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改志愿,要么我现在就送你去部队磨练磨练你这个我行我素的性子。”祁父性子强势,开口就极其霸道,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这是我的人生,你可以阻拦我浑浑噩噩的前半生让我跟着你的思想走,但是,我现在有了自己的目标,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父亲,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祁衍偏着头跪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祁母在一旁拦住祁父,对着跪在地上的祁衍劝道:“你父亲是为了你好,你就听你爸爸的吧。”“这件事我没错,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们的机器。”祁衍一脸倔强,彻底把路堵死。“滚,你现在就滚出去,我就当祁家没有你这个人。”祁父咆哮起来,手指着门外,说出的话很是伤人。客厅沉寂下来,祁衍神色淡漠的看了一眼气愤不已的祁父,磕了三个头,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祁家。“祁衍,你去干什么呀,你爸爸就是意气用事,你回来。”祁母的声音响在身后,接着就是祁父砸了杯子,大喊着“让他走,有本事走了就别回来。”是的,祁衍走出了那个家,再也没有回去过,那天下着下雨,他什么都没有带,还是闻延找到他,把他拉了起来,笑得柔和道:“祁衍,没事哦,你还有我呢,哥有钱,大不了哥养你。”就这样,上大学到现在工作以来,祁衍没和家里联系过,做各种兼职把学费和生活费凑齐,后来他名声大噪,在心理学研究领域上有了一席之地,又不顾教授劝阻毅然决然的和闻延到了这座城。或许,从那天雨里闻延坚定的握着他的手,又或许更早,他就已经没了退路。“祁衍!”闻延着急的喊着祁衍,额头上都有汗珠滴落下来。祁衍猛然睁开眼睛就看到闻延惊慌失措的脸。“我怎么了?”他哑声问。“你做噩梦了,一直都叫不醒,吓死我了。”闻延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挤出一个笑。祁衍沉默,闻延大气不敢出,欲言又止的看着祁衍。祁衍的梦魇是什么他当然知道,只不过祁衍不说不想,他也装作不知道,不去问。这就像是二人刻意维持的一个边界,谁都不敢轻易踏过去。“你想说什么?”祁衍好笑的看着闻延,闻延笑着摇摇头。“喝点水。”闻延把温水递给祁衍。祁衍喝了一口,干涩的喉咙清润了不少,哑意也少了些,他又喝了一口。“祁衍,你回去休息吧,你都守了我一天一夜了,我这也没事,你赶紧回去休息,拖累你算怎么回事啊!”闻延开着玩笑,但是眼底担忧的目光做不得假。祁衍没说话,只是看着闻延。“你希望我走?”祁衍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但是闻延莫名听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和难过。“不是,祁衍,你现在的状态不对,你需要休息。”闻延认真的看着祁衍,一字一顿道。“算了,现在回去不安全,”闻延看着外面黑透了的天,他确实不放心祁衍一个人回去,勾唇一笑,竟有些猥琐道:“看来要委屈你和我挤一晚上了。”祁衍悄然红了耳根,看着口无遮拦的人,心里腹诽道:“你也就只敢口嗨了。”……“别动,我给你上药。”苏意正襟危坐,拿着药小心翼翼的拆着绷带。闵戎川轻笑着,任由苏意折腾。手背上的伤很长,不过好在闵戎川自身愈合能力比较好,已经开始结痂了,就是伤口有些深,看起来血肉模糊有些恐怖。苏意眼眶微红,轻轻地给洒着药粉,动作小心的绑上绷带。“你受伤半句疼都不喊,我受伤你就这么伤心?”闵戎川揽着苏意,虽是调侃,话语里的心疼半分不少。这一问倒是把苏意问懵了,一时哑然。“苏意,你也会疼也会哭,我永远都会包容你的一切,我们荣耀共享,你不用这样压抑自己。”闵戎川声音悠长,苏意抬眼撞进闵戎川那双能蛊惑人心的眸子里。“可是你是为我受伤的?”苏意带着些沙哑道,隐隐还有些哭腔。“可是怎么办呢?我这辈子只会为你受伤。”闵戎川轻抚着苏意的眉眼,语气宠溺又纵容,温柔又深情。苏意心跳剧烈,浑身都暖洋洋的,酥麻直撞进心里。“苏意,我想吻你。”闵戎川声音低哑,一错不错的看着苏意,话语直白。苏意愕然瞪大了眼睛,来不及说半句话就被人揽住腰身扣住后脑勺,温热的唇袭来,先是安抚一般的和风细雨,随后就是霸道的不管不顾的掠夺,每一寸地方都被无情扫荡着。唇齿交缠,每一寸呼吸都被把控这,这样的温情下,呼吸间的冷松香更加浓烈,苏意几乎呼吸不过来,没动一下都被更加霸道强势的力道攻城略地。身体的反应更是真实,苏意整个人被压在沙发上,承受着闵戎川的予取予求。良久,闵戎川才分开二人纠缠的唇齿,眼底的情欲更是浓烈,低哑粗重的声音响起:“苏意,可以吗?”苏意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咬唇保持清醒,摇摇头道:“不行,你受伤了。”“不碍事”闵戎川低哑着嗓子一字一顿道,沾了情欲的桃花眼格外魅惑深沉,让人移不开眼,又让人沉醉其中。苏意不得不承认,他被蛊惑到了,迷迷糊糊间,他还在思考闵戎川是不是会下蛊。
见他点了头,闵戎川更加火热的贴上了苏意的唇。朦胧间,苏意只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上了楼,进了房间就被霸道的抵在门上亲吻,湿糯的唇舌在脖颈锁骨处游离,最后咬上他敏感的耳朵,酥麻感袭遍全身,理智被抽离。衣服散落一地,接下来就是尼古拉·奥斯维辛琪·书耽审核不允许写的,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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