着他就像个主动送上门来的贴心小礼物。
顾总笑眯眯地靠在门框上,懒懒开口道:「哥哥今天好像没有点小保姆上门喔!」
「还有……」
他故意扯扯宁苏的小领带,戏谑地问他:「你今天怎么不穿小飞鹅家政的工作服了?」
宁苏抓着双肩包的带子,垂着眼说他今天放学了,想到哥哥家里可能没人打扫,就又过来给他做清洁了。
「那个小飞鹅的工作服太丑了,经常穿着做清洁也不太干净,我怕哥哥不喜欢。」宁苏低着脑袋,乖顺地回道。
「喔?那你为什么要故意穿成我喜欢的样子,过来我家里啊?」
……
宁苏没有回话,他怕有些话,自己不配说出口。
顾凌霄继续扯着宁苏的领带,将他拽了下来,两人亲密地互抵着额头,鼻尖相互摩挲着。
暧昧的气息在呼吸吞吐间传递开来。
「又来帮我做卫生?嗯?像上次那样做吗?」
他咬着宁苏的嘴唇,细细碾磨着。
「你这个‘能干的’小保姆,昨天可是压着哥哥足足做了6个钟……」
……
顾总家的豪华霸总大门,在一阵暧昧的喘息声中被重重地关上。
宁苏的领带早被顾凌霄扯到了地上,今天特地穿来的清爽白衬衣,也被顾总粗暴地撕成了两片。
他被顾凌霄抵在门板上,凶猛地啃咬着健硕的胸肉。
顾凌霄急色地在白皙的胸肌上吮出好几个鲜红的草莓,又用牙齿叼着可爱的乳头,轻轻地拉拽起来。
他抬起脑袋,恨恨地说道:「哥哥昨天穴都被你捣烂了,今天下面还是肿的。」
「嘶……」宁苏被他拽得胸口刺痛,连忙将人揽到胸前,紧紧地环抱起来。
他低下头,轻轻嗅着顾凌霄温软的头丝,一边温柔地揉着他的脑袋,一边安慰道:「今天可以用别的方式服务哥哥。」
说罢,抱着顾凌霄一转身,将他抵在了门上。
宁苏无师自通地一路抚摸着顾凌霄的身体,而后,温顺地跪在了他的身前,开始隔着裤子亲吻他的性器。
灼热的气息喷撒在顾凌霄的下体,在湿热感的刺激下,他的鸡巴很快就硬了。
宁苏用嘴叼着他的裤子拉链,慢慢下拉……
而后用手掌摩挲着他的大腿,牙齿轻轻啃噬着他鸡巴的柱体,舌头描摹着他龟头的形状。
「嗯啊……」
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顾凌霄很难受,他难耐地扶着宁苏的脑袋,挺动了下胯部。
顾凌霄会意,帮他脱下内裤,又乖乖地将鸡巴含入口中。
柔软的舌头慢慢卷动着,舌苔上的凸起摩擦着敏感的皮肉,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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