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生病死了,被做成标本和其他收藏品一起放在他的私人收藏室里。
宁绮知道继子不喜欢让下人进自己房间,alpha的领地意识极强,即使在分化之前也不容小觑。
看着这普通平凡的房间,他银蝶般的睫毛颤抖两下,在心里无声质问自己:“我这是在做什么呢?”
于是转身要走出房间,手无意识碰到门边的多功能衣柜,他回头一看,是alpha的脏衣篓,散发着这房间里最浓烈的信息素气味。
略虚心地瞥了一眼,宁绮连忙移开视线,料想再不沐浴身上的汗都要冷透了。
却被一抹白色再次吸引住目光。他皱着眉再次看向脏衣篓,只见最上方是一件格格不入的白色蕾丝内裤,被蹂躏成一团,几乎看不出曾经的样子。
但上面精致的百合绣花是如此的熟悉,让宁绮连否认的余地都没有。
它不应该被扔出去了吗?怎么会在这?
宁绮满脸通红,漂亮的脸蛋此刻像个熟透了的西红柿,心却像巨石变得一样很沉。
平复了两分钟心情,他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反手把门关严。
仆人在他之前走进浴室,已经在浴缸里放好水,退了下去。宁绮心烦意乱地将自己脱得精光,像只人鱼一样沉入温度正好的水中,想得到片刻像大海那样的安宁。
擦拭完身体换上浴袍戴上干发帽,回到自己房间,看了看时间,离迟穆回来还有一会。
他坐在铺了羊毛毯的躺椅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雪白的浴袍下是雪白的肌肤,没包住的发尖有水珠顺着锁骨滑落,窜进更深处。
微微拨开身后的窗帘,红色斜阳映照下,他整个人显得像一幅油画。
听到敲门声,他清了清喉咙,请负责洗衣的年迈女佣进来。
张姨好像揣着什么心事似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步伐健朗地走到夫人面前,恭敬地问:“夫人,您找我什么事?”
宁绮作为一个贵族oa,拿起平时从未有过的架子自然像是那么回事,嗓音平静而有威严,抬眼问她:“张姨,您知道少爷最近有些不对,是吗?”
张姨点点头,组织了一下语言,娓娓道来:“我昨晚按照您的吩咐去丢您不要了的旧衣服,可少爷他却从房间里走过来,要把衣服拿走,我这个年纪了,也不是不懂年轻人的心思,何况他还是个刚分化的alpha。”
“张姨,”宁绮垂眸,既是告诉张姨,也是警告自己,“我保证,这种事不会有下次了。”
张姨点头,又遵循本能跟守活寡的年轻夫人传授了几句育儿经验,宁绮被逗得险些绷不住严肃的脸,直到门口管家来通知迟穆刚刚到家了。
“好了,你也该去休息了,张姨。”
“好,夫人晚安。”
“晚安。”
摘掉干发帽,宁绮甩了甩半干的发丝,银发被夕阳晒成浅金色,从背后看去像刚淋过雨的天使。
插上电源,吹风机轰隆隆地启动,房间里仿佛只剩下呼噜噜的风声。
被热风吹得滚烫的手指碰上另一只体温微凉的大手,宁绮迟一秒钟关掉吹风机,抬头望见迟穆挨近放大的脸,淡青色的瞳孔忍不住瑟缩一下。
迟穆勾起一个爽朗的笑,语气也很自然,仿佛只是一个黏人的儿子:“妈妈,我帮你吹头吧。”
“……不用,宝宝,我马上就吹好了,你先去做功课,好吗?”
宁绮颇有些慌乱,脑子好像被强劲的热风吹得短路,丝毫没有方才的气定神闲。
迟穆一手夺走他手里的吹风机,一手将他揽到自己怀里,走到床边坐下,幸亏插头线够长,不然他还不能得逞。
将继母红得滴血的耳朵纳入眼中,迟穆耍起自己的拿手好戏,夹着一把低沉的嗓子撒娇:“妈妈,我想帮你吹头。”
于是宁绮晕乎乎地任他吹了会,直到头发都要干透才反应过来,硬是压着迟穆的大腿挣扎起来,却没想扯松了浴袍的腰带,从线条柔美的肩,在发丝中遮掩的雪白两团,再到细嫩的腰肢,全部一览无余。
宁绮感到自己要被alpha如有实质的目光盯出个洞来。
“快出去!”
迟穆却越靠越近,把浴袍踢得老远,然后将继母拉到自己怀里。
他嗅着宁绮的锁骨处,发出的喘息声像急不可耐的狗,声音沙哑到了极致:“妈妈,你又勾引我。”
继子温热的气息洒在宁绮脆弱的锁骨上,将胸膛那块失去掩蔽的雪白肌肤蒸出诱人的蔷薇色。
他一只手被迟穆举过头顶,一只手忙着护住自己的下体,嘴里颠三倒四地拒绝,还喊宝宝帮他捡浴袍。
那清泠泠的声音微微颤抖,那张艳而清纯、性欲与纯洁杂糅的脸绯红靡丽,直让人想狠狠玩弄他,让他爽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迟穆想到昨晚母亲在自己舔舐下达到高潮时爽到一脸失神、唇边挂满吞不下的银丝时的淫荡表情,下腹迅速鼓胀,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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