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怪物不停吸自己的舌头,挑逗她的上牙膛,一副要把她吃下去的样子,她害怕,还喘不过气。
啊!奶子、奶子也被吸了……
束祉喂了她一嘴的口水,抬起头来,看见她满面潮红,无声的娇喘着,两条腿不停地夹着,想要缠住什么。
束祉伸手把裙子捞了上去——
纯白的棉质内裤,他伸手脱掉,手一顿——
两瓣肉唇明显是肿的。
一手拎着一条腿弯到胸口,楚知之的整个屄呈现在他面前,外面的肉唇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拨开两半嫩肉,里面的细缝虽然很小,却也是肿的,肉蒂子虽然没有突出来,却也涨大得不行,根本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该有的屄。
呼吸再次开始颤抖,太阳穴青筋跳起。
她被人肏过了?就在这两天?还是早就跟男人做了?
放荡的淫妇,骚婊子,不是说喜欢他?不是天天追他?才成年就被人干成这样!
啪!
大掌按着整个肉屄就这么盖了上去。
“骚货!骚货!骚货!”
束祉双目赤红,不停地扇着她的屄,阴蒂也没有躲过他的巴掌。
梦里的楚知之感觉到自己下面被打了。呜呜……好疼……嗯啊!不要打我的阴蒂……她被打得害怕,又疼又爽,她想要求饶想要醒过来,却四肢无力,怎么也不行。
楚知之下面早就湿得不行了,淫水沾了束祉一手,就这么在梦里高潮了。
束祉看着她在他手下浑身颤抖,双手停下,他俯下身把高潮中的楚知之抱在怀里,泛红的双眼闭上。
是不是我早点找你,你就不会被别人肏了。
我早该知道,你这个蠢货,是没有自保能力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一分钟,大概十分钟。
束祉抬起头,看着她娇弱潮红的脸,轻轻划过她的眼眶骨,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眼里的赤红已经消退,长长的睫毛掩住他幽深的眼。束祉双手掐住楚知之的腰把她转过身去。
楚知之被他摆成了撅着屁股跪着的姿势。
睡裙卡在腰部中间,像被穿上了束腰,衬得屁股愈加骚浪浑圆。
因为还昏迷着,楚知之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床上,只有屁股和大腿被他提了起来,高潮过的肉屄红艳艳的肿着,像一匹等待主人骑上去的母马。
束祉跪在她身后,结实有力的大腿将楚知之夹在中间,灰色休闲裤还好好穿在身上,发硬的肉棒被从裤子里抓出来,一下子弹到两片肉唇中间,像热狗一样夹着。
蹭了蹭龟头早已溢出的前精,磨着骚母马的肉唇缓慢碾入龟头,一进去就感觉无数张小嘴吸了过来,吸得男人眸色泛红。
“骚货……嗯……”
他一手掌着楚知之的腰,一手将她头发拽起,在手里绕了几个圈掌在手里。
驾!
小母马要被骑了。
撅臀后去入的姿势最适合飞速的顶弄,束祉劲腰发力,长驱直入,干得楚知之浑身发颤,无意识的吐出舌头,眼泪汪汪。
胯骨不停撞击绵软肥厚的屁股,啪啪作响,龟头不断顶到最里面那个骚点,欠干的屁股像肉套子一样把束祉箍住。
他翘臀紧绷,公狗腰不断耸动。
“呜呜……啊……”
楚知之被束祉扯着头发的动作拉得扬起了头,面部潮红,淫靡不堪。
狭窄的出租屋里除了楚知之尖细的哭叫和束祉的闷哼以外,只剩下两个人结合处噗叽噗叽的声音。
终于,在楚知之花心里第三次喷出水的时候,束祉抽出肉棒,他把龟头抵在楚知之臀部慢条斯理地拍打,两颗睾丸一收一缩,喉咙里抑制不住的闷哼着,射了楚知之满屁股浓精。
射完精后浑身舒爽,束祉背部微弓懒懒驼着,他看着楚知之屁股上的白色精液,顺着股沟慢慢流下去,马上要落到肥尻上。
他伸出手把精液抹匀,抹得原本红肿的屁股油光水亮,活脱脱一个精盆容器。
束祉走下床,抹了一把汗湿的头发,戴上金丝眼镜,静静看着楚知之。
母马还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浑身泛着被肏后的骚浪哆嗦,脚趾蜷缩着颤抖,舌头伸在外面,口水流了一枕头。
真骚。
束祉盯着她的屁股,真肥,她就该每天乖乖跪在床上,挨他的肏,被他灌精。
目光移到后面,菊花一样的地方也在微微收缩着,果然是个骚货。
这个洞迟早有一天也该开发了给他用。
束祉目光从楚知之的屁股慢慢前移,他走到床另一侧,盯着她的奶,一对大奶子被她压在床上,不堪重负,从两边溢出。
他把楚知之翻了个身,原本内陷的乳头因为高潮还没收回去,束祉伸手戳了戳。
乳头内陷,得治啊。
生物制药集团的公子怎么可能缺药呢?
等她揣了奶,每天求着他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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