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住手。”我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慌忙拿被子盖在自己的隐私部位,死死摁住,生怕下一秒,我就被慈安强上。
慈安跨坐在我身上,害怕压到我,所以他坐的时候并没有用力。
他当着我的面,缓缓的解开腰间固定三角内裤的蝴蝶结,蝴蝶结变成两条长长的丝带散落,性器,半羞面的露出,慈安解开另一边的蝴蝶结。
性器彻底暴露出来。
慈安的性器目测在18~20厘米左右,很大,草翻我完全没问题,他敢捅进我屁股,我就敢没命。
我不敢直视慈安的性器,连忙移开视线,闭上眼睛。
“乖。”慈安在我耳边低语,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
他握住我的手,让我手握住性器,上下撸动。
慈安的性器烫的吓人,我忍不住脸红,全身因为害怕而颤抖,挣扎想离开,却被慈安握住手,不断的在上面抚摸,律动。
慈安发出喘气声,他趴在我身上,热气喷洒在我耳边,轻微的声传遍我的四肢百骸:“嗯~,宝宝,乖孩子,摸得雌父很舒服。”
“雌父,这样不行,不行的,放开我。”我另一只手还算自由,我试图推开慈安,却发现无功而返。
慈安舒服的喘着粗气,舌头舔弄着我的耳朵,我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道我的手在慈安的性器上撸动多久,慈安却迟迟没射出来。
我已久羞耻到泪流满面,眼里写满绝望,声音都着哽咽和颤抖:
“雌父,求你,我不想做,你别逼我好不好。”
如果和慈安做爱,我死了以后,慈安怎么办!?到底要谁对慈安负责,慈安未来要怎么办?
虫族的雌虫对雄虫,忠贞不渝,这份忠贞,不是随随便便能改变的。
由爱生恨,由爱生痴,由爱生念。
就算未来平权,我无法保证那些得到雄虫滋养灌溉过的雌虫是否能活下去。
就如同,我追求的东西,意义在哪呢?
慈安再次吻住我的双唇,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不断流泪,接受着慈安汹涌澎湃的吻:
“乖乖,没有你的肉棒,雌父射不出来。”
慈安终于放弃让我给他的性器自慰。
他拉着我的手,抚摸他柔软有弹性的双股。
慈安的屁股,柔软皮肤细腻光滑,就算我看不见是怎样的春光,但我能感受到,我被深深的吸引着。
“很软对不对,你再摸摸这里。”
慈安拉着我的手一点点往股缝移动,当我的手触碰到哪柔软的后穴。
我吓得想收回手,却被慈安摁住,他引导强制我,抚摸那后穴。
后穴周围一圈软软的,有皱襞,皱襞在我触碰的时候,后穴穴口在动。
慈安拉着我的手,上下摩挲着后穴,后穴渐渐更加软化,张合,仿佛在邀请他人的进入。
我紧闭眼睛,不敢看慈安。
慈安舌头划过我的双唇,我的指尖也没入更为柔软湿润的地方。
我瞬间瞪大眼睛:“慈安,放开我,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们恩断义绝,这辈子你别想见到我。”
我剧烈的挣扎,拼命拍打着慈安的背部。
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的手,被慈安当做自慰玩具,在他后穴进进出出。
他的后穴柔软,温暖,湿润,将我的手包裹,吞咽,吐出。
我渐渐没了力气,挣扎不得,只能绝望,麻木的躺在床上。
任由慈安对我肆无忌惮的摆弄。
“宝宝的手,太细了,不够,不够舒服,要宝宝的生殖器。”慈安像是听不见我刚刚的嘶吼和愤怒,只是自顾自的评价道。
“慈安,为什么,非得这样做?”我有气无力的问道,眼泪直掉,我好像被慈安抛弃的孩子。
“叫雌父,今天不乖,就不给宝宝喝奶,”说着,慈安长长的舌头,舔过我的脖颈,我脆弱得要命,“不是所有人都像坏孩子这样脆弱的,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脆弱
我大脑一瞬间的恍惚。
是了,没有谁离不开谁是活不下去的。
各有各的活法。
慈安是我生命里的主角。
只是我,渴望着他能为我驻足。
雌虫,或许并不是因为爱情忠贞,是社会要求他们忠贞。
以后平权,只会打破他们的枷锁,奔向自由,为自己而去,对自己忠贞,其次才是对爱情忠贞,对朋友忠贞,对亲情的忠贞。
我抚摸慈安的脸颊,眼里慢慢染上柔和,老天爷,就让我放纵这一次,我想要眼前这个人满心满眼都是我,我想对这个人献出我此生唯一一次真心:
“雌父,我错了,您惩罚我吧,我想跟您做爱。”
此刻,慈安就是我人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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