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家人真好。”
“他们都会喜欢你的,昧昧。”秦无庸伸手拨了拨时昧的头发,扯了扯青年瘦削但手感很好的脸肉。
事实证明秦无庸说得没错,开门见家长的第一时间,时昧“阿姨好”三个字还没说完,就见秦女士大步走来极为高兴,大声道:“小时老师,时昧,好久不见啊!小时候你和我们家秦无庸还是幼儿园同学呢!”
秦无庸原本沉着冷静的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他猛地转头看向了自己的母亲,对上她那双热情洋溢的眼睛。看到儿子表情不对劲,秦女士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怎么,你都忘了?”
秦无庸记事不算早。很多事情他印象不深,即便记得大概也总是忘掉其细节。比如他忘掉了幼儿园喜欢的女孩子其实也可以和他一样撩起裙子站着尿尿,比如他忘记了曾经那些讨人厌的小男孩儿掀那个大眼睛孩子的裙子的原因。他唯一记得的是大眼睛很好看,很可爱,他想引起她的注意,所以总是伸手扯她的小辫子。被扯了辫子的小女孩会回过头气鼓鼓地看他一眼,后来习惯了,声音绵软带着些奶香,一板一眼跟秦无庸说我们可以做朋友,你不扯辫子我也会理你。
那时候看着她忽闪忽闪的圆眼睛脸颊发烧的感觉在十几年后重返,秦无庸无暇顾及胳膊上母亲不算大力的拍打引发的短暂疼痛,看向了时昧似乎早就知道因此并没有显得太过惊讶的脸。时昧的眼睛低垂着没有和秦无庸对视,而是弯着眼角嘴角和秦女士继续打招呼。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并没有主动向自己提及过。
“昧昧,对不起。”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餐桌上最为局促的人竟然是秦无庸。秦女士拉着时昧回忆了许多幼儿园时期的趣事,最后不由秦无庸开口,主动让他送时昧回去。上车后秦无庸的道歉来得猝不及防莫名其妙,时昧扭过头看他,不明所以:“什么?”
愧疚感如潮水般涌来,秦无庸看着时昧在车灯下忽闪忽闪盛满疑惑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怎么就把时昧忘了呢?明明是情窦初开时都在梦中想见的人,怎么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以后,就一点也没有想起来过呢?原来自己早就对时昧一见钟情了。
“不用因为忘记我这种事对不起的,哥哥。那时候我们都还是小孩子,小孩不记事太正常了。”时昧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没有说反话,语调平静,“至少现在我们又遇到了,是很值得庆幸的一件事,不是吗?”
时昧不是会因为在意的人遗忘掉小时候发生过的事就产生怀疑或难过的人。至少秦无庸是曾经伸出手实打实和他相处、在他孤立无援的时候握紧时昧的人。时昧明白秦无庸对他的关心、喜欢不是作伪,所以没有关系。曾经的时昧其实还蛮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衡量自己在他者心中的重要程度的。后来他发现了,这一切其实也不算重要,只要自己别看轻自己就好。所以时昧努力学习、考上好的大学,也只为自己以后能自食其力,一个人也能好好生活。
这个想法不会因为和秦无庸在一起而改变,同样的,时昧对秦无庸的感情也不会因为秦无庸忘掉了小时候和自己做过同学而改变。时昧一直所看的都是现在、将来,他很少回头去看,因为过去是无法被改变的。他所能把握、所想改变的只有未来。
唇红齿白的小同学在车灯的映照下眼睛亮晶晶的,神情平和而温柔,看向驾驶座的男人微微弯眼笑。接着下巴被抬起,他的睫毛颤抖了两下,主动抬起了头,被男人吻住了。他伸出手,拍了拍男人的头发,算做安抚。
蜻蜓点水的吻稍纵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混杂着愧疚与歉意的熊熊欲火。秦无庸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纵欲的人,但无论是面对怎样的时昧,他都极易被勾起性欲。乖巧夹菜的时昧可爱,性感直播的时昧骚软,救助小猫的时昧善良,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秦无庸这才真的体会。不是时昧在他眼里没有缺点,而是他本身就是个值得秦无庸喜欢的人。
第一次送时昧回学校的时候,秦无庸伸手去调整时昧座位前的出风口,时昧并拢了双腿没有碰到他的手臂,膝盖粉圆,手扣着裤管,有些紧张的赧然。现在时昧依旧坐在副驾驶,微微抬起头张嘴和秦无庸接吻,口腔里的气味清甜,混合着津液一并被秦无庸搅着舌头吞下,很快从喉头泛起一阵缺氧的呜咽。
“不、不回家吗?”松开后还有一丝银线牵扯在唇瓣处,时昧的嘴唇被亲得亮亮的更显得红艳,圆眼睛里布满了水汽,试图控制秦无庸在腰际作乱的手无果,被人撩开衣服下摆一路摸到胸口,情不自禁扭了扭腰,被秦无庸掐住了。
“昧昧……”秦无庸开口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不少,暗含情欲。他摸了摸时昧平坦的胸口,拨弄两下陷在缝隙里的乳粒,听时昧敏感地颤了颤,下腹肿胀得惊人。钳制着腰的手也顺势滑入裤子里,摸了摸后并没有抽出来,而是发出了些许黏腻而暧昧的声音。男人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凑近了青年,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好湿。”
“你亲得那么凶,还摸我,当、当然会湿了。”时昧竭力想要劝服秦无庸别在这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做,虽然也被撩拨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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