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是在家里,那天从束祉家里回来她就梦到他了。
她坐在岛台上,埋着头满脸不服地听他训话,他就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她啃了一半被没收的冰淇淋。
她盯着他的裤脚,楚成今天刚回来,大概是特意回市里开会的,还穿着西装没有换,一身黑色,皮鞋也是。
“今天又吃了三根冰淇淋,楚知之,上次肚子痛成什么样你忘记了?”
楚知之抬起头,气鼓鼓的像个小河豚,想反驳语气却带着点心虚,“我没有呀,这是海盐芝士味的,新出的口味我才吃了三根,没有每天都吃三根……”
说着说着收了声,因为楚成眼神越发严肃了,唇角勾着似笑非笑,一般这都是他有点生气的表现。
楚知之又重新埋下头,手不自觉的伸过去拉他的西装扣,两个人一站一坐,她头才到他的胸口,两个人隔着一只小臂的距离,她的脚刚好在他小腿的地方,楚知之自觉气势上就矮了一节。
“真的很好吃……”
他听完还是没有说话,空气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楚知之心虚地用脚去踩他的小腿,两只手扒拉扒拉把他的手拉过来,一脸认错的表情,“那我以后只吃一只了好不好。”
楚成看着面前这个少女,认错也不诚恳,一双杏眼扑闪扑闪,带着钩子一样盯着他,胸腔里的无奈化作一声叹气,冰淇淋被扔在了岛台上,双手扶住东倒西歪的少女,伏下身去。
“我尝尝海盐芝士味到底多好吃。”
楚知之听见冰淇淋和心一起融化的声音。
那天之后她又做了好多个梦,梦里全是楚成。
有她过生日的时候她生气的跟他打电话,愤怒的大喊“你为什么不回来!”
还有她站在门口看着楚成又要离开市里了,望着他的背影一直掉眼泪,他走到楼梯下又折回来给她擦眼泪,说下次他保证早点回家。
梦一直转,后来现实和书里的世界不停交织,有时候模糊不清,有她的记忆,也有书里楚知之的记忆。梦到书里的爸爸妈妈给她过生日,戴上小皇冠说她是他们永远的小公主;还会梦到束祉,两个人坐在教室里,他冷着脸给她讲数学题,她却听到一半就盯着他的脸发呆,被他发现后他生气的说:“楚知之,你能不能上点心?”然后转过头不理她,自己做竞赛题,她愤怒的拍他的头。
她醒过来时常发现自己在流眼泪,分不清自己到底在书里还是书外。
日子流水般划过,已经到了八月中旬,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楚知之每天坐公交去上班,总是热得浑身是汗,每次只有到了机构换上舞蹈服才会舒服一点。
尤其是胸口,又闷又热,最近开始越发涨痛,起初她以为是天气太热被闷住了,不得不换上轻薄的白色棉布内衣,但是涨痛的情况不增反减,有时候甚至总感觉里面有奶汁出来了。
以前合身的内衣也快要包裹不住两团绵软,两个半内陷的乳头也总是硬硬的。
周六上午带着幼儿班小朋友压腿的时候,她在前面示范,两个奶子突然好觉猛地一涨,接着浑身酸软,她差点当着小朋友的面嘤咛出声。
捂着两个奶子跑到更衣室,忍着羞耻偷偷把上衣拨到奶子下面,两个小手把奶子捧起来,借着更衣室里昏黄的灯光,满面潮晕地低头去看,却被吓得惊慌失措泪眼盈眶。
两团绵软肥乳明显比以前大了一圈,即使被两只手捧在一起怼着,也是遮都遮不住。
以前自己不碰的时候从来不会硬起突出的两颗肉粉乳头,现在不碰也一直硬着,甚至两根细白手指轻轻一按,就激得她双腿一软,差点夹着腿坐下去。
她轻咬着樱唇靠在柜子上,再一看,发现居然有乳白的东西从两个几乎看不到的奶孔里冒出来,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实在是……太羞耻了。
楚知之捧着两个雪白的奶子满脸无措地躲在角落里,一边小声哭着一边回想起束祉说的话。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的因为吃药涨奶了吗……呜呜……
一直鸵鸟躲着不愿意想的事情终于不得不面对,她以为不去想那天束祉的话,每天当作无事发生地把越来越大的两团裹紧,就不会这样了……
……现在怎么办呜呜……
她不想去找他,可是如果解药真的在他那里呢?
还有……两个乳头虽然硬着,但是因为特殊的轻微内陷体质,奶水根本出不来,不靠外力把乳头吸出来的话她又该怎么办。
她又羞又怕,哭了好一会儿,直到同事来找她,她才赶紧把衣服拉上去,抹干眼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给小朋友上课。
只是课堂上被胸口的酸软弄得几乎快要跪坐在地,只能原地不动地指挥他们自己练习。
今天是周六,一般这天她都会去医院里看看楚母,给她擦擦身体,陪着她自言自语说点话,下午结束上课后她回家换了身裙子,就赶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却发现楚母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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