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阴最终抓住了白釉的手腕同他一起动作着,或许是犹嫌不足,最终随着白釉的动作蹭入了一个指节,同他一起开拓着这处销魂蚀骨的秘处。
白釉的身躯紧绷了一瞬,最终还是放松了下来。
细致的扩张过后,顾星临把人压在了身下,抬起他的一条腿作势就要进入。
“你叫我自己动。”这个时候白釉打断了他的言语,白少爷的固执尤其可爱。
“老公这样哄我也是一样的。”顾星临其实是忍不了了,毕竟白釉于他而言,本身就是行走的春药。
欲望被深埋进甬道,钉死在了白少爷的体内,二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紧接着的是顾星临的一声娇喘。
白釉:……
顾总之前总试图教会白釉叫床,但其实情欲刺激之下白少爷本能的反应和声音才是最勾人的。
欲望撞击进了甬道深处,抽出的片刻空虚随即又被填满,性器的耻毛刮蹭过臀瓣的痒意和下身的湿润感。
顾星临的手还在白釉的身上不断游移着,不断地勾起白釉的欲望。
欲望渐深,白釉的眼神带上了几分迷蒙,唇瓣微张间或发出一声低吟。
顾星临的指节忍不住伸入了白釉的口中模拟着性器抽插着,白釉也不反抗,反而讨好似的舔舐了一下口中的指节。
涎水顺着唇角不可控制地流下,是说不出的淫靡。
顾星临的眸色渐深,再也无法顾及什么情趣,接下来的只有最原始的性交,是恨不得将对方揉进骨髓的欲望。
顾总难得做的尽兴,后来抱着白釉到全身镜前来了一发在浴缸里的时候又来了一发。
做了许久的打桩机的他耗费了不少的体力和精力,最后只能钻进白釉的怀里思考人生:“老公,我伺候得你舒服吗?”
“舒服。”
“下次,我们可以换一种体位,你可以坐上来自己动。”
“好。”
“哎呀呀,不要这么看着我嘛,我最喜欢这种体位了,每次骑在你的身上吃大鸡巴的时候都爽的不要不要的。
当然,我也想看你吃我的。”
“好。”
“老公,我好累啊,我没力气了,做个饭给我吃呗。”
“这么累,就别做这么多次。”
“不要!我吃的了这份苦。
靠靠靠,为什么里的受才是累的腰酸背痛躺在床上起不来的那个,而现实是反过来的。
但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呜呜呜,好想要老公操我,攻不了一点儿。”
……
白釉:……
好聒噪,下次做的时候他肯定又会说受不了一点儿。
许浓到家的时候,贺叔叔还在厨房里做菜。
下班下的这样早,也对,当老板的想放假那还不是随心所欲的事。
轰轰烈烈的是故事,平平淡淡的才是生活。
家这个字的温暖是在遇见他们以后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
一开始,许浓是容易没有安全感,不过现在不会了,至于原因嘛,当然是这两个男朋友给他的底气咯。
许浓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贺铭身后抱住了他:“贺叔叔,我刚刚从一个人那里定制了一架特质的木马,到时候我骑木马你骑我,阿川骑你,我们三个人都不用动就可以爽得要命。”
贺铭拿着锅铲的手稍有停顿:“三百多斤的重量,受得住?”
许浓的手在贺铭的腰腹处摩挲着,在他的耳畔低语:“爱情的重量,当然受得住。”
贺铭笑了,眼角带起的细纹都显得那样的性感:“花钱买这些东西倒是毫不犹豫。”
“那谁叫你们愿意养着我呢。”许浓稍显无辜地说道。
说起这个贺铭就来气,浓浓小朋友怎么样花钱都无所谓,反正家里养得起,偏偏他喜欢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贺铭有一次克扣了他的零花钱,许浓就去找林锦川撒娇,说贺叔叔对他不好了怎么样。
也就只有林锦川这个小傻子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骗,马上把自己的家底都掏出来上交给许浓了。
还说什么能养一只浓浓他很开心,贺铭问他那你为什么不养我?林锦川傻乎乎地回答那是因为贺叔叔很厉害不需要我养啊。
贺叔叔气结,他一个是四十几岁能当小朋友父亲的人总不能学许浓一样撒娇卖萌装无辜博取林锦川的“怜爱”吧?
主要是阿川明明知道浓浓的秉性如何,还能一次又一次的被他骗,真当是……
贺铭掰开了许浓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我在炒菜,别乱来。”
许浓举手投降:“好吧,那您炒吧,只是贺叔叔炒完以后,能不能炒炒呢?”
许浓着重强调这句话最后三个字,那个炒字甚至变了声调,贺铭回过味来有片刻的无奈:“你贺叔叔年纪大了。”
“胡说,明明是老当益壮。”许浓反驳,又稍显委屈地说了句,“可是今天七夕节诶。”
贺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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