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垂泪,也顾不得找帕子,直接伸衣袖去擦,却仿佛如何都拭不尽,晶莹的泪珠掉在手背上。
三爷不要她伺候,哭了一场也就早早睡了。那知半梦半醒间做了噩梦,叫一座大山压着,弄得她喘不过气来,呼吸都要不过来了。
她手脚并用,扑腾挣扎起来,想要将那大山推开,那知一晃神,那大山又凭白变成一只大雕,两只爪子死死钉着她的腰,垂头撕咬着她胸口的软肉,叫咬出淋漓的鲜血来。
她惊呼一声就醒了过来,额头上俱是冷汗,却见埋在她身上的哪是什么大雕,分明是正在努力耕耘的三爷。
许是她的惊呼惹的他不满,低头就狠狠咬上乳尖,用牙齿轻轻啃着,她被弄的疼了,也不敢叫停,兀自忍受着。
晋繁叼着她一只奶儿吮吸,又埋首进另一边,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肢,像是要折断了才好。
下边用手挤进去摸出了水,便褪了亵裤,掏出炙热滚烫的阳具在穴口处捅了几下,就猛地入了进去。
她还没动情,下面虽然出了水,也并未完全伸展开来,就这样突兀被巨大入了进去,立马就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三爷的衣服松松垮垮穿着,被她一抓就抓下来了。
背部肌理分明,是能让人脸红心跳的好身材。
男人很急切,似乎憋了许久,一进去就大开大合入了起来,撞的她身子都要散了,只能勉力去抓男人健硕的脊背。
不可抑制的从喉中溢出几声轻喘,她实在是受不住了,微微抬高颈子揽住男人的脖子,想要男人怜惜她一些。
晋繁粗大的男根紧紧埋在她的身体里,被她紧紧的包裹住。
闻言眼眸深深的看着她。
她叫看的不知所措起来,以为起了效果,伸出舌头叼住男人的耳垂,轻轻啮咬起来,乞求他动作轻一些。
晋繁侧脸躲开了,她微微有些失望,颈子垂下去。
男人的目光垂下来,伸手抚摸她的脖子,他看的认真,目光柔和似在看什么珍宝一样,满是怜惜。
曼娘受不住这样的目光,脸红心跳起来,情动起来,将头埋入他的颈项,低低叫了一声“三爷”。
晋繁被女人的声音唤回神智,愣了一瞬,随即脸上闪过恼怒,脸色千变万化起来。
手指慢慢收紧,他看着女人呼吸急促,越来越难受的模样,胯下冲撞的越发迅猛起来。
女人的脸让掐的涨红起来,晋繁随后抓起一件衣服扔过去盖住了。
女人挣扎起来,他不管。
下处绞的越发紧了,他的脸色也由于快感微微扭曲起来,扳开女人一只腿,冲刺起来。
狠狠进入,拔出来只剩一个头,再蛮力插进去,这样的力道将两人性器贴合处都撞出一层白沫。
终于他深深埋在女人的宫口处,紫胀的性器痉挛了几下,终于哆哆嗦嗦射了出来。
晋繁爽完了,翻身躺在一侧喘息。
女人摸着脖子咳嗽起来,火辣辣疼得厉害。有些惊惧的往旁边移了移,离男人远些,什么旁的心思顷刻间全没了,若是再晚些,只怕就要被男人掐死了。
晋繁没有注意到女人的动作,手背放在额头上,眉头微微皱起来。
脑海中不自觉闪过女人由于罗衫轻垂,堆落在小臂处,而露出的嫩白肌肤,以及她伸手接过发簪时,他一恍神,两人指尖相触,仿佛有微弱电流淌过的蚀骨痒意。
光是这样想想,下面刚刚释放的巨物就隐隐有复苏的迹象。
84
最近几次去看香兰,原本这个月份是本不该的,可她却孕吐的厉害,吃了些温补的药,抑或是拿酸梅放在舌下压着,都没能减轻她的反应。
每每看到她因干呕而难受的模样,唐宛虽知原因,却也无可奈何。
那日晚上,她便去找了谢婉。可是谢婉如今也是热锅上的蚂蚁,不仅要想着逆贼的事情,还要处理府中的一些琐事,如今也是忙的团团转。
谢嬷嬷见谢婉似乎是要将这事情揽下,脸色很是不好看。谢府如今已然立在刀剑上,如今发生的这事又与前朝牵扯在一起。这事可大可小,就怕被有心之人利用。如今,不知多少人暗地里旁观,就等着看谢府的下场。
谢婉不顾阻拦,先是派人前去打听那商人的身世和下落,接着又让人去那商人远房表妹的乡里去打探消息,看是否能从中找出一些转机。
如今,派出去的人,迟迟还未回来,为今之计可以做的,只能静静等待消息。
可能是处在孕期中的女人,受激素的影响,容易情绪激动,重思虑。香兰不知从哪里得知消息,说为了从口中撬出前朝之人的消息,在狱中动用私刑,有多人重伤,甚至还有好几人因此而死,叫席子随便一卷,扔进乱葬岗中去了。
香兰听闻此事,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到清早才囫囵睡下去,没睡两个时辰,就做噩梦惊醒了。
醒来胃中就一直反酸,东西也吃不下,好不容易让她哄着用了一些,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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