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没有吃过比男人鸡巴还恶心的食物。
不,那东西压根就不算是食物:不能咀嚼,也不能用来果腹,这样的东西,不配叫食物。
尽管不能吃,也并不喜欢吃,但是为了取悦弗萨,缇默鲁还是要乖乖地吃着他的鸡巴。
“没错,就是这样。”弗萨仰着头,舒服得感慨道,“喔,太棒了!简直太棒了!”
通过几年的练习,缇默鲁已经掌握了把人舔舒服的技巧。弗萨的阴茎很快便被他舔硬胀大,像根萝卜一样,填满了他的嘴巴。
“狗狗,我的乖狗狗,”弗萨低下头,向缇默鲁提出要求,“吸它,用力吸它!”
缇默鲁听从指令,改变“吃”的方式,从舔舐变为吸吮;吸也不是吸整根,而是吸圆润的柱头以及柱头中间的小孔。
“喔!喔!太棒了,你实在是太棒了!”弗萨兴奋地揉搓着缇默鲁的头发,“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小狗!”
得此称赞,缇默鲁并不觉得有多高兴。
他不希望成为娼妓,更不希望成为狗一样的动物。
可是,他不仅像娼妓一样出卖自己的屁股,还像狗一样趴在别人的脚边。
他不高兴,因为他最终还是成为了娼妓,成为了狗一样的动物。
他不想这样,但是,他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乖乖地任人摆布。
“快点,快点起来!”弗萨拉扯着缇默鲁的头发,急切地说。
缇默鲁知道弗萨的目的是什么,因此立即吐出被他舔湿的阴茎,站起来,脱下自己的裤子。
弗萨紧随其后地站起来,指着空出来的椅子下令道:“快点趴好,快!”
缇默鲁趴在椅子上,朝着弗萨,翘起屁股。
“操!”弗萨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缇默鲁的洞口,猛地一用力——很遗憾,只挤进去了柱头,多半的柱身还在外面。
“唔!”即便如此,也弄疼了缇默鲁,让他闷哼一声,收紧了洞口。
“操!”弗萨用手扣开紧缩的肛门,“放松,让我进去!”
缇默鲁深呼吸,劝解自己忽略疼痛,让洞口放松下来,不再紧绷。
“这就对了。”弗萨按住缇默鲁的胯骨,一点点地往里挺进,“这样才是乖狗狗。”
粗大的阴茎越进越深,撑开缇默鲁的肛门,填满了他的肚子。
好想拉屎,好想撒尿,好想离开这里。可是,离开这里,他还能去哪里?
不知道,除了留在这里,承受其他男人的肏弄,缇默鲁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
“撑住了,”弗萨提醒道,“我要开始发力了。”
发力冲刺,这是“刑罚”即将结束的信号。为了“刑罚”能够尽快结束,缇默鲁自然会依照弗萨的指示去行事。他撑住椅子,咬紧牙关,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酷刑”。
“乖狗狗。”弗萨开始用力撞击缇默鲁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动,“肏你!肏你!肏死你!”
“啊!啊!啊!”缇默鲁用喊叫来宣泄难以直说的疼痛与委屈。
“喔!喔我来了!我来了!”弗萨停留在缇默鲁的体内,抖动着阴茎,射出了精液。
“啊……”缇默鲁叹了口气,庆幸自己能够再次从“刑罚”中死里逃生。
“啊,真他娘的爽啊。”弗萨抽出阴茎,在缇默鲁的屁股上蹭了蹭上面的粘液,然后拉起裤子,提醒缇默鲁,“起开,狗子。”
缇默鲁连忙起身让出椅子,却因双腿无力摔倒在地上,粘了一身的面粉。
“哈哈哈!”弗萨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嘲笑缇默鲁的笨拙。
那笑声很大,也很刺耳,但是缇默鲁置若罔闻,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反应,也没有去看弗萨,只是慢慢站起来,穿好裤子,拂去粘在身上的面粉。
“小狗,”弗萨敛去笑意,一本正经地问缇默鲁,“你想不想结束这样的生活?”
缇默鲁这时才抬头看向弗萨,警惕且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弗萨笑道:“你不会想要一辈子都当一个卖屁股的农民吧。”
不想,他当然不想。不论是卖屁股,还是当农民,缇默鲁都不想做一辈子。
可是,不这样,他还能怎样?
弗萨在缇默鲁的眼中看出了无助与绝望,因而得意地笑道:“可惜啊,你不是个女人。你要是个女人的话,我就可以考虑娶了你,让你摆脱农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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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弗萨提出那样的问题,不是为了帮他摆脱困境,而是为了嘲笑他是一个低贱且没用的男人。缇默鲁苦笑着摇了摇头,腹诽弗萨口中怜惜的廉价。
弗萨却误解了缇默鲁笑中的含义:“怎么,难道你认为我没有能力改变一个娼妓或是一个农民的命运吗?”
你有吗?一个磨坊的管理员,一个贵族的仆人,有那样的能力吗?
缇默鲁没有言明,但是他的眼神和表情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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