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楚冕除开上朝处理公务的时间都陪着楚纤云。
他着人请来了民间广为流传的神医,只为了不让楚纤云身上留下疤痕。
他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楚纤云好受了许多。
刚开始他睡觉时还会惊悸,总害怕一睁开眼韩洲就会从黑暗里出现,扯着他的头发狞笑,让他不得好死。
这时候,身边总有人安抚着他,牵着他的手,轻声哄,“纤云,爹爹在这儿,别怕。”
他呼吸难耐,看着黑暗中高大的身影,才能渐渐合上眼。
只要楚冕在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楚冕看着他光滑如初的手臂,点了点头,又检查了一下。
腰上、腿上、背上……胸脯上,以及阴私处的伤痕都在消却,不出意外,再过十天就好全了。
他熟稔地给儿子穿上衣服,分明是从未做过这些事的人,如今也行云流水。
手背不小心蹭到柔软的胸脯上,火热的肌肤相贴,乳尖在空气中渐渐挺立。
楚纤云的耳朵骤红,低着头不敢出声。
楚冕停顿了一下,仿若未觉地给他穿好衣裳,而后低咳了一声,轻声道:“纤云,明日国公府举行宴会,你与我一道前往。”
楚纤云还沉浸在敏感乳尖传出的电流感上,不免全身僵硬,好半晌,才小声地嗯了一声。
“……睡吧。”
俩人都感到尴尬,说话也干巴巴地。
楚纤云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说:“爹爹,你去休息吧,不必再守着我了。”
“无妨,”楚冕揉了下他的头,“我看着你睡下。”
楚纤云攥紧小被子,犹豫半晌,磨磨蹭蹭地往里缩了半个身位,道:“爹,你上来吧。”
说完后他的脸就红了,犹疑一瞬,胡乱说着,“这几天你太辛苦了,外面的软塌也不舒适…你就睡在这儿吧,我…我不会挤你的。”
明知不该靠近,可楚冕看着那空了的一块地方,却鬼迷心窍地抬手抚了过去——他到底是没有拒绝,竟然堂而皇之地躺到了双性小儿的身边。
楚纤云屏住了呼吸,感受到了身侧男人磅礴的力量。
他眨了下眼,小心地收好自己的手脚。
药性挥发,他挣扎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合上了双眼,嗅着身旁人的气息陷入沉睡。
安静的黑夜里,楚纤云的呼吸均匀,楚冕沉默地转了下身子,他看见了儿子露出来的脸,无意识地靠到了自己身上,依赖而安心地进入了好梦。
他在心中低叹了一声,脑中尽是暖黄的灯光下,儿子那如美玉般玲珑有致的身子。
纤云已经长得这样好了,是裹着蜜一般能出水的身体,明明是娇小可爱的模样,衣衫下的风景却又如此地丰腴。
肥硕的乳肉似乎两只手都握不住,细长的腰身下是洁白无瑕的小肚子,而两条长腿中间藏着个漂亮糜红的桃源洞。
他不仅看过,还摸过,甚至用手插进去过,甫一进去就滋滋地冒水,是个含情的水逼。
而仅仅是一根细长的手指,都吸得那样紧,含得用力,倘若……
楚冕打住自己的想法,呼出一口热气,将所有邪恶的欲念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这是他的儿子——他深深地想着,半合眼眸,捧住楚纤云的头,最后将吻落在他的额头上。
他们的关系,只能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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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设宴,皇室都给了面子,长公主亲自驾到,就连一向冷淡不乐意流连官场门道的楚相都来了,京城世家顿时闻风而动,一时间场面热络非常。
“楚相爷您请,”侍从热烈欢迎,目光扫过楚冕身旁戴着帷帽的男子,递了个眼神过去,一边清秀的双儿立即上前来,“夫人请随我去偏厅。”
“不必,”楚冕淡声拒绝。
他的脾气众所皆知,其余人一滞,没敢说什么,赔笑相迎。
而楚纤云却是呆了一下,藏在帷帽后的脸发烫、发红。
他这是被误会成爹爹的…小妾了?
爹爹怎么也不解释一句……
入席后,众人起先恭喜了国公爷,又热络地寻楚冕攀谈,其中郭尚书家的二儿子尤甚,楚纤云听过这人的名声,据说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还尤其喜欢攀交达官贵人,嘴里没个把门,给郭尚书惹了一堆祸事。
楚冕却对他有几分好脸色。
楚纤云不解,端着茶杯抿了一口。
吃完饭,年轻的少年公子与闺中阁秀离着湖面大兴诗会,一群老油条则在另一边的亭子里下棋喝茶。
有人疑道怎么不见韩洲,说着便忍不住去探看楚冕的神色。
郭家二少爷道:“我方才好像见他往东边去了。”
“他去那做什么?”国公爷脸色一变。
东边只关了一个人,乃是个硬骨头的双儿,他千方百计才弄来,那小东西却宁死不从,大怒之下,他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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