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糕点穿着易碎的包装纸,只待他温柔拆开,便可大快朵颐。
浴室里开着恰到好处的暖气,被剥夺视觉感官的宁绮像一个布娃娃,感受着迟穆解开自己睡裙的扣子,从锁骨一直到侧腰,分明没有触碰到肌肤,却有一阵痒酥酥的感觉。
温度触上内衣,由于孕期需要和未出生的“迟宁”建立精神联系,信息素和激素的刺激让他的性器官得到了二次发育,下面的小穴不太明显,还是一条只能容纳一指的小粉缝,但乳房却实实大了一圈。
雪白的乳肉束缚在淡紫花边的白色胸衣里,宁绮出了微微的汗,散发着信息素的香气。
其下是纤细的嫩腰,小小的脐眼点缀在雪白的皮肉上,让迟穆想挂一串璀璨宝石在上面,那样子一定万分美艳。
迟穆无声咽了咽喉咙,下腹燃起炙热的火苗。
同色系的内裤也被勾了下来,迟穆用肉眼便丈量出来自己母亲瘦了,只有胸部和臀部在逆向生长,日渐丰满。
他恨不得叫医生把培养皿停了,毕竟当前每一次抽取信息素都是对母亲健康的损害。
终究还是忍下来了,看着母亲对一天天发生变化的受精卵的关注,被嫉妒填满胸腔的迟穆只能靠宁绮的愧疚换取一点福利。
宁绮病态苍白的面色染上绯红,忍耐着手掌揉搓肌肤惹起的酥麻痒意,出乎意料的是,迟穆的手很规矩,干净利落地替他洗完,擦干身体,就抱着他回到房间。
吃过早午饭,两人还是到了滑雪场。
白茫茫的雪地踩上去十分松软,像一条巨大的羊毛毯。
两人分别换上紫色和青色的滑雪服,戴上护目镜和滑雪板。
宁绮以前也滑过几次雪,技术算过得去,但迟穆不放心,硬是给他穿上护臀龟。
漂亮的青色眼睛被护目镜挡住,只能看到他雪白的脸颊微嘟,不高兴地任迟穆动作。
他穿着芋泥紫的滑雪服,人又白白嫩嫩的,整个人像一个可爱得会流心的芋泥麻薯。
两个人都选择的双板滑雪,待准备好,宁绮就率先从一个低低的雪坡俯冲下去。
迟穆看着芋泥麻薯像一片落叶一眼轻巧地飘落,又像一只自由自在的飞鸟,无忧无虑地在这冰雪世界里遨游,让他忍不住翘起了唇角。
愿他的天使永远这么快乐。
心里这样希冀着,他也倾身将雪棍用力一顶,像一只鹰一般射了出去,雪雾扬在空中,像细盐一般。
两人玩到西边燃起橘红色的晚霞,才终于停下,走出滑雪场,欣赏雪山的落日。
回到酒店,宁绮说自己腿酸得走不动路,还饿得不行,让迟穆到自助餐厅拿他一直想吃的百里香鳕鱼。
迟穆没有多想,把房卡递给他妈,就跑腿去了。
直到推着餐车敲了几次门,宁绮还闭门不开时,他差点想报警。
打给酒店安全部门的电话还未被接通,雕花木门从里边推开一隙。
一只露出的纤瘦手臂立刻被焦急的男人拉住,脆弱手腕被青筋分明的手攥紧,被弄出绯红的一圈痕。
迟穆用另一只手抵住门,手机被无情甩在绵软的地毯上,还能听见对面的人发出友好的询问声。
而回应他的是喧声震天的关门声。
“宝宝……”
宁绮一阵头晕,发觉自己被迟穆整个打横搂了起来。
他撩起眼前繁复的头纱,一双莹润眼眸望向迟穆,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生锐利的下颌骨,和平直的唇线。
“迟穆,你生气了吗?”
声音软软的,像没吃饱的猫儿。
宁绮确实也还没进食,打发走迟穆他就着急上楼,因为没有穿戴经验又时间紧迫,他穿得手忙脚乱,导致好不容易穿上裙子,还没来得及戴上头纱,对方就回来了。
迟穆眸光暗沉,心脏怦怦地跳,像积蓄已久亟将爆发的岩浆口,但外表还是装作一座沉寂的雪山。
他将宁绮轻轻放在沙发里,给他披上羊绒毯,又半蹲着用两只手帮宁绮暖了会儿脚,后者有些讶异地想将脚撤出来,雪白的足弓却被箍得更紧,泛出淡淡的粉意。
“好了,我不冷……”
明明学习了网上论坛哄男朋友开心的终极绝招,但这好像不奏效啊……
迟穆调好室内温度,去推被落在门外的餐车,脚步声和平常一样稳而快,没有半点异常。
宁绮收回目光,微蹙着眉低头,半透的纱裙藏在雪白的羊绒毯下,隐约可见其包裹的旖旎风姿。
宝宝他,是不喜欢这身情趣婚纱吗?
还是不喜欢自己了?
他突然想到出发前为了搜集创意,偶然浏览到alpha一得到oga的身体就不感兴趣的帖子,他还觉得是危言耸听,难道是真的吗?
脑子里陡然被塞进这些没头没尾的乱绪,回过神来迟穆已经布置好了餐桌,还点燃了桌上几根白色蜡烛,散发着迷人的馨香。
星星点点的烛光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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