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口气,不耐烦地挣脱卷上他手指的青藤——寻色没刻意桎梏他,只是发情期无意识的缠绵,不然他肯定和之前一样动弹不得——勉强发力,一把扼住寻色的咽喉。
“寻色,我不想和你兜圈子。”燕回忍耐住身上的燥热,吐字清晰,一字一顿——以寻色对他的了解,这就是真的生气了,“现在你是刀俎,我是鱼肉,我所处在的劣势应该足够了吧?”
他不常生气,也不爱动气,这一点寻色还是学的他。但往往也是这类人,火气一旦上来了就十分唬人。
燕回卡在寻色脖子上的手收紧——对寻色构不成威胁,但寻色着实没料到他还有这样的力气,诧异过后,立即如实展现出自己的不开心。
燕回轻言细语:“我身上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你大可以直接说,都这样了,没必要再用一些弯弯绕绕的手段。”
他这副样子实在漂亮,明明如他所说的那样处于劣势,眼里的凶光却亮得逼人。寻色磨了磨牙,心头的不是滋味更蔓延开,手指摩挲着身下人眼角眉梢铺满的红晕,另一只插在燕回后穴里的手恶劣地抽动一下。
燕回果然颤抖着喘了一声,掐着他脖子的手却没松开,有一种宁死也要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的狠戾。这样真好看,寻色不高兴地想,要不是为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人类对他生气,就更好看了。
他在美色和不悦中反应了几秒,才明白燕回在说什么,越发不满地哼了一声:“你觉得我在恶意中伤李为安?他也配?”
燕回没说话,学他冷哼,那眼神再直白不过——“不然你在干什么?”
寻色掰开燕回的手,舔过他下意识蜷缩起来的手指,逼得人挤出含混的呻吟。蛇妖哼唧,把脑袋窝在燕回颈边,十足的委屈。
“我没有!”
但燕回不看他,双眼紧闭,胸口起伏,显然余怒未消。
“等下次,我带你去看一些东西好不好?”寻色黏腻地蹭过燕回的肩颈,“看完了,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
说这话时蛇妖的声音甚至略微带着讨好,但这不妨碍他把生殖器挤进燕回的身体里。燕回猝不及防地抽了口气,被寻色不说一声就插进来的行为刺激得急喘——还“下次”,他只想这次赶紧结束了,以后再也别见到寻色!
否则他真的很难不动杀心。
蛇类的阴茎和人类的阴茎大相径庭,那种感觉……难以用语言形容。总之在被进入的一刹那,燕回才头脑空白地意识到,蛇的阴茎竟然是有软刺的。
他不知道是不是蛇类都这样,毕竟他也没和别的蛇……反正寻色的确是这样。
以寻色现在蛇身的大小,单根阴茎的尺寸其实没夸张到令人无法接受的程度,燕回的双腿被松开,但依然不得不维持着对寻色敞开的姿势,僵硬地被迫将那根阴茎吃进了大半,
“呃嗯——”
燕回的视线被墨绿的蛇身隔开,看不到交合的部位,却能感觉到自己被入侵的位置不太妙——蛇类阴茎奇怪的软刺不断搔刮着他的肠道,每推进一寸都是对他莫大的折磨,本来就敏感得不能示人的肉穴痉挛收缩着,可又被顶进来的生殖器霸道地彻底撑开。
燕回咬牙,漏出了几声破碎的呻吟。他不自觉地仰起头,手指狠狠扣住身下轻微蠕动的藤蔓,双腿很克制地拒绝去勾缠蛇妖的身体——却不知道自己这样敞开着,反而让对方进出得更顺畅无阻。
“你上面那些玩意儿……”燕回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音,浑然不知道自己鼻音浓重。他浑身上下汗津津的,被性器上的软刺磨得眼眶更红,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就不能收一收么?”
寻色眨巴着眼,故作茫然:“什么?”
他的脑袋蹭着燕回的动作依然轻轻柔柔,甚至展露出几分懵懂无知的可爱来。燕回拳头发紧,除了揍他一拳外,唯一一个念头就是再另外踹他一脚。
燕回的内部很紧,作为一条蛇,其实寻色不喜欢这种湿热的感觉,但对自己找了几百年的人总有例外。他能判断出燕回没怎么用这里跟别人上过床,毕竟燕回被操熟了该是什么样的,他最清楚。
略显狰狞的生殖器没入颜色浅淡的穴里,肉贴着肉挤压着内壁,抽出时也勾出身下人颤栗的呻吟。寻色愉悦地想,看来燕回这辈子还是可以由他来操熟。
燕回只觉得自己快被蛇妖的生殖器操开捣碎了,性器捅进来的感觉不是最怪异的,退出去的时候才最要命——那些软刺应该属于某种倒刺,主要用途是锁住交配对象,以增加交配过程中的受精率。
所以每当寻色将阴茎抽离,柔软的倒刺勾过他同样柔软的腔道,燕回的穴口也被带得翻出少许殷红的嫩肉……
疼倒是不疼,毕竟是软的,但那种绵延的瘙痒和剧烈的快感——
燕回的手触碰到冰凉的蛇身,他在混乱中挣动几下,反应过来时已经紧紧扣住寻色,说不出是想让他滚开,还是想让他更用力地操自己。这个念头一出,燕回心里再次涨起杀意,怀疑发情期的蛇妖是不是连鸡巴都自带催情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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