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闻延不要脸的软磨硬泡之下,祁衍勉为其难的睡了床,闻延躺在沙发上思考人生,他这病号当得一点人权都没有。不过比起祁衍睡沙发,那是断然不可能的。自己好吃好喝伺候着的人不能在医院受这份罪。“你是不是要回江城了?”闻延小心翼翼的说完,随后凝神屏气。“你听谁说的?”祁衍被气笑了。而这笑声听在闻延耳里就是证实了的意思,他看着漆黑的屋子,真想摔个东西,但是他不敢。“哦,什么时候走?”闻延淡淡道,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你想我走吗?”祁衍忽然问。闻延沉默,祁衍也沉默。“其实我已经好了,要不是周局大惊小怪非让我最少住满五天,我今天都可以出院了,我又没事,也总不能天天耽误你来回跑。”闻延小心翼翼的说完,脑海里回放了刚刚组织了很久的语气,嗯,很好,没问题。默然半晌,祁衍语气平静又冰冷,就像面对一个陌生人一般,“我知道了。”闻延太过于紧张了,没有听出祁衍话里的冷意。“你回去要是相中心仪的姑娘,一定要给我看看,我好给你把把关。”闻延自顾自的说着,完全忽略掉心里一闪而过的不自在,自以为是相处多年的兄弟就要成家了,心里不爽,毕竟以后不能动不动就叫出来陪自己喝酒了。祁衍真的是满头问号,“嗯?”“你也老大不小了,相亲成家很正常,到时候我给你挑婚戒吧,我得让人家好好对你才是。”闻延还在想象美好的未来。祁衍:??!!你没事吧!“你见过谁成婚是别人挑的婚戒,下一步是不是要把骨灰葬我们中间。”祁衍怒极反笑,不遗余力的怼了回去。“这也不是没有想过,不过吧,我应该有自己的烈士陵园,不好浪费一块地不是。”闻延十分认真。“呵。”祁衍彻底失眠。于是,大晚上还在加班是周局就收到了祁衍去江城参加学术交流的报告,只不过附赠了一句不能告诉祁父,可惜被周局乐开了花的周局无情的无视掉。……私人飞机上,闵戎川看着苏意,把空调被给苏意盖好,语气温柔道:“要不要睡一觉,醒了就到了。”苏意斜睨了闵戎川一眼,闭目养神。闵泽左看看右看看,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毕竟他家主子在苏意这里就是如此的不值钱,他还是不要出头找骂了。上一次就因为调侃了一下他家主子夫管严,闵戎川虽然面上不显,转头就给他丢进了原始森林,还好他去过几次,不然就要交代了。苏意默默沉思,禁欲三十年的老男人一开荤果然不做人。就在三个小时前,修养一天的苏意按照生物钟起了床,正打算出去晨跑锻炼一下,不能天天这样颓废的时候,闵戎川不知何时醒过来的,眼里哪有惺忪的模样,低哑着好听的嗓音,“睡不着?”“我出去晨跑,你在睡会吧。”苏意面无表情。闵戎川一掀被子,肌肉线条分明的腹肌,配上那张禁欲的脸,真是让人脸红心跳,苏意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转身欲走,却被人拦腰揽在怀里。“想锻炼一下,我陪你吧。”音色低沉,嗓音沙哑,带着别样的诱惑。二人身子贴得极近,晨间的正常反应与尴尬显露无疑,苏意悄然红了耳根,清冷道:“我下去等你。”不过已经被大灰狼压在床上,闵戎川邪恶的舔着苏意敏感的唇,缓声魅惑道:“才六点,再睡一会儿,我陪你睡。”苏意大骇,心里警铃大作,“我不需要。”闵戎川吻着苏意的眉心,把身下的人压制得更紧,不容拒绝道:“你需要。”说完直接堵上了苏意还欲说话的唇舌,把喘息和拒绝都压了回去,心安理得的享受起来。苏意手被闵戎川极有技巧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腿脚也被扣住,他之前一时未查被闵戎川拿捏住了死穴。现在挣脱不了,被闵戎川扣着脖颈压在怀里吻,渐渐的变得迷蒙起来,任由闵戎川予取予求。动作渐渐放肆过分起来,闵戎川轻吻着身下面色酡红眼神迷离,眼尾泛红,生理性泪水止不住掉下来的苏意,心底的暴戾的肆虐感更为强烈。苏意不知道怎么结束的,醒来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苏意缓缓睁开眼,看着神清气爽在一旁看书的闵戎川更来气了。“宝贝是渴了吗?还是饿了?”闵戎川轻问,很是关切。苏意到嘴边的话就这样梗在喉间,耳朵迅速红了起来,看着闵戎川吩咐空姐拿吃的喝的,都是他喜欢的。苏意:……“不准叫宝贝,”苏意羞愤极了,压着声音恶狠狠的看着闵戎川,仿佛一只被惹怒了正在龇牙咧嘴的小猫。“好,亲爱的说什么就是什么。”闵戎川抿唇笑着,毫不犹豫地点头。前面坐在的闵泽身形晃了晃,肩膀不停地耸动着,苏意羞愤欲死,瞪向闵戎川的眼神能够杀人,满眼的冷意杀意看得闵戎川后背都有些凉。“闵泽,回去去非洲历练两个月。”闵戎川凉凉道。闵泽瞪大双眼,眼里都是死寂,他生无可恋道:“好的。”苏意:……“闵戎川我们好好谈谈。”苏意咬了一口鲜美的鱼,底气十足道。
“你确定,那些话题在这里谈不合适吧,不过要是亲爱的想谈,我洗耳恭听。”闵戎川笑得老奸巨猾,苏意气得牙痒痒。原本清冷淡漠没几句话的苏意在闵戎川面前频频破防,现在也不例外,他看着各做各事的几人,梗了一下。……到临城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苏意的困意在飞机上缓解了不少。临城的空气更加湿冷些,透进骨子里的冷意让原本就偏寒的苏意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闵戎川直接把人揽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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