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欲之间近乎模糊地沉浮着,只觉得自己得到的抚慰变少了,有些迷茫地望向元昭,讨好地在人身上蹭蹭:“哥?”
元昭咬牙,眸色晦暗,理智一溃千里……这可是纪千山自己要的!
反正他也拿不准到什么程度才算扩张润滑好,干脆自暴自弃地将润滑液丢了,伸手握住那根精巧漂亮得似乎与情欲无关的性器对准自己臀缝之间的小口,收紧核心力量缓缓向下坐。纪千山只觉得自己性器最敏感的圆头顶端被一张真空一样的小口吮住了,连日来未开荤,此时被刺激得微微一跳,更多前液汩汩向外流甚至隐隐有比穴内润滑油还要多的架势。没经验的处男元昭拿不准润滑油的量,挤得少得过了头,此时因快感分泌的前液反而起了润滑作用,他被纪千山面上骤然变浓的媚色蛊惑,一下坐到了底,如愿看到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近乎被玩坏的失神表情。
纪千山只觉得性器被箍得好紧,骤然汹涌如带电潮水的性快感与细细密密隐约的疼一起沿着神经爬升,他额角出了几滴晶莹的汗珠,艰难地皱起眉:“……昭哥,你放松点,我疼。”
美人颦眉也如西子捧心般格外悦目。元昭竭力放松自己,俯下身吻在他拧起的眉心,又吻在眼角那颗小痣上,手上把玩着他胸前茱萸分散他注意力,哄道:“宝宝乖,哥哥不好,很快就不疼了,嗯?”
纪千山的乳首分外敏感,这是他上次在病床前就发现的。果然身下人小猫似的挺起腰将整个胸乳不住往人手里送,口中又哼哼唧唧起来,被后穴包裹住的性器顶端又开始流水。元昭试着动了两下,听见身下人口中发出舒服的呻吟声,这才放心大胆地动作起来。
元昭食髓知味,性欲异常旺盛,一个花样也能玩上半天,纪千山经不起他折腾,哭着嗓子喊不要了,当真慢下来的时候又扭着腰挺着胸主动把自己往人怀里送。元昭理智快要尽失,用仅剩的一点脑子想明白了这床第间的第一课:纪千山说不要好像就是还要的意思。
一夜春宵,这场情事到尾声时天边几乎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纪千山不记得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到最后几乎被榨干,只能无力地射空炮;反观做了几个小时深蹲的元昭,甚至还有余力公主抱着他到浴缸里清理,嘴里还愉悦地哼着歌。
纪千山无力地靠在元昭肩头上,也没有余力阻止这人在清理的时候继续揩油,迷迷糊糊地想:霸道总裁能成为霸道总裁也是有其中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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