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变了。她的二柱,五官还是那个五官,个儿还是那个个儿,却像换了个人。她眼泪一下子急出来了,想打二柱却下不了手,手挣扎两下又收回,她颤声问二柱,柱你说实话,你这是做小白脸了?她一个小地方寡妇,脸一阵红一阵白。
二柱请求她的原谅,母子面对面却又身挨身,二柱低头看着自己腿儿,说想妈妈了,本来不想让妈妈操心的。柱娘要求二柱把前因后果一一交代清楚。二柱却说了一个日久生情碍于世俗无法公开恋情的故事。柱娘听一半打断他,声音急又利地说,是不是有次我打你单位房子打电话,接电话的那个男的,是不是那个人,是不是男的!二柱直直承认,是的,对不起,妈。
柱妈软软靠着沙发,十指拢着,她眼里有泪,始终没有落下。她定定看着二柱,问他那他也知道你身体了,搞过你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有了是不是,你自己照照镜子,还没有显怀,可是你照照镜子!
嘉宝没说错啊,二柱确实是骚老婆贱老婆,男人味的躯体和五官,透着肏熟的骚妇气息,胸脯和臀部翘翘的,雄性凑近了就能闻到奶子和骚屄的气味。二柱也不敢搂着母亲,拿纸巾给母亲擦眼泪,听着母亲细数这么些年他多么优秀又是多么听话。等听到柱爹就希望他找个好人过好日子,她做娘的也能放心的时候,二柱后背发麻,冷意透了他的心,母亲明明开始新生活了,又是苦苦招魂。
任是眼泪和伤心,也无力改变一丝一毫现状,柱娘被安排住了酒店。每日过来看二柱,怀胎的注意她得交待清楚,时时长吁短叹二柱识人不清,那个男的这么久了也未曾现身。二柱也没再见嘉宝,嘉宝从那天开始就没回来了。他就好像被藏起来生孩子的二奶,他不打嘉宝电话,嘉宝也不打他电话,只有自称管家的照顾他们衣食住行。
临近怀胎三月,忽然一天嘉宝打他电话要他到地库,载他去产检。二柱好好收拾了自己,穿着毛线衣休闲裤肚子完全不显,头发眉毛也都拾掇了。一进车,看到嘉宝侧脸,嘉宝稍微偏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湖泊样的深。二柱心里发酸和颤,没了他,嘉宝唇红齿白比往前更光鲜照人。嘉宝瞧着他这个死样子,呵了下,说干嘛哭丧着脸,今天是好日子呀。又叫他查一下周父的名字,二柱看到弹出的地丢纸尿裤,在房间不可以穿衣服的,动作很正常,腿儿合拢了,边走去洗手间。
背后嘉宝的声音:“谁让你走的?”二柱不知道自己后背肌肉都紧绷了,仍说:“骚老婆…去扔掉裤子。”纸尿裤都讲不出口,一口一个骚老婆的,贱婊子就是又当又立。嘉宝说:“过来。”
二柱快哭了,被发现撒谎——他不敢想后果,耷拉着脑袋,眼睛看着地毯纹路,走起路来确有一些理不直气不壮,胸口大奶还溢着奶呢。二柱嘴唇蠕动着,开口对上嘉宝眼睛,又垂下眼,说:“骚老婆错了,就…就尿了两次。”尿是尿裤子的意思。
嘉宝扯了扯睡衣领,坐在床尾凳,本来是惯例睡前吃奶环节,贱婊子整这么一出,说:“到底尿裤子几次?”已经走近了,二柱站在嘉宝面前,老大个儿,却像条趴着的大黄狗一样,说:“…三次。”
嘉宝烦躁起身,膝盖曲起来顶着二柱腿心磨,说:“到底几次。”说一个字力道就往里一分,膝盖那个曲面,睡衣布料又丝柔,屄一点甜头也尝不到。二柱大腿肌肉颤,含着大胸肌,没什么用,乳汁都滴在嘉宝睡裤上了,又拿手去擦嘉宝裤子上的奶水。有屁用,贱婊子就是蠢,奶水都给揉泅开了。
再不承认,事情性质就变了,不仅仅是撒谎,还一而再再而三骗老公,二柱刚要说话,才发现自己大腿内侧湿湿的,他又失禁了——这等于不打自招。二柱呆了呆,看着嘉宝放下去的腿儿,低头看着尿汁还在滴滴答答,跟狗尿柱子上似的。
二柱抱着嘉宝的腰,急忙说:“骚老婆刚要说的,上午还是好的,下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经常尿了,对不起老公,骚老婆不是故意撒谎的,明明努力了一个上午——”,蠢婊子哭哭啼啼:“用了胶纸粘也没有用。”
嘉宝由着他抱住自己,手不碰他,说:“几次。”二柱抽着气,说:“五次,不对,是六次。”还有希望,二柱边说:“老公裤子给脏老婆弄脏了,脏老婆给老公换”,边脱嘉宝裤子。嘉宝说:“为什么撒谎?”
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意思了?骚老婆懂的,懂的。老公洗完澡直接套的睡裤,睡裤滑下去,里头大鸡巴弹出来了,骚老婆说:“贱老婆想看宝宝,好想宝宝。”
贱老婆刚脱完自己裤子,没起身,嘉宝自己坐在椅凳上,意味不明笑了声,就看到贱老婆爬过来,吃自己鸡巴,吃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奶水还滴到地毯上,都浪费了,要不是贱老婆犯蠢。嘉宝看着他眼睛说:“老公为什么要答应贱老婆去看宝宝呢?”“骚老婆要是当场漏尿了怎么办?”“漏奶了怎么办?”
还有更残忍的哦:“宝宝知道她妈妈是贱老婆、骚老婆、脏老婆怎么办?”
这是把二柱往角落里逼了,那些话完全是——完全是老公教的啊,嘴里还吃着鸡巴呢陈二柱,眼泪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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