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要他被抛弃,被遗忘。
有些刻意被忘记的事情又想起来了,被村里的孩子们讥讽没有父母,被街坊邻居说是私生子,一个人咬着麦秸蹲在庄稼地里看着星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孤独,爷爷奶奶说自己是为了保护哥哥才回乡下来的,那些记忆仿佛已经很遥远了,他渐渐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用拳头和力气,他记得拳头砸在碎嘴的同学们脸上的时候是畅快的。
他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不男不女的怪物。”
受的脸一下子白了,“我我”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
弟弟扒了他的裤子,观察了那朵粉嫩的小花,拨弄了那根软软的阴茎,然后把自己那根东西插了进去,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露出痛苦的表情,弟弟生出了前所未有的畅快。
受很害怕,但是在父母面前,弟弟总是装出一副乖孩子的样子,和哥哥亲亲热热,好一副和谐的景象。
但他们不知道,每天晚上受都被奸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
脑洞六和死对头做了
受是江湖中有名的杀手,只要钱给的到位,什么都能干,而且本事高,基本上东家都很满意。他也不在乎有人寻仇,手下败将,来单挑啊。
而他的死对头,就是道门里剑术高超的攻,受最讨厌他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非常装啊。
而且攻没少阻挡他的生意。
两个人可谓是水火不相容。
那天,受去酒楼喝酒,却中了情毒,他不明白,究竟是何方神圣,非要找他的麻烦。
受难受的在床上打滚,肚子很疼,会阴处也好像裂开了个口,一股股往外涌出令人难堪的液体。
门开了,攻进来了,很诧异的样子。
受已经不认识人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只想要阳物捅进来好好地杀杀痒。
他爬到攻面前,就要掀开人的长袍。
攻看他的样子,好像是中了情毒,才如此神志不清。
他说,我给你找解药。
受却扭得像条蛇,受终于掀开了袍子,热腾腾的阴茎高高翘起,和受打了个招呼。
攻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受很诱人。
受却以为是一场春梦,拉开自己的下摆就要往里吃,却因为对不准,找不到入口急的大哭。
终于把那龟头吃进去一点,却仅仅是含了含就扭着腰退出来了,太刺激了。
那丑东西却尝到了甜头,陡然被一个温热多汁的小嘴吸着,好想往里狠狠地入,让那温暖的穴全吃进去。
再一次摸索,攻的性器被一层膜阻挡住了,他顿了顿,继续捅开了,受却是小死一回,初次开苞就被男人这样对待,小穴马上就流血了。
被繁重的袍子盖着,还以为是新流出的爱液。
攻想继续往里入,试探性的在温湿的甬道中顶弄了几下,爽的不行。受却叫了起来,停下,这些刺激对新长出来的女穴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是个男人就不能忍啊,攻一面亲吻着他的颈侧,一边缓缓往里进,好不容易吃了个透,受却不让动,一摩擦起来,敏感点全被蹭到了,他两腿发抖,脑子好像不属于自己了。
他觉得这是梦,所以很任性。
攻觉得自己占有了受,很欢喜,其实他觉得受本性并不坏,只是没受到正派的教导。
更何况屈与人下的样子,太适合受了。
情到浓时,他问受,“谁在草你?”
受迷迷糊糊地说,“不知道,管他是谁啊。”他只以为这是梦。
攻却怒了,动作也不再温柔,大开大合间,水花飞溅。
把人死死按在床上,掐住人后颈,凶猛地摆腰。
受感觉要死掉了,身体里捣弄的凶器冲撞的更猛了,每一次进出,都会流出更多的淫水。
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也越来越酸。
紧绷间,女穴麻麻的,然后就有东西从身体里面出来,他想夹紧,却因此更爽。
男人愈冲撞,越是将他送上更高的顶峰,先是一段漫长的烟花炸开,然后就是穴口收缩,一下一下狠狠咬着男人的阴茎。
攻险些被夹射,恼羞成怒,公狗腰摆的更快。
把受的高潮余韵更加延长。
受前后都射完了,眼皮一耷拉就想睡过去。
却被拉着不得不解决攻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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