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嘉宝对这个可不陌生,他的生母也喜欢他,他的生父也喜欢他,那些女人和男人喜欢他。这些人仗着喜欢他,就可以向他索取,即便他可能无动于衷,可是确实有东西实实在在易出了。
二柱喜欢他,这个他一直知道,没什么好奇怪的。二柱发出呜咽,那种狗儿呜咽,没有哭声的干咽,他半天说不出哪怕一个字,嘴唇龇动,好像张口就要崩溃似的。嘉宝神经质地笑笑,倒了杯酒,碰到嘴唇了又放下玻璃杯,手抚摸着二柱捏红的脸,说既然备孕,我也不能喝酒了。
嘉宝凑近,对着二柱的脸,语气颇亲昵,说爸爸关心这个孩子,妈妈也关心这个孩子呢,很重要,你听话一点,谨遵医嘱,我也不想闹到不愉快的地步。手中脸庞微颤,嘉宝接着说,你妈妈的事情,还早,要是你怀不上,我又不想找代孕,爸爸会叫我离婚,我会和别人结婚。
比起不同意请求,还有更糟的结果,二柱脑子沉沉的,他低低地问,要是,要是我实在怀不了,我是说要是,你知道的,这种事情有一定概率,为什么不找代孕。二柱迂回了,他明明更想问一定要离婚吗。
嘉宝抱起他,没怎么用力,二柱顺着蜷着在嘉宝怀里,脸埋在嘉宝掌心。嘉宝又是温柔样子了,准爸爸样的憧憬,嘉宝的声音浮在耳际:我呢,就经常觉得自己是代孕的孩子,为什么还要去代孕呢?要是我不喜欢怎么办,能塞回去吗?还是我再包个人生孩子?
掌心湿漉漉了,先开始是泪,后面是没完没了地厚舌头。二柱明显不一样了,似乎认了命,要说从前在性事上多是顺从,还有些微惧怯挣扎,现在就是沉沦。老大个儿畏缩并不好看,胜在懂得塌腰迎合,后边看着鼓鼓阴阜露出尖尖阴蒂,肿得冒尖。嘉宝抵着肏进那道口儿,还没怎么动呢,就感到二柱放松更里面的嘴儿,让他多肏肏,肏进去,让他怀孕。
二柱忘了形,大鸡巴爽利过头,他自己的小玩意已经软塌塌射不出东西了,竟叫出老公,一声还不够,连着两声,子宫颈儿和阴道紧嗦,嘉宝抓着他的短茬儿头发,不好抓,改为握着他的大腿,让他张开大腿背对坐自己怀里,直上直下捅他,叫他闭嘴,声音带着恨的冷,又有丝钻出的热,说他贱,想着生他孩子,骚屄什么话都敢说。
二柱眼皮半垂着,嘴唇长着喘气,大腿大长又和小腿折叠,琼脂钉住的青蛙腿儿。乖老婆捕捉到丝缝隙,说是老婆是贱,要老公肏,老公多肏才能有宝宝。嘉宝扇他嘴巴还不够,胡乱揪着他的屄肉,身上兴奋地颤抖,手指掰开两瓣屄肉,空气进去了,又拢着,肉花呼吸一样张合,鸡巴要钻进他身体一样,怎么肏都肏不坏。
嘉宝吸气喘息,连连说他贱人,操你妈,又说他贱老婆,骚老婆,还不够,面对面肏他,吐口水在二柱脸上,两人交叠着,活像两只路边的狗。
好老婆终于上道了,早上起来不哭不闹,口儿含着嘉宝鸡吧,或者屄儿含着,还是屄儿含着来得好,乳头给老公吃。他知道怎么对待老公了,老公起来,要给老公做早餐,要给老公穿衣服,这是在肏完之后的事情了,还要舔舔老公肏完他的阴茎,然后用易孕的姿势躺着。他不去上班了,他带着乳房会有奶的遐想再次进入睡眠。
孩子迟迟没有征兆,嘉宝回家越来越晚。周母以为嘉宝找代孕,旁敲侧击,一下子说孕母真的靠谱吗,要挑好的,极好的,美貌身材智慧兼具,一下子又抚着胸口,说要是孩子有问题,可真是造了大孽,要不,我还是请师傅算算。
席上有周父,周母,还有周奶奶,周父今天留正房这里。周奶奶开口说,看看也稳妥。周父瞧着乖儿子看着自己,便说你不熟悉,还是让她们带你去。周奶奶越看嘉宝越觉得可心,心下弱了对周母多年不下蛋的埋怨,又说,也让师傅看看你。嘉宝面上带笑,手心点了两下屏幕,给家里贱妻回复说晚点回,听话。
周母不爱请二柱来家,看他地丢纸尿裤,在房间不可以穿衣服的,动作很正常,腿儿合拢了,边走去洗手间。
背后嘉宝的声音:“谁让你走的?”二柱不知道自己后背肌肉都紧绷了,仍说:“骚老婆…去扔掉裤子。”纸尿裤都讲不出口,一口一个骚老婆的,贱婊子就是又当又立。嘉宝说:“过来。”
二柱快哭了,被发现撒谎——他不敢想后果,耷拉着脑袋,眼睛看着地毯纹路,走起路来确有一些理不直气不壮,胸口大奶还溢着奶呢。二柱嘴唇蠕动着,开口对上嘉宝眼睛,又垂下眼,说:“骚老婆错了,就…就尿了两次。”尿是尿裤子的意思。
嘉宝扯了扯睡衣领,坐在床尾凳,本来是惯例睡前吃奶环节,贱婊子整这么一出,说:“到底尿裤子几次?”已经走近了,二柱站在嘉宝面前,老大个儿,却像条趴着的大黄狗一样,说:“…三次。”
嘉宝烦躁起身,膝盖曲起来顶着二柱腿心磨,说:“到底几次。”说一个字力道就往里一分,膝盖那个曲面,睡衣布料又丝柔,屄一点甜头也尝不到。二柱大腿肌肉颤,含着大胸肌,没什么用,乳汁都滴在嘉宝睡裤上了,又拿手去擦嘉宝裤子上的奶水。有屁用,贱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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