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晏妄爱的人,
叫江臣鹤。
赵晏妄第一次见江臣鹤是在他亲姐的毕业典礼,江臣鹤是他姐的男朋友,身为小舅子的他一见钟情。
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赵晏妄理所当然的要求赵雅晴把江臣鹤给他,不出意外的挨了一巴掌。
“你打我?!”赵晏妄瞪着眼睛,满眼不可置信。
赵雅晴气得呼吸急促:“那是你姐夫。”
赵晏妄舌尖顶了顶微胀的左脸,声音微哑:“你给不给。”
“他不是物件,怎么给。”赵雅晴看他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就来气,她咬牙切齿道:“你他妈学的东西被狗吃了啊,你是二十岁不是十岁,礼义廉耻你懂不懂!”
赵晏妄静静地看着赵雅晴,半响,他轻笑一声:“好吧,我错了。”
“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最好也给我烂在肚子里,下个月我们会出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赵雅晴推开赵晏妄离开房间。
看着紧闭的房门,赵晏妄幽黑的眼眸极亮,嘴角扬起一抹意味分明的笑。
赵雅晴从导师办公室出来就看到江臣鹤站在走廊上等她,阳光映在他黑色发丝上,说不出来的好看。
她关上办公室门,笑嘻嘻地抱着江臣鹤的胳膊:“你出国资料交上去了吗?”
江臣鹤转身,垂眸看她:“交了。”
赵雅晴仰头亲了亲他下巴,娇声道:“江医生,出门在外你可要好好照顾我。”
江臣鹤摸了摸她头发,浅笑道:“遵命,赵律师。”
“我看附近有家粤菜评价不错,有你喜欢的虾饺…”
赵雅晴絮叨地声音渐渐远去。
路过的同学a感慨道:“江师兄和赵师姐好般配呀,要才华有才华,要颜值有颜值。”
同学b搭腔:“我听说是赵师姐追的江师兄,当初江师兄作为新生代表讲话,赵师姐一见钟情,追了得有半年吧,两人这才成了。”
同学a:“谁能想到高岭之花这么温柔,早知道我也上了。”
同学b:“就你那黄豆大的胆子,别搞笑了。”
两人嬉笑打闹着离开。
听着别人嘴里的金童玉女,赵晏妄从楼梯拐角走出来,一言不发进了办公室。
夜半,闪电划破天空,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黑暗地房间唯有一盏台灯亮着一抹微光,睡梦中的江臣鹤紧皱眉头,浑噩的大脑渐渐清醒,他记起被迷晕前看到的那张脸,长睫微颤,江臣鹤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终于醒了。”赵晏妄坐在床尾,笑吟吟地看着他泛红的脸颊:“你睡了十个小时。”
“赵晏妄。”江臣鹤微眯眼眸,看向黑暗处。
“是我,鹤哥。”
看着被绑着的四肢,江臣鹤淡声道:“你想做什么。”
赵晏妄摩挲着他纤细的脚踝,实话实说:“做爱,我想干你。”
事到如今,之前种种有了合理解释,江臣鹤蹙眉:“我是你姐夫。”
赵晏妄嗤笑:“又没结婚,算哪门子姐夫。”
他从黑暗的床尾缓缓走到灯光下,垂眸看着那张清冷漂亮的小脸,慢慢附身贴在江臣鹤耳边,沉重地呼吸声让江臣鹤呼吸一窒。
赵晏妄轻轻抚摸着江臣鹤的脸颊,指腹慢慢挪到柔软的唇瓣上,他低头靠近,温声诉说:“鹤哥,从我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你。”
“我求姐姐把你让给我,结果她不愿意,还想带你出国,让我一辈子见不到你。”
“你说,她心怎么那么狠,幸好,你是我的。”
“鹤哥,我真的很爱你。”
没人能在被猥亵的时候保持冷静,一向温和的江臣鹤也不例外,他忍不住吼道:“我不喜欢男人。”
“男人能操你么,能让你爽么。”
“为什么我要被操!老子是男的!”
“原来你想操我呀。”赵晏妄灵活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小巧的耳垂,语气含糊:“可我是1。”
江臣鹤咬牙:“1你大爷,老子还是直男。”
赵晏妄低笑,松开被舔湿的耳垂,亲了口他的唇瓣:“饿了吧,我做了饭,要不要吃。”
“我要离开。”
“不行。”赵晏妄摇头:“赵雅晴应该要落地了,她发现你不见肯定会找你,我要把你藏起来。”
“你是不是有病!?”
“是啊。”赵晏妄望着他,眸光深沉,脸上扬着一抹浅笑:“这是一种得不到你永远好不了的病。”
江臣鹤被他无耻怔住,忍不住骂道:“混蛋,你个傻逼。”
“你会后悔的。”赵晏妄深深看了他一眼,堵住那张喋喋不休地小嘴。
江臣鹤瞪大双眼,感受到嘴里那根滑溜溜地舌头,下意识想咬,被赵晏妄提前预判,手掌掐着他的下颌,红润的嘴巴微微嘟着,赵晏妄兴奋地看着又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色情着吸食江臣鹤嘴里的口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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