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纸理解,转而问:“你现在怎么样,都去哪了?”
李墨面se如常,“购置东西,参观学校,收集信息,开学哦对了我明天要面个兼职。”
“啊?是什么?”小纸为他的执行力小小惊讶了一下。
“家庭教师,历练历练。”李墨顿了一下,那双眼睛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温情脉脉和坚定,接着道:“我想做个有能力的人。”
小纸怔了一下,随即感动地一笑,无需多言,她懂他的下一句是:然后带你走并且保护好你。
“笨蛋,照顾好你自己。”
临结束李墨担心地嘱咐:“别跟爸爸较劲了啊,生气就找个沙包打打,多出去玩,老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小心憋坏了。”
挂了视频后,小纸愤懑地趴回去,决定听从哥哥的建议出了门,直奔爸爸宽阔简约,灰白冷se调的房间,唯独床头柜的几个相框略显突兀。他几天没回来了,那张床上被子枕头被叠的整整齐齐,平坦没有一丝褶皱,这个讲究jg致的老男人,洁癖而有强迫症,家里被要求打扫得一尘不染,自己的房间更甚,反光铮亮。装饰品要么贴合环境要么不能太亮眼,主打一个淡雅低调,现代统一的家装风格。所以他不喜欢bck进门,不过她和哥哥这么多年的生活痕迹,破坏美感和g净的行为他倒是习惯了。
小纸扑上他的床,被子随着中间的凹陷在她周边辐s出一条条隆起,冷冽的雪松香气,和他人一样凌厉、有边界感,还有若有若无独属于他的t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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