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触感越发硬挺。
“唔哈。”
听见祁棠的喘息声,祁彦轻笑眸色加深,快速扒掉祁棠身下的衣物,丢到地上。
痴迷的看着身下洁白无瑕的皮肉,不断抚摸,没受到宠爱的粉嫩肉棒,着急的直溢口水。
顺着脚往上抚摸,小腿,大腿,直至挺立的性器,手中挑逗不断,肉棒被玩弄的越发硬挺,透明的液体顺着头部往柱身流去。
“哈,啊!”祁棠暧昧的叫出声。
左手不断上下撸动柱身,右手抠挖龟头中心的小孔,玩的手都掌全是腺液,一只手继续撸动,另一只手顺着柱身细细描绘着柱身的黛青色的血管,再往下,两颗卵蛋也被好好疼爱一番,不停的揉捏摩搓,就着腺液再往下,在穴外打圈,慢慢伸出一指往里缓慢探去。
里面似比平常还要滚烫,祁彦停下动作低头看去。
这小穴像是已经被人玩弄一番过了,外面还有一些红肿,怪不知道自己探进的手指感觉那么滚烫。
祁彦两眼冒火,第一时间想的的就是那个晚上跟祁棠亲亲蜜蜜难舍难分的男人,牙齿紧咬,拳头紧握,手面上的青筋暴起。
祁彦实在压不住怒火,伸手掐住祁棠的脸,想起晚上祁棠没有接自己电话短信所找到的借口骂到:“骚货,怪不知道不接我电话。睡着了?还真是睡了,被人操得爽吗,嗯?”
岌岌可危的理智,已经完全压不下上头的怒火和心里酸涩涨疼的痛意。
于是不再怜惜,直接插入两指,想要找寻那奸夫的体液。
祁彦像只发现自己的雌性背叛自己被其他雄性觊觎侵犯而发狂暴躁的雄狮。
“啊,唔痛。”
“痛?痛就对了”祁棠的声音唤回了祁彦一丝理智,嘴上虽然依旧强硬但手上的动作却轻了许多,刚刚被停止抚慰的肉棒现下又开始被揉搓。
祁彦内心悲痛无比,自己以前也曾想过祁棠以后会有女朋友甚至男朋友,但见祁棠直至大三都没有找过对象,祁彦不知道窃喜了多久,知道自己的感情见不得人,但祁彦实在狠不下心来,于是每每思念至极的时候都会在祁棠晚上睡前的牛奶中做些手脚以此来抚慰自己。
祁彦以为自己不去想,自己的感情就会慢慢变淡,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从两个月一次到一个月一次再到后来的一周两次。祁彦控制不住自己,一点也离不开祁棠。多少次夜晚,祁彦暗中亵渎时内心从一开始的害怕祁棠醒来到最后期待祁棠醒来,祁彦也想让祁棠中途醒来,来看看自己这个有血缘的亲生哥哥有多龌龊。
祁彦像是个疯子,平时对祁棠时,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就连亵玩祁棠身下的小穴时也是温柔体贴,最多只插入两指,不敢露出明显的痕迹,只敢在后背留下自己的欲望。
祁棠像是得了趣,被欲望刺激的身体乱扭,嘴里也一直发出哼哼声,身下的小穴也开始变得湿滑水润。
“果然!骚货!”
祁彦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祁棠的身体是由自己一点一点开拓的,再加上下午小穴本就已经被沈清开拓到了三指,刚插入确实不适,很快,肠肉就知味变得松软起来。
祁彦感觉差不多了,又增加了一指,不停的挤压,抽插,紧紧的被肉壁纠缠,抽出时带出一大股淫水,肠肉也被带出一些,露些许晶莹的嫩肉仿佛害怕硬物的离去。
一只手继续抽插,另一只手迅速褪去自己身下的衣物。
健壮有力的两腿间,青筋暴突的深红的肉棒正怒气冲冲的直对着祁棠。
祁彦平时有健身的习惯,他力气很大轻松的拽着祁棠的两条腿往自己胯上带,直至两人之间毫无缝隙。
“唔啊!”肉与肉之间的触感简直令人着迷,祁彦爱死这种感觉了,将祁棠的两腿并拢摆在自己的肩上,肉棒夹在祁棠两腿之间,祁彦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太舒服了。
开始缓慢抽插。
“啊哈!唔!”
祁棠腿间娇弱的嫩肉,不停的被怒铮的肉棒插进抽出,身体开始颤抖,被顶弄得一耸一耸,无力摆脱,嘴里的呻吟声都被操弄的断断续续。
祁彦下身用力操弄,附身将被冷落的乳头含进嘴里,开始新一轮的亵玩。
祁棠的呻吟越来越大,肉棒溢出的腺液是很好的润滑剂,两人紧密相贴处黏腻不堪,祁彦的阴茎跟祁棠的相比又长又粗,每次用力顶弄,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总是吐着腺液去刮蹭祁棠的娇粉性器。
祁彦觉得还不够,掰开祁棠的双腿,那惨状不堪入目,腿间的嫩肉被祁彦高速摩擦的发红发热,更有一层腺液被祁彦的性器均匀的蹭到腿间每一处。
祁彦没有得到满足,硕大的龟头顺着卵蛋往下滑去,刚刚被猛烈扩张的穴口此时已经闭合,只有在穴口周围的亮晶晶的淫水才能彰显骚穴的贪吃淫乱。龟头试探着往里插去,还是很紧致,刚插进一点,就不停的绞压肉棒,贪婪的想要吃进去更多。
“唔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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