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战栗,压着声音埋怨他,“爹爹!”
“不妨事,你祖母年岁大了,听不清也看不清,”楚冕说着将手往他股间伸去,原先瘦弱的儿子如今也养得圆润些了,屁股上全是肉,掐过去就像陷在了棉花里,舒适又软弹。
楚纤云软着身子要抵抗他,却犹如蜉蝣撼树,无论如何也推不开他的人,于是愈发地气恼,闭紧了双腿。
他正想着不让那男人轻易摸进来,对面的祖母忽而睁开了眼,“怎么回事,热得脸都红了还要贴着你爹一起坐?”
楚纤云吓得一动不敢动,心脏噗通噗通乱跳,趁着他神思慌乱间,楚冕将手深入股中,摸到了早已经湿滑的肉逼上,
他揉了揉逼唇,刮蹭几下,楚纤云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又连忙咬住舌头,辛苦地憋着,眼泪都憋了出来。
见他不说话,又一脸痛苦的模样,老夫人皱起了眉,
“纤云许久未出过门了,不大适应,让他靠着我也无妨。”楚冕适时道。
老夫人也知晓他在侯府的状况,当初是她介绍的二人,谁曾想到韩洲是个败类,于楚纤云心中也是有愧的。
瞧他痛苦又惊颤的模样,宽慰道:“纤云,往事已去了,且向前去看。”
末了,又补充一句,“有你爹在,没人敢欺负你。”
楚纤云有苦难言,有楚冕在,无人敢欺负他,可他正被楚冕欺负着!
还当着祖母的面,揉他的逼,色情地掐着阴蒂,手指往微张的穴口里去,摸到他下面泥泞一片,话都说不出来,就怕张口浪叫让祖母听了去。
但他又不敢不理会祖母,只能硬着头皮,红着脸,“是…纤云知晓了。”
楚冕屈起手指插入肉洞,昨夜才刚吃饱的肉穴这会儿又骚浪地涌上来,含住男人的手指不住地吮吸。
媚肉层层叠叠,上面留着晶莹的淫水,全被男人的手指勾了出来,他的裤裆都要湿透了。
这还不够,一根、两根、三根……全插了进来,撑得他忍不住弯腰,轻微地发抖。
骚点很快被男人摸到,楚冕毫无顾忌,用手指抠着那地方,楚纤云捂住嘴唔唔了两声,爽到痛苦不已,这时候,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手指猛地插到最深处,爽得他忍不住尖叫,“啊!”
老夫人睁开眼,楚纤云怕得不敢吭声,捂着脸,眼泪不断地流,双肩发颤,正不知所措时,楚冕忽而将他抱到了自己怀里。
楚冕一脸担忧地说着,“母亲,把小满交给奶娘吧,我来抱着纤云,他如今还未好全,总是害怕,只有在我身边才好受些。”
老夫人叹息一声,微一颔首,又闭上了眼。
楚纤云眼见糊弄过去,刚松了一口气,腿心就抵上了一块硬硬的凸起。
楚冕将他放在自己怀中,双腿撑开了些,好让鸡巴能刚好顶到他的软逼,借着面前几案的遮挡,小幅度地托着楚纤云的屁股去水逼去撞鸡巴。
一路上,车轮滚滚,俩人的撞逼声掩在杂音里。
楚纤云捂着嘴嗯嗯唔唔,肉逼爽得他发抖,又不敢出声,被他撞得逼孔流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又连忙去擦干净,怕人瞧出端倪。
鸡巴隔着一层衣衫狠狠撞到阴蒂,他爽得双腿发颤,软着全身倒在楚冕怀里,坏爹爹还不肯放过他,不住地托着他的屁股用鸡巴撞逼。
肉逼被撞得酥酥麻麻,湿漉漉的淫水不住地往下流,抽抽地,将身下的衣衫全部淋透了。
这时候,马车突然停下,外间的人掀了帘子要扶老夫人下去。
楚纤云软着腿,难以站起来,他藏在几案下的衣衫乱透了,还不知骚水有没有把屁股后面浸透……
他红着脸,说,“我…我不舒服,就在马车里等你们。”
楚冕装模作样地摸了下他发烫的额头,道:“母亲,我陪着纤云歇一会儿,他像是发热了。”
老夫人微微拧眉,询问了一声陈家的人到了没,听见还未到,叹了声气,道:“那老身先进去,你且在这儿等陈家人。”
她离开了,楚纤云才能去打楚冕的肩膀,羞恼地瞪他,“爹爹,你做什么,现在可好了,衣衫都湿透了,还怎么出去。”
楚冕只笑,低头含住他的唇瓣索吻,手又不老实地在他腰上摸起来。
楚纤云怕极了,全身发颤,捉住他的手,急促道:“不要闹了,被祖母发现就完蛋了。”
他说着捉紧了爹爹的手,又连忙把衣衫整理好,让楚冕看看自己屁股后面湿了没。
楚冕微微眯眼,轻笑着说,“湿透了,一股骚味。”
楚纤云听到这话,臊得红透了脸,好在车里还有一件披风,他连忙给自己披上,转头看见楚冕胯下也有一小片水痕,脸色发烫。
外面传来小厮的敲门声,“老爷,公子,陈家的马车到了。”
他顿时急到不行,拿了茶水就泼到了爹爹跨间,又凑过去闻,确定没闻出什么异常才松了一口气。
却被人按住了头,上边传来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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