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宁绮忍不住走神,下一刻又被鸡巴狠狠顶上阴蒂,发出濒临崩溃的尖鸣。
于是被鸡巴和珍珠合力碾得软烂的花穴像坏掉的水枪一般簌簌喷着透明的液体,把身下红丝绒软垫喷湿一片,颜色变得深沉。
连身后细窄的菊穴也流出一点淫液,将那颗仍镶在其上的珍珠洗得更亮。
迟穆将这根珍珠丝带拉到一边,那软嫩的菊肉便露出一个窄缝来他于是伸手去揉捏那块湿润的软肉,将刚刚高潮过的宁绮按得眼白上翻,发出无力的嘤咛声。
“不要……宝宝,好奇怪……”
夹杂着细软的哭声,他侧过脸,银色发丝像绸缎一样光滑地从肩头滑落,那张美绝人寰的脸蛋沧然落泪,像被献祭的圣女,害怕被身后的野兽吃得骨头都不剩。
粗大的喉结发出响亮的吞咽声,迟穆用两手将两瓣圆润肉瓣掰开,湿热的舌头甫一舔上去,那窄小的细缝就吸吮个不停,两瓣肥臀连着屁股一齐震颤着。
因为手和臀都沾着淫水,一下子滑出迟穆的掌心,那粉嫩的穴口就又被藏在臀肉中。
“呵。”
alpha轻笑一声,舌尖抵住上颚,下一刻宁绮的两瓣翘屁股就遭了殃,左右各被扇了十下,本就被扇得绯红的右臀已经发麻,觉不出痛觉来,左臀则一阵火辣辣的疼。
宁绮早已泣不成声,珍珠似的眼泪在优美的颌角滴落,嘴里只剩下软绵绵的求饶:“宝宝,饶了妈妈……妈妈屁股好痛……”
他被施与了惩罚,此刻好似身份对调,他从怜悯者成为犯错的孩子,渴望着来自上位者的恩赐与奖励。
“好了,我的乖宝贝,不打了。”
迟穆在两瓣一大一小的饱满臀肉上落下亲吻,又爱怜轻柔地擦拭过宁绮脸颊的泪痕,感受对方将脸贴近,眼睫拂过他的手掌,有一阵羽毛般的痒意。
偌大的龟头抵在美人雪白的下巴上,于是宁绮抬头,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上抬着望他,不似在望儿子、情人或别的什么,更像是在望一个富有权威的男人,换言之,一位理想中的父亲。
他展现出一种全身心的依赖,蔷薇花瓣般的唇张开,用软舌舔舐着他污秽的欲望,这像献祭的乳羊一般的情态让迟穆着迷。
“我的乖宝贝,要射了,全部接住,好吗?”
宁绮两手撸动着勃发的滚烫柱身,张大嘴将龟头完全包裹住,两腮因此鼓起,像只呼吸的小鱼。
像水柱一般激烈的精液下一刻便从口腔冲刷到他的喉管,大量腥燥的流体让他禁不住咳个不停,但仍努力咽下去,嘴边溢出白色的浊液,又被红软的舌头连龟头上的残精一起舔尽。
然后他便乖巧地跪坐着,用一汪春水似的眼睛望着迟穆。
于是迟穆用那张漂亮的嘴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像使用一张纸巾,摸摸新娘被头纱覆盖的头,用低沉的音色夸奖他:“乖宝,你做得很好。”
他忍了忍,终于没忍住,连舌尖都带着血腥味:“daddy很喜欢。”
于是被抱到柔软的床上,胸前的两片布料被拨开,露出雪白柔软的两团大奶子。
迟穆挑眉,并用手尝试着丈量,发现一只手竟然有些握不住一边沉甸甸的乳肉,回忆起医生的嘱咐,他的眸光更加暗沉。
“宝贝,你是不是在外面和野男人上床了?怎么奶子变大了?”
宁绮听到前半句,拼命摇头,到了后半句颇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没有……我也不知道奶子为什么会变大……”
而且今天一直有种隐隐的胀感,由于滑雪玩得开心就憋着没说,怕迟穆着急叫停。
于是白花花的奶子也被扇了一巴掌,鼓胀的乳肉发出沉闷的声音,痛得宁绮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眨偌大的眼泪就往下掉。
“daddy教过你骗人吗?”
“回答我,是不是和野男人上床了?”
锐利的目光像剑一样直穿过宁绮迷离的眼睛,面前的青年身材高大健硕,一只手就能将他的手拧折,但又能充当保护者的角色。
这时他好像真的变成一个十几岁就和男学生鬼混怀孕的oga,被家里生气的父亲逮住质问。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只磨了我的腿……”
宁绮的眼睛里蓄着水汽,任由柔软的大腿被摆成大张的型,刚刚高潮过的腿根在火热的注视下忍不住发抖,宁绮嗫喏着解释被磨得一片狼藉的腿肉。
湿透的珍珠丝带被解开,卡在逼里让宁绮欲生欲死的珍珠一离开,那淫水就肆无忌惮地往雪白的床单上淌。
于是逼也挨了一巴掌,虽然打得虽然不重,但那两瓣红嫩的逼肉可受不住,颤颤巍巍地流泪。
宁绮发出尖锐的哭吟,想夹腿又害怕受到更严重的惩罚,于是发抖的双腿被迫维持着大张的姿势
“好痛!daddy放过我——”
他哭起来表情并不算好看,但长着这样一张精灵般的脸蛋,即使满脸涕泪也只惹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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