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对于穆清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在秦府打不服他,在司情院更不可能让他因为疼而屈服。
但训服穆清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很简单。
欲望比单纯的刑法更恐怖。就像是决意寻死的人,被投入水中,也抓住那一根稻草,这叫做本能。
要打破他,强暴是没有用的,沉沦比疼痛更合适。
在一间空旷的房子里,没有窗户,没有桌椅,只有四面光秃秃的墙和一个被突兀的的固定在地面上粗犷的假鸡巴
训教师先带着他看清楚屋里的构造,将他的手被背捆在身后,大腿被分腿器分开,头戴上防撞的藤帽,塞上口球。
然后将他的阴茎锁在了银笼里,用银针塞进他的马眼里面,将一罐春药的三分之一涂进他的后穴,在他身子变红之前离开。
当门关上时,唯一的光源也失去了,他只觉得痒,如骨附髓的痒,心中所有的火都变得空洞,然后被痒填满,他拿头撞墙,却感受不到疼,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了一点,甚至他连闭上腿摩擦的能力都没有。
怎么止痒他当然知道,那样的东西,只要进屋就不可能不注意到。
可他不愿意,所以他时而瑟缩成一团,时而用背蹭墙去获得那隔靴搔痒的快感,哪怕他已经被汗浸没,可他满脑子里都是孔孟圣贤,他满心满腔的都是报仇雪恨,就连后穴的瘙痒也成了他必须经历的磨难,是他成为人上人必须吃的苦中苦。
忍过去就好了,他一直坚信自己的隐忍。
终于在药效快要挥发殆尽的时候,训教师进来了,他刚要嘲笑,“所谓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可训教师甚至没有关注他一眼,所有的事情仿佛都在他的意料之内,他只是让人抓着穆清的腿,然后将剩下的春药全部塞进了他的后穴里。
房门再次关闭了,在光湮灭的刹那,穆清的眼中只剩下那个狰狞的假鸡巴。
两倍的药,也抵不过一份绝望,不存在结束,忍耐过后,是更难熬的忍耐。在完全的黑暗里,时间被凝滞,十秒,二十秒,一个时辰,还是一天,他不知道,时间被无限延长,他被扔在无垠的时间里,充满的只有欲望。
他几次爬到那个鸡巴旁边,就在后穴要进去的时候猛地抬起,然后连滚带爬的躲到一边,药瘾慢慢浸透他每一个毛孔,然后将他吞噬,无法发泄的欲望更容易膨胀,他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号啕大哭。
“凭什么,凭什么……”
他在崩溃的边缘游走,发狠的几乎要将口球咬烂,可他连牙齿都没有,甚至留不下一个齿痕。
被绑在身后的手已经因为他的剧烈挣扎开始流血,可这一点疼,止不了他的痒,只能吊住他最后一丝理智,来抵挡欲望的喷涌。
而他离彻底崩溃,只差最后一点推动力。
哪怕药效已经结束了,穆清还是瑟缩躲在角落。
训教师进入的时候,只看见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手腕已经脱臼,肿得像馒头一样大,青紫色的皮肤上盖着一层鲜血,还在往下淅淅沥沥的滴着,口唇因为缺水已经干裂,毫无血色。
哪怕他的后穴里的肠液已经淌的像河,可那个假鸡巴上却是不沾一点水。
他也开始有点欣赏这个穆清了,这样的多的春药,哪怕用到一头牛身上都是绰绰有余的,没想到他竟然能坚持到这个程度,但他也就只能到这个程度了。
训教师将穆清的口球摘下来,然后给他灌了一壶水,然后又拿出一罐新的春药,穆清刚刚神志清醒些,看见那一罐春药直接崩溃,他蠕动的身子四处爬,训教师也不阻止他,只是在一旁边看边冷笑道,“装什么呢,贱货,你看你现在还像个人吗?”
等到穆清爬到另一个墙角,他才不慌不忙的踱步过去,踢了一踢穆清,感受到脚下的人一阵颤抖,才让别人把他牵制住,不顾他的挣扎,只是挖出一坨春药全都涂在他后穴里面,然后接着挖,接着涂,直到瓶子里不剩一点药膏。
“其实我可以一下子就用这么多,但是你得慢慢崩溃,才能知道被肏的好处……”
训诫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一次他没有离开,而是伸出三根手指在他小穴里深深浅浅的搅弄着
感受到异物的入侵,穆清没有躲避,反而挺着腰就往训教师的手指上撞,他迎合着手指,想要更加深入,小穴本能的收缩着,热切的分泌肠液,可还是太少了,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戳了一个窟窿,需要很多东西才能填满,三个手指远远不够。
教师想要将手抽出的时候,他依旧依依不舍的挽留。
“小淫狗,想要什么,就自己去求……”
穆清的眼前又是一片黑暗,刚刚的手指穿插,像是在他理智的堤坝上开凿了一个小洞,欲望的洪流一泻千里,他食髓知味般的想要更多。
“自己去求……”
该去哪里求,他想要的比刚刚还要多,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这事什么所在,他只想把心里的空缺填满。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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